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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晃了晃,“沒電了。”
沒電了?是這樣。景柏然緊窒的雙臂突然放鬆下來,聲音裡也帶著絲疲倦。
又想起她沒開車回來,他問:“車呢?”
“忘醫院了。”莫相離老老實實的答,不敢去招惹他。
景柏然徹底的鬆開她,轉過身向屋裡走去。莫相離怔怔地盯著他的背影,總覺得今晚的他很奇怪,怒氣莫名的來,又莫名的消失。“哎,衣服。”
看著景柏然消失在門後,她無奈地跺腳,衣服沾水就沉,此時已經看不到影子了,再望了眼燈火通明的別墅,她的脾氣也上來了,既然他都不懂得珍惜,她還那麼緊張幹嘛,反正又不是花她的錢買的。
拾起散了一地的袋子,她向屋裡走去。
踏進玄關,她一眼就看到挨著景柏然坐的洛琳,她正挑釁地盯著她,她有些錯愕,有些難堪,更有些生氣,“你怎麼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莫相離,這話該我問你吧,你怎麼會在這裡?”洛琳並不意外在別墅裡見到莫相離,她回國時,早已經請偵探調查過莫相離。
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莫相離懶得與她多說,下巴點了點面無表情的景柏然,說:“這話你問他吧,我困了,就不接受你的盤問了。”
☆、自找虐受(二更)
得用多少力氣才能剋制自己不將手中大大小小的袋子砸到景柏然的腦門上?莫相離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死死地咬緊牙,就怕會忍不住。
突然覺得自己先前與沈從文說的話很可笑,她怎麼可能會愛上這個花心大蘿蔔,除非她腦子抽了,自找虐受。
淡定地繞過客廳,淡定地上樓,淡定地進了臥室,她卻再也淡定不了,將手中的袋子狠狠地摜向地面,化妝品、衣服散了一地,凌亂不堪,正如她的心,也是凌亂不堪。
景柏然漠然地盯著莫相離繞過客廳走上樓去,她的背影纖細而倔強,彷彿正在極力忍耐什麼,提著手提袋的雙手握緊,隱隱可見手背上的青筋。
他沒有制止她的離去,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螺旋梯上,他才收回視線,正視洛琳。
“洛琳,我們談談。”
洛琳見他神情嚴肅,心底一陣發慌,她站起來,慌慌張張道:“Eric,我也困了,就不陪你了。”說完轉身就想跑。
“談談吧。”景柏然的聲音不高不低,正好是讓人無法拒絕的音調。
洛琳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她回過頭來看著景柏然,委屈的說:“Eric,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可是我辦不到,從我與你相遇那天起,我就做著要當你新娘的夢,十年了,我跟著你也有五年,我一直以為,我會是你最後一個女人,你玩累了,疲倦了,就會回來,所以我從不干涉你,你現在說,要我從今以後不再參與你的生命,我做不到。”
洛琳的話讓景柏然很動容,但是他一旦做下了決定,就不會再改變,他溫和道:“洛琳,你知道嗎?小時候,我看著母親跟父親的相處,他們見面時,不是冷臉相向,便是拳腳相向,那個家除了辱罵沒有絲毫溫暖,直到後來,我父親遇上現在的母親,家才有了家的感覺。”
幾句不著邊際的話,洛琳卻奇異地聽懂了他要表達的意思,她急忙奔過去趴在他膝頭上,仰起小臉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急切道:“我知道,我都知道,Eric,我愛你,即使你不愛我也沒關係,只要讓我留在你身邊陪著你就行。”
景柏然搖搖頭,他雙手罩上洛琳的雙肩,誠懇道:“何必委屈地待在一個不愛你的人身邊呢?洛琳,你那麼聰明,怎麼會不懂得去追尋自己的幸福?”
“我的幸福就是你,沒有了你,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幸福了。”洛琳心慌意亂,這麼多年,她豈會不瞭解景柏然的行事作風,他一旦決定要分手,就絕不會有迴旋的餘地,她該如那些女人一樣,拿著他的遣散費瀟灑走人,可是她做不到。
十年了,愛他已經成了她的習慣,她不能沒有他。
☆、放過自己(三更)
客廳內靜默無聲。
景柏然靜靜地凝視著洛琳,她是跟在他身邊最久的女人。有時候他疲倦了,就想著是否該將她娶進門好好過日子,可是每當產生這個想法時,他心中卻又有另一道聲音響起。
“你愛她嗎?你若不愛,十年二十年,到時候你的孩子會不會像你一樣,感受不到父母的愛,感受不到家的溫暖?”愛何其虛幻,卻又讓他執著的在花叢中等待愛的彼端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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