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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隔開。我雖然沒有自由卻也活的安然自在。想到生死未明的夜,滿眼的白刺痛了我的眼。鼻子一酸,我低下頭淚滴如珠。
“煙兒,”身後有輕喚傳來。我沒回頭,擦掉臉上的淚,語氣比外面的冰雪更冷:“你來做什麼?出去!”
身後有濃重的血腥氣逼近,肩膀一痛,一雙大手強行將我扳了過去。“你當真不想見我?”
君以軒玄金甲冑加身,昔日束起的頭髮微有凌亂地披在肩上。有寒風從窗外吹進來,幾縷髮絲掠過他那刀痕累累的胸鎧,輕輕飄垂到我的臉上,亦染著幾滴森森的鮮血。我眼皮也未抬,冷冷別過臉:“殿下以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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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入夢 第九十二章 君心叵測
我眼皮也沒抬,冷冷的別過臉:“殿下以為呢?”
“我以為?”
他聲音中含著滔天怒氣,猛的伸手抱住我。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我厭惡的奮力推他。卻被他箍的更緊。“我以為一月未見你會對我相思成疾。我以為對你的好你終有一天會有回應。我以為你對我還是有幾分情意。南軍打了勝仗將士們都在喝酒慶祝。我推了所有人只想見你,只想見你,只想見你……”
他越抱越緊,力氣之大,我甚至聽到了骨骼交錯的格格聲響。我痛撥出聲。他低下頭,灼熱的唇瓣搜尋我的唇。濃烈的酒味自他口中傳來噴到我臉上,我拼命掙扎躲避,嚇的幾欲哭出聲。誰都知道,發酒瘋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動物。
他突然打橫將我抱起,三兩步走到床邊。俯身壓住我,火熱的唇在我臉上游移。粗重的喘息帶著飽含情慾的迷離:“說,你心裡究竟有誰?翎質還是楚雲?告訴我,我哪裡不如他們?為什麼你對他們念念不忘?我對你的好你都看不見麼?你這個沒有心的女人!”
衣衫撕裂的聲音刺破了我的膽。眼淚終於洶湧而出。我拼命的推著他大聲哭喊:“君以軒,你瘋了,放開我!”
他恍若未聞,輕易的制住我的掙扎。低頭吻上我的脖子,在我耳邊恨聲呢喃:“我今日便要了你,好讓他們知道,不管你是生是死都是我的人。”
“君以軒,你不是人!”我又急又氣,抽出手一個耳光甩了出去。力氣不大,掌聲卻很響。在空當當的屋裡不斷迴響。他一怔!條件反射的撫上臉,停下手裡的動作愣愣的看著我。
我軟軟的爬起身,驚恐的看著他。
他突然勾唇一笑,那笑,就像是獵物到手,得意之極。恐懼佔據了我全身每一個毛孔。我轉身爬向牆角,被他扯住腳腕輕易的拉回來。他冷酷地對我嗤笑著,將我的手固定在頭頂。另一隻手探進了我的衣領。胸前一涼,衣襟被他撕開,雪白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
全身痠痛無力,服了軟骨散的我在孔武有力的君以軒身下毫無還擊之力。手腳被縛,我連自殺都不能。
冰冷的手和甲冑扯得我的生疼。我早已哭不出聲。淚水無力的滑落耳邊,我愣愣的盯著搖晃的床頂心如死灰。所有生氣滑入了無盡的黑暗,我停止了掙扎,任由他的手,他的吻,撫遍我的全身。
他終是發現了我的異常,抬頭看我。我無神的盯著他火熱迷亂的眸子無限倦怠:“想怎樣,隨你好了。”
他一愣,酒似醒了許多,眼中閃過悔色。我悽然一笑,無力的閉上眼。兩行淚滑落鬢邊:“累了!我真的累了。這條命早在十五年前就該了結了。何苦痛苦的活在這世上苟延殘喘?”
“煙兒。”這一聲輕喚帶著心悸的顫音。他一把將我拉起,緊緊擁入他的懷裡。我像一隻毫無知覺的布娃娃任由他抱著,睜著空洞的雙眼神色木然。垂落腦後的散亂長髮與他的長髮糾纏在一起,觸膚盡是冰涼的水漬,分不清是他的還是我的。
“相信我,我從來沒想過要傷害你……”他將頭埋入我的肩窩,撫著我的背低喃。帶著悔恨,帶著痴迷,帶著心悸,一遍又一遍。
寒風吹著窗戶啪啪的響,燭火在狂風中顫顫巍巍飄搖欲熄。幽幽的光影映在我們身上在牆下投下長長的影子。火盆翻倒在地,木碳的灰燼滿屋子亂飛,屋裡霎時溫暖不在。一如我的心,冷到了極點。
寂靜的屋子裡突然有輕微的破風聲劃過,床邊的一盞宮燈應聲爆開。飄起一絲淡淡的煙霧。鼻間有暗香滲入,我和君以軒剛反應過來便失去意識同時癱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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