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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地看著那個精美的盒子,與藏在保暖衣裡露出一角的那張照片,她顫抖著手拾起照片捧到眼前,淚眼迷糊中,她看到照片上是一個年經的女人,懷裡抱著一個新生嬰兒,滿臉幸福的樣子。
她伸出手指摩挲著那個嬰兒的臉蛋,照片已經泛黃,可是嬰兒紅撲撲的臉蛋仍是清晰可見,她的眼淚吧嗒吧哄砸落下來,像雨點一樣越落越厲害,她心痛道:“嚴兒,不要這麼對媽媽,媽媽除了你,在這世上就再也沒有親人了。”
…… …… ……
景柏然出了別墅,一路瘋狂飆車飆到醫院,下了車他連車門都忘了鎖,一路狂奔上樓,那一刻他所有的冷靜與理智都見了鬼,他只想看到莫相離,然後將她抱在懷裡好好安慰,然後向她認錯,向她道歉。
他是那麼的急切,生怕去晚了一步,她就再也不會原諒他了。
他跑到六樓,不顧氣喘吁吁的,衝進了三號病房,病房裡,有一個男人背對他而站,那人正在搞怪的做著各種搞笑的動作,莫相離銀鈴般的笑聲響徹整個病房。
“終於不用再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了,你笑起來很好看。”優雅的男聲,抑揚頓挫,像一曲美妙的鋼琴曲,清幽深遠。
莫相離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勞你天天來逗我笑,真是辛苦你了,等我出院了,我請你吃飯,算是慰勞你,如何?”盛愷臣是她住院後的第三天來醫院看她的,聽他自己說,是他將她撞進醫院,躺在這裡事事需要假手他人,他回去後良心不安,所以打算自動自發的成為義工,前來照顧她,直到她出院。
說是照顧她,他也就沒事說點冷笑話或是做點搞怪的動作逗她笑。
不過她心思都放在景柏然的緋聞上,沒多少心力理他,對他的搞怪也就意思意思笑一笑,今天心情不那麼鬱悶了,所以才總算能夠真心的笑一笑。
“我們之間還說這些。”盛愷臣自來熟道,一句我們之間,就把兩人生疏的關係拉近了一些,他坐在床邊的椅子裡,看著她腿上的石膏,一時興起,道:“我們來塗鴨吧。”
莫相離看看自己小腿上的石膏,又看了看他手臂上的石膏,興致沖沖道:“好啊。”
盛愷臣拿出一隻筆,在她小腿上的石膏上畫了一個笑臉,然後下面寫著:阿離,勇敢!莫相離看著石膏上龍飛鳳舞的字,怔了怔,知道他是變著法子鼓勵她,不由得一笑,接過他手上的筆,在他手臂上的石膏上畫了一朵浮雲,然後在下面寫道:盛愷臣,謝謝你。
景柏然站在門口,近乎貪婪地凝視著莫相離的笑容,自從莫鎮南死後,她就很少笑得這麼開心,他心懷愧疚,每次看到她鬱鬱寡歡的模樣,他就深深自責,更不知道該怎麼去讓她高興起來。
看到她難過,他總是望而生畏,不敢靠近她,怕自己一靠近她,就會被深深的自責淹沒。他明明想帶給她幸福,為什麼總是在無形間將她傷得更深?
盛愷臣看著她笑靨如花,一時忍不住情動,低頭吻上她光潔的額頭。
莫相離一驚,似觸電般急急向後退去,與此同時,病房門口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當著我的面調戲我老婆,你是嫌命太長了?”
豪門少奶奶:010
一語驚醒夢中人,莫相離眼中的迷茫瞬間被驚得飛散開來,她抬頭焦急地看著景柏然,正欲解釋,誰知道眼前一花,她已經被擁入一副陌生懷抱裡,男性荷爾蒙體香混著一股藥味,她皺了皺眉頭,剛想伸手推開他。
一陣天眩地轉,她已經被另一副懷抱搶了去,睜眼一看,景柏然清冷的面容就近在眼前,她的心無端抽搐了一下,再看盛愷臣,他倒是不氣不惱,斜斜睨在床著,一臉挑釁,“這會兒知道是你老婆了?前幾天她要死不活的躺在這裡時,躺在你床上的可是那些**無比的女星。”
盛愷臣只想為莫相離叫屈,但是這番話一說完,就見莫相離的臉一白,他自知自己說錯了話,摸了摸鼻子,臉色悻悻然。
景柏然的臉色相當難看,他睥睨了他一眼,自懷裡掏出手絹,當著盛愷臣的面,擦拭著他剛才吻過的地方,淡淡道:“被瘋子咬過的地方要及時消毒,以免被傳染。”
莫相離怯生生地盯著景柏然,見他除了在用力擦自己的額頭以外,並沒有其他異常的反應,可是……她的額頭好痛,她偏了偏頭,要躲開他的鉗制,結果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景柏然,你別擦了,好痛。”他就像是要把她額頭上那塊面板擦掉一般,她忍不住還是提出抗議。
景柏然輕睞向她,看到她淚盈盈的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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