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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莫相離一聽卻來了氣,她對著電話吼道:“我爸沒有貪汙,憑什麼要去坐牢。”
“……”對方靜默下來。
莫相離吼完,才想起此一時彼一時,她有求於人,姿態就不能擺那麼高。隨即語氣柔和下來,“對不起,美娜姐,我只是太心急了。”
“……”又是一陣靜默,良久,莫相離以為對方已經結束通話電話時,手機裡再次傳來美娜精明幹練的聲音,“相離,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抱歉,我幫不了你。我認識一個人,最擅長打這型別的官司,你不妨去找找他,說不定他能幫到你。”
莫相離耙了耙頭髮,心煩意亂的應了一聲,對方道:“他叫鬱樹,是小我一屆的學弟,剛剛留洋歸來,他在校期間,替德克薩斯州的州長打過一場類似的案子,最後無罪釋放。”
“謝謝美娜姐,我知道了。”莫相離瞳中幾近泯滅的光芒瞬間又亮了起來,她掛了電話,便按美娜留給她的電話拔過去。
一陣冗長的等待音後,一道桃花閃閃的聲音自對面傳來,“Hello;Honey。”
對方的聲音太過*,聽不出半點律師該有的沉穩,莫相離看了一眼電話,強忍住摔出去的衝動,問道:“你好,請問是鬱樹鬱律師的電話嗎?”
“你找咱們的樹啊,他喝高了,你快來接他。這裡是……”對方報了一串地址,也不等她回話,便直接掛掉。
莫相離看著被掐斷的電話直瞪眼,最後還是為搏那渺茫的機會,換衣服出門。
☆、兩個選擇
莫相離下樓時,正好遇上送飯菜上來的劉媽,她見莫相離神色匆匆的樣子,連忙道:“莫小姐,先生讓我把飯菜……”
“你端下去吧,我現在有事要出門一趟。”莫相離打斷她的話,說完繞過她急匆匆下樓,腳下高跟鞋踩在樓梯上蹬蹬作響。
到了一樓,莫相離一眼就看到坐在吧檯前的高腳椅上的景柏然,他手中端著酒杯,他微一搖晃,琥珀色的酒液便折射出華麗的光芒。
“你去哪裡?”景柏然語氣慵懶,他微微偏過頭來,目光若有似無的落在她身上。他的問話毫不客氣,就像是在問一個附屬品。
莫相離心底升起一股煩躁,她本欲轉身就走,又似想起了什麼雙眼熠熠生輝。她急步邁向景柏然,向他攤開手來,“這裡是高階別墅區,計程車一般開不進來吧?你的車能不能借我用一用?”
“你要去哪裡?”景柏然重複問道,語氣中已經有些不耐煩。他盯著她,目光裡的厲色一覽無疑。
莫相離下意識摸摸鼻子,那是她藉以掩飾自己害怕的慣用動作,她說:“我去見一個朋友,你的車借不借我?”
景柏然危險的眯起雙眸,“什麼朋友,沈從”說不清為什麼,一想到她要去見沈從文,他心裡就很不舒服。
“除非他討打,你到底借不借啊,我趕時間。”莫相離不耐煩的說。他們不過是協議夫妻,又沒實質性關係,他憑什麼管她?
“不借,你現在需要的是休息。”景柏然飲盡最後一口酒,站起來向她走去。
“……真小氣,不借就算了,我就不信我出去打不到計程車。”莫相離冷嗤一聲,扭頭就走,還未走出三步,她的手腕就被一隻修長大手拽住。
她愕然轉頭,正好撞進那雙閃爍著危險訊息的深邃瞳孔內。一時間,心中警鈴大作,“放…放手啦。”
她自來便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出國前,為了不讓老外欺負或罵中國人是東亞病夫,她下足了狠勁學跆拳道與散打,一般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她仗著自己有一身武藝在,鮮少怕過什麼人,然而在景柏然的目光下,她第一次心生膽怯。
“兩個選擇。”景柏然沒有鬆開手,突然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啊?”
“是你自己走上去還是讓我扛上去?”
“誰說我要回房了,我要出門。”莫相離伸手去掰他的手,奈何他的手勁大,掰了半天,吃罪的還是她自己。
“那就是選擇後者了……”景柏然的聲音未落,他已經彎腰抱著莫相離的雙腿,猝不及防地將她扛上肩頭,不顧她的尖叫與掙扎,大步向樓上走去。
作者題外話:明天開始兩更;昨天的欠更挪到明天補;妞們晚安!
☆、讓我踢一腳
“放我下去。”莫相離尖叫,細腰勒在他堅硬的肩骨上,像是要被折斷了一般的疼,腦袋向下,血液逆流直衝入腦門,她眼前一陣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