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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如朝霞,微腫的紅唇媚色撩 人,那是一種被疼愛出來的風情。
景柏然想:這個女人,他誓在必得。
莫相離心中惱得不行,昨夜宿醉,此時太陽穴微微泛疼,她憋著一口氣,說道:“先生,昨晚的荒唐是因為我們都喝多了酒,現在既然知道是一場錯誤,我們還是各不相干為好。”
她說著,已經準備翻身下地,掀開薄被時,卻被身上那些斑斑青紫紅痕給駭住了,她手忙腳亂的重新將薄被覆在身上。
“錯誤,嗯?”微微上揚的尾音帶著一抹不易覺察的危險,莫相離很不中用的心尖顫抖,儘量離眼前這個男人遠一點。
“吃虧的是我,你有什麼好不高興的,難道你希望因為一 夜 情,我就對你死纏爛打?”莫相離雖然已經避得很遠了,但是也敵不過景柏然長手一撈,她又陷進了他的懷裡。
景柏然也不明白自己在想什麼,他是不喜歡女人死纏爛打,可是如果這個女人是她,感覺好像……也不壞。
莫相離眼見城防失守,連忙伸手又推又拒,身子扭動時,敏銳地察覺到男人緊貼著她的下身堅硬如鐵,她眼中閃過錯愕,抬眸緊盯著他。
景柏然看著身下震驚到無以復加的她,冷硬的臉上終於浮現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故意用下身磨擦著她的大腿內側,引來她一陣抽氣聲,心中愉悅了不少。
凝眸望著她半張的紅唇,他眼底幽深,低下頭,再次將她的唇含進嘴裡,一邊吮吸一邊咕噥著:“用那樣的目光看著一個男人,是會引他犯罪的。”
莫相離驚愕到極點,昨夜她可以歸咎給喝醉酒,那麼現在的情動又是為什麼?她不敢深思,只想逃走,“放開我。”
這一次,景柏然痛快的放手,見她翻身下床,胡亂的套上及膝短裙,連鞋子都來不及穿,提著手提包逃也似的離開。
第一次,看著一個女人毫不留戀的從他的床上離開,他的雙眸微微眯起:莫相離,總有一天,你會發現,你越想逃,就會被困得越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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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結婚
莫相離自酒店離開,一頭混亂的開啟手機,一條接著一條的未接電話以刺透耳膜的聲音在耳畔炸開,她習慣性的又皺了皺眉頭,按開確定鍵,看著上面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她唇角勾起一抹淺笑。
微笑的意味居少,譏諷的意味居多。
莫家到底沒有人關心她是不是還活著。按下刪除鍵,她徑直上了酒店侍應生為她招來的計程車,報了一個地址,便安心的闔上雙眼假寐。
昨日那場報復意味居多的“分禮”又浮現在她腦海裡,她能想象沈家與莫家都不會善罷甘休,更能想象等會兒回去,迎接自己的將會是什麼。
父親的責難,後母的控訴,莫良矜的丟臉,沈從文的痛苦。她想到此,嘴角輕輕的彎起,只要他會痛苦就好。
本該趁機到夏威夷去避避難,但是逃避一來不是她的性子,二來她也沒必要逃避。沈從文若沒有迫不及待的在新房裡與她妹妹莫良矜OOXX,依她溫婉的性子,絕對也做不出這樣狠絕的事來。
回想那日回新房去拿東西,她看到的那一幕,自今血液都還是冷的。道貌岸然的沈從文果然道貌岸然,與莫良矜都進行全壘賽了,還能在她面前裝出很討厭莫良矜的樣子,想起來都叫人噁心。
良矜,還記得父親在她出生那日為她取名的那句話,她不由得又是陣陣嗤笑。真是枉費了父親的一片好意,希望她做個善良又矜持的女孩,可是她的字典裡卻從來沒有這四個字。
能與自己未來的姐夫上 床,她大抵也不配叫這個名字。
揉了揉眉心,擾得她不能再繼續思考下去的是一通緊急電話,她微微掀開眼簾看著手機上閃動的名字,怔忪好半天,才終於輕扯出一抹笑來。
接通電話,她近乎冷漠而疏離的聲音便在寂靜的車廂裡縈繞,“老頭,是關心我死了沒有?很抱歉,昨晚那樣爛醉如泥,都沒能死掉……”
“你馬上回來,昨天你走後,良矜與從文已經結婚,他們馬上就會過來……”另一頭威嚴的聲音沉沉傳來,打斷了她的話。
然而這句話,卻生生的將她打入地獄。一股滔天的怒火自胸臆間炸開,揪著心口灼灼的疼,莫相離終於被那道殘忍的聲音逼出了眼淚,原來她在他心中並沒有她想的那麼重要。
痛苦?她剛才是這樣想的吧,活該她又要在地獄裡沉淪,“讓他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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