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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把他想要的東西拿出來扔在床上,就想溜之大吉。
還沒來得及跑,就被景柏然叫住:“等等,會打領帶吧?”
莫相離茫然的望著他,不知他何意,但是萬事保險的做法就是搖頭。結果她的回答正中景柏然下懷,他狡猾的說:“不會?那我教你。”
莫相離用力點頭的姿勢就那樣滑稽的僵在那裡,她苦著臉,呲牙裂嘴的說:“我很笨,你教不會的。”
“沒關係,我會教到你會為止。”景柏然瞥了她一眼,眉梢眼底浸染上一抹笑意,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總是讓他開懷。
莫相離見他衣服也不換,直接扣上紐扣,她咕噥道:“那是我穿過的衣服,你怎麼還穿?”
景柏然不以為然,一本正經的說著調戲她的話,“床都一起睡了,衣服一起穿有什麼關係?”
作者題外話:兩更再加補更;求蹂躪;求包養。
☆、四腳朝天
聞言,莫相離的眼刀“刷刷”地飛過去,恨不得在他身上捅出幾個窟窿來,這人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言語輕 佻,舉止輕浮,完全就是一個色胚。
景柏然聳聳肩,並不受她的影響。見她仍盯著自己,他賊賊一笑,猛然拉開浴巾。
莫相離見狀,嚇得尖叫一聲,迅速背過身去,滿臉漲得通紅,尖聲斥責:“景柏然,你幹嘛?暴露狂。”
“哈哈哈。”景柏然縱聲大笑,心底竟是暢快無比,他撈起床上的西褲穿上。沒想到她這麼害羞,若他沒記錯,那夜她豪放歸豪放,可卻是第一次。
據他所知,她與沈從文相識相愛到現在已經十個年頭,對於現在愛上就跨越那條禁區的流行趨勢,她還保有處子之身,實在令人意外。
莫相離羞憤交加,真恨不得塞只臭襪子把他嘴堵住。正當她氣惱不已時,身後沒有任何聲響,屋裡靜得有些詭異。
她害怕景柏然又在使什麼怪招,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她聚中注意力仔細觀察身後的動靜,突然眼前一花,脖頸上一涼。
那種沁涼的感覺讓她心生恐懼,恐懼之下就是雙手快過頭腦,她閉著眼睛在空中胡亂抓著,然後似是抓住了什麼,她反射性的借力使力,將那東西摔了出去。
景柏然從來沒想過,自己這麼魁梧的身材會被人輕而易舉的摔出去,而且對方不僅是個女人,更是個外表嬌柔的女人。
他的顏面,在背脊著地的那一瞬間,徹底丟盡了。
“哎喲”,自從他會打架以來,就從來沒有被人摔得如此狼狽過,剛才他看著光潔的脖子,想著為她的美再潤點色。於是拿起早先讓人送來的珠寶,打算為她戴上。
哪知剛接近她,她就胡亂的揮舞著手,他怕她會抓傷自己,便想將她箍住。她卻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在他最沒有防備的時候,來了個過肩摔,將他摔了出去。
聽到景柏然的慘呼,莫相離回過神來,睜開眼睛看著躺在地上四腳朝天的他,第一反應是抱歉,第二反應卻是毫不給面子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她笑得花枝亂顫,指著他的手指也抖個不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喘不過氣來,也不管他陰沉的臉色,兀自笑得開懷。
景柏然翻身坐起,滿臉憋悶,眼神危險的盯著她,冷冷的問:“真那麼好笑?”
這個該死的女人,摔了他竟連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還敢取笑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莫相離識時務的閉上嘴,聲音雖斂,但臉上的笑意卻是怎麼也憋不回去的,她揉著發疼的肚子,樂不可吱的擺手,“不,不好笑,一點也不好笑。”
話雖是如此,但那微揚的唇角,以及震動的胸口,仍是道出她欲忍而不得忍的笑意。
作者題外話:景帥哥的一世英名啊;就被相離給毀了;好在是'閨房樂趣'。
☆、不知悔改 補更
見她不知悔改的模樣,景柏然眉心深陷,他自地上一躍而起,本是一個瀟灑至極的動作,卻因脊樑骨隱隱作疼而大打折扣。
莫相離瞧他不善的臉色,嚇得直往後退,這才感覺到害怕,她抖著嗓音說:“你…你要幹什麼,你…你別亂來啊。”
景柏然本無意嚇唬她,見她膽怯的樣子,又忍不住想要逗弄她,於是板著臉,說:“我就是要亂來,你又能怎麼樣?”
莫相離擺出一個禦敵的姿勢,逞兇鬥狠的說:“那就別怪我再將你摔個四腳朝天。”
說完想起他剛才滑稽的動作,眼睛彎彎,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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