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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老實,說,昨晚去哪了?要是不老實交待,”秦多多看了看四周,從枕邊拿起昨天買來的那個保鍵錘,朝上官少雄揮舞道:“這裡沒有搓衣板,就用這個代替。你要是撒謊,那就主動把褲子脫了,我要結結實實打你二十下屁股,不把你打成猴子的紅屁股,我不姓秦!”
看著秦多多可愛又嬌俏的模樣,上官少雄很想笑,但沒笑出聲。
他心裡在犯嘀咕,這麼說,秦多多半夜醒來過,她發現自己不在房間的事實?
上官少雄並不擅於撒謊,一撒謊就緊張就不知所措。
“我想想,”上官少雄猛地拍了一下腦袋,說:“我記起來了。昨晚睡不著,我走到門口去吸菸,然後有位住在隔壁的客人他也睡不著,我們倆相約去樓下的酒吧喝酒去了。”
果然如此。
秦多多笑嘻嘻地說:“和本上尉夫人猜想的一模一樣,審查過關,去給我買早餐吧。”
“是,聽從命令。”上官少雄如釋重負,背過身悄悄地試去冷汗,以從未有過的歡快回答了一句。
上官少雄一走,敲門聲頓起。
秦多多以為是來打掃衛生的服務員,便客氣地說:“今天我這裡不用收拾了,明天再來吧。”
門外寂靜了一會,又響起了兩起叩門聲,同時傳來了輕柔的說話聲:“多多姐,是我,小余。”
小余?
秦多多很是高興,病中總是孤寂的,來個人說說笑笑遠勝過無聊。
“快進來小余,門沒鎖。”
小余一手提著一隻水果籃,另一隻手拎著一箱牛奶,“多多姐,聽說你摔傷了,我來看看你。”
秦多多一邊挽頭髮,一邊客氣地說:“來就來唄,幹嘛還破費買東西啊。”
“也沒花什麼錢,”小余把東西放在床頭櫃上,在上官少雄的那張床上坐下,“多多姐,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會摔倒呢?”
“唉,都怪我自己,偏要上繡花樓去看看。”
“你是在繡花樓上摔倒的?”
秦多多點了點頭:“確切地說,是在那間傳說會傳出哭聲的屋子裡摔倒的。”
“是嗎?這真有些詭異了。多多姐,”小余有些緊張,不住地推著往下滑的近視眼鏡:“難道,你也聽到那可怕的哭聲了?”
“是,我確實聽到了。”
“哎喲,”小余不住地打顫,連聲地說:“這麼說,那鬼哭不是傳說,是真的啦。我的天哪,這個地方不能再呆了,得趕緊走。”
秦多多卻皺了皺眉:“聽那聲音吧,像哭聲,又不像哭聲,而且,我覺得是在床的一側,那塊紅簾子後面傳出來的。要不是我老公不肯,我當時很想再進去看看。我不相信,這個世上還真有鬼?”
小余的臉,頓時煞白。見秦多多看人的眼神裡有些狐疑,她趕緊解釋:“我也不信。不過,這年頭總有許多用科學都無法解釋的現象,我們惹不起,總可以躲得起吧?”
那倒是。
“多多姐,你傷成這樣,也無法遊玩了,什麼時候回去呀?”
秦多多伸了伸受傷的那隻腳,笑著說:“其實也沒什麼啦,只是肌肉扭傷。”
“我看見大哥抱著你回來,還以為你傷的很重呢。”
秦多多嘻嘻一笑,做了個鬼臉:“我這是在他面前撒嬌。你不知道,我家老公哪,是個軍人,他不擅風情,只知道立正稍息。我呀,這是找機會給他上課呢,培訓培訓他。”
“培訓?”
眼鏡片裡,閃過一絲挪揄與嘲諷的精光。
“是啊,”秦多多隻是陶醉在她的想像與幸福之中,根本沒注意到小余的表情:“我以柔克剛,外加如膠似漆纏藤法,我就不信攻克不了他這座冰封的城池。”
秦多多的話,每一個字都像一根刺,深深地刺進了小余的內心深處。她的臉色起了變化,站了起來:“多多姐,我還有事呢,你好好養傷。”
秦多多正說的興頭上呢,哪肯放聽眾走?
她拉住,仰起頭:“我還有話要跟你說呢。”
小余居高臨下地望著秦多多嬌豔無比的臉蛋,心想,假如自己的手中有硫酸,此刻一定會潑過去!
讓她撒嬌,讓她美豔,讓她如膠似漆!
滾她的纏藤法!
秦多多,去死吧!
“多多姐,還有什麼事?”
“下午,下午我們一起去你說的那個桃花源吧?”
“你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