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莜的兒子,因為伊莜本來就很是驕傲,她不願意將這段醜事告訴鬱清。
景柏然掛了電話後,只覺得一顆心煩躁不已。他站起來走到窗邊,眯眸看著遠處的高樓大廈,神色越發冷峻起來。小時候,伊莜其實對他並不好,記得有一次老師讓一幅畫給爸爸媽媽,他畫了一幅一家三口在楓林裡漫步的情形,爸爸與媽媽分別牽著手,幸福的向林中深處走去。當時老師誇他畫得好,讓他帶回家給他們看。
他興高采烈地將畫帶回了家,剛好看到伊莜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於是他獻寶似的將畫捧到伊莜麵前,像個要糖吃的孩子一樣對伊莜道:“媽媽,媽媽,老師誇我畫畫畫得好,讓我拿回來給你看。”
伊莜意興闌珊,連看一眼都嫌煩,她揮了揮,斥道:“拿開,別在這裡擋我視線。”
當時他很委屈,但還是看不懂大人的眼色,他又將畫捧近了一點,幾乎要湊到伊莜的眼皮下,“媽媽,你看一眼嘛,看看我有沒有進步?”
伊莜一下子就怒了,她劈頭就給了他一巴掌,然後搶過他手上的畫撕得粉碎,對他喝道:“誰是你媽媽,誰是你媽媽,我不是你媽媽,你媽媽是那個不要臉的賤人。”
當時他還小,根本就聽不懂伊莜的話,正當伊莜還要再罵得更惡毒時,景天雲回來了,看到她對孩子兇,兩人就吵起來,而且越吵越厲害,最後竟動起手來,他害怕極了,躲在沙發角落裡一直哭。
他看著被伊莜撕得粉碎的畫,心徹底的碎了,他的願望很簡單,就是想有一天爸爸媽媽帶著他去公園的楓林裡散步,就像別人家的孩子一樣。
可是從那次撕畫後,伊莜對他的厭惡就更加不掩飾,只是她再也沒有說過她不是**媽之類的話,直到後來伊莜與景天雲的婚姻徹底地走進死衚衕,他們離婚那天,他哭著抱住伊莜的腿,讓她帶他一起走,然後伊莜卻用著最陌生最惡毒的眼神盯著他,她說:“你就是個雜種。”
這句話在他的童年裡埋下了陰影,直到後來他自暴自棄,遇上英歡,才將他從那段荒唐的日子裡拯救出來。
而現在,她就要死了,他的恨與怨就再也沒有人承受了,他明明該高興的,為何心情卻越來越沉重?
吳建浩敲了三下門,裡面沒有反應,他轉過身去走向助理臺,低聲詢問道:“總裁辦公室裡還有沒有別人 ?'…99down'”
助理搖了搖頭,吳建浩這才又向辦公室走去,步子還沒有邁開,助理小陳已經拉著他的衣袖,低聲提醒道:“吳秘書,你小心些,剛才鬱氏集團的鬱董事長打電話來找總裁,現在他的心情指數一定是負增長。”
吳建浩聞言,看了看手中海邊別墅派對的計劃單,決定現在不進去捋老虎的毛,腳下一轉,回了秘書室,留下助理小陳竊笑不止。
景柏然在落地窗前一直站到天黑,才回過神來,他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心中悽悽。此時,他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接起,對面傳來莫相離可憐兮兮的抱怨聲,“老公,你怎麼還不回來,我在大門前已經快變成望夫石了。”
她的抱怨聲適時的驅趕了他心底的寒冷,他微微一笑,道:“我還有些公事沒處理完,你別等我了,快回別墅去,我一會兒處理好了就回去。”
莫相離在彼端聽出他語氣中的澀意,怔了怔,問:“你怎麼了?”
“我沒事,乖,回去等我。”
“……”
…… …… ……
景柏然回去時,已經接近凌晨,從辦公室裡出來,他看到秘書室還亮著燈,以為吳建浩還沒有下班,於是走過去看了看,此時透過微微敞開的門傳來吃痛聲。
他推開門,秘書室裡沒有人,可是那一聲大過一聲的悶哼聲卻說明室內有人,他心中生疑,邁步走進秘書室,問道:“誰在裡面?”
沒人回答,回答的是接連不斷的痛哼聲,景柏然循著聲音走過去,就看到一個女人靠著牆坐在地上,額上冷汗涔涔,一臉慘白,景柏然皺緊了眉頭,蹲在她面前,“洛琳,你怎麼了?”
洛琳聞聲抬頭,看見景柏然時似乎怔了怔,再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她道:“你這時候還沒下班,莫小姐該等得著急了。”
景柏然的眉頭皺得更緊,“你自己都成什麼樣了,還有心情操心我的事,到底怎麼了,哪裡痛,我送你去醫院。”
洛琳一下子羞澀起來,連目光都不敢直視景柏然的目光,景柏然又追問了一遍,她才不好意思的說了句,“我……痛經。”這下連向來在女人堆裡混得如魚得水的景柏然也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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