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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不習慣擠著睡。”
“啥事不是從不習慣到習慣?”秦多多孜孜不倦地開導著,極象個盡心盡職的幼兒園老師:“小朋友,別怕別怕,睡過一晚你就會知道,這大床和小床的感覺呀,是不同的。”
“這裡是部隊,是軍營,你不要胡鬧好不好?”
“我跟你是有紅本本的結髮夫妻,不是搞姘頭搞相好的,怕什麼?”
上官少雄,氣也不是,恨也不是,他用力地掙脫秦多多攀扯的小手,跑到了外間。又擔心秦多多追出來,上官少雄將門反扣上了。
秦多多也不追,在床沿上坐下,晃著兩條小美腿,笑嘻嘻地說:“我還記得你們營教導員老婆的電話號碼呢,今天既然來軍營了,我得給她打個電話,順便向教導員彙報一下我們的近況。”
隔著一道毫無隔音功能的門,秦多多的話,一字一句地落入上官少雄的耳朵裡。
真是個活祖宗!
上官少雄恨得直咬牙,秦多多這女人似乎有些腦殘,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她的心裡沒有那杆稱。
她什麼都敢說,
一旦被窩裡的那些事情讓教導員嫂子知道了,那營教導員就會在第一時間知道。
營教導員懼內聞名全軍,對他而言,老婆的話無疑和軍令不差上下。
“你!”上官少雄氣狠狠地走進裡屋,將手中的軍訓服往床上用力地一扔,瞪大了他的那雙風眸:“你到底想幹什麼?”
秦多多好生得意,歪著頭抿著嘴笑:“我想幹什麼你不知道啊?”
擱在家裡,上官少雄會甩手而去,可這是在軍營啊,這傻女人若鬧起來,豈不是讓整個駐地計程車兵笑掉了大牙?
上官少雄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只有那樣,才能將這個女人打發走。
真是滿心的不情願。
他將外面的衣褲一剝,穿著灰色的秋衣秋褲便上了床,用力一扯,用軍用被連頭帶腳地將自己蒙上。
哦耶!
初戰告捷。
“老公,你往裡睡睡。”秦多多早就換好了睡衣,外面的袍子一扔就爬進了被窩。
上官少雄不作聲,似乎沒聽見,紋絲不動。
“喂,你一個人佔了一大半,讓我睡哪?”秦多多拍了拍牆:“我又不是壁虎,不能上牆去睡。”
上官少雄陰冷的臉上不由地泛出一絲暖意,但很快斂去。
依然不動。
“沒辦法,我只能睡在你身上了,”秦多多把手伸過去,摸了一把上官少雄那渾厚健壯的胸膛,笑著說:“這墊子不錯,彈性好,而且,有肉感。”
說著,纖長秀美的腿就纏上了上官少雄的腰。
上官少雄一個哆嗦,將秦多多的腿厭惡地一推,自己一個轉身,面壁而睡。
“嘻嘻。”
秦多多側過身子,緊緊地摟著上官少雄的後腰,綿軟堅挺的渾圓,緊緊地頂在那寬碩的腰背上。撫在前腰的小手,就好象裝了導航儀似的,裝確無誤地撐開腰上的鬆緊帶,如一條靈蛇,蜿蜒地往胸口上慢慢地爬行。
上官少雄的毛孔在那一瞬間立正稍息了,他狠狠地將那隻手打掉,氣急敗壞地說:“睡覺!”
小手並不氣餒,鍥而不捨地又伸了進去,這回,直接往下伸,嬉皮笑臉:“老公,這也是睡覺啊。”
上官少雄不再說話,而是像刺蝟一樣將自己的身子團縮了起來。
秦多多停住了手,突然很正色地問:“老公,這段時間你是不是老失眠呀?”
上官少雄一愣,隨即嗯了一聲。
“我從小艾那裡要了一個很管用的,治療失眠的方子。”
上官少雄緊繃著的神經稍稍松馳了一些,但仍不作聲。
他知道小艾是秦多多的死黨,是學醫出身。
失眠太痛苦了,每天眼睜睜地等著天亮後的第一聲起床的哨子。
“你要不要試試?這藥不苦,很多人都說,很甜,用過後心情很舒暢。”
還有這樣的藥呀?
上官少雄被失眠折騰得想死,有這樣的好藥當然想試試。
“真的?”
上官少雄微微地側過身子,盡力地往後面退,儘量避開那個發燙的“火球”。
秦多多忍住笑,也不再有進一步的動作,“當然是真的,小艾就是這麼說的。要不,你先試試?”
說著,秦多多翻身坐起來。
上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