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他們的婚姻再也維持不住,母親搬離家那天,他哭著跪在她面前求她別走,母親卻嫌惡的盯著他,聲音冰寒的說:“我這一生最後悔的就是生下你這個雜種。”
他留不住母親,眼睜睜的看著她走出他的視線、走出他的生命。
沒過多久,父親娶回一個溫柔恬靜的女人,他以為他會很反感那個女人,可是相處過後,他才發現她比他的母親更像母親,她對他非常好,讓他不再感到孤單。
雖是如此,父親對他還是一味的忽視,這種感覺很糟糕,即使是現在,父親看到他時也只有漠然。
景柏然自回憶中拉回神志,冷冷的說:“所以這是你今天買醉的原因,莫相離,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你不覺得你很愚蠢?”
“他不是別人,是我從小就敬仰如天神的父親。”
☆、嫖你一人
車廂內沉默雋永,景柏然心底重重一震,她說那是她敬仰如天神一般的父親。他眼露輕蔑,唇角不屑的勾起,她若知道她父親做的那些骯髒下作的勾當,是否還會如現在這般崇拜?
她眼中且悲且哀,任那晶瑩的淚珠肆意流成河,“我想不明白,事情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阿爸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實情?”
景柏然沒有搭理她的話,只心底蔑笑,他怎麼會願意告訴你實情,他是你心中的天神,豈會自毀形象?
莫相離無聲哭泣,軟弱過後,她抬袖胡亂的拭掉臉上眼瞼處的淚。一回頭,正撞進景柏然那雙帶著輕蔑與恨意的眼眸中,她的心狠狠一悸。再看去時,他眼中只有漠然。
難道是錯覺?
莫相離眨了眨眼睛,眼中波光流轉。她心中升疑,還未細想,便脫口而出,問:“一直想問你個問題,你這樣身份的人,一定很討厭因為一 夜 情便糾纏上的女人,為什麼要逼我籤假結婚的契約書,而且還把那麼大筆財產轉至我名下?”
“現在才來問,不嫌太遲?”景柏然斜眼睨了她一眼,她還不算太笨,只是已經遲了,市長千金名下有一筆來路不明的鉅款,數額恰是莫鎮南貪汙的款項,她不知道,這才是莫鎮南不告訴她的原因……
“遲,怎麼會?”莫相離疑惑地望著他,又道:“無功不受祿,你到底想要什麼?”
“一場能阻擋一切流言蜚語的婚姻。”景柏然淡淡道,近期他有一場商業談判,對方是名華裔商人,最看重的便是家庭觀念。除此之外,他也需要一位妻子。
莫相離訝然失笑,“你堂堂艾瑞克集團總裁也怕流言蜚語?若是怕,你的花邊新聞也不會在娛樂版上獨佔鰲頭。”
“我從良了。”景柏然似真似假的說,說完也不再看她一邊啟動引擎,一邊打方向盤,將車開上車道,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劃出一道完美的流線型,漸漸融進車陣中。
莫相離再也忍不住嗤笑出聲,“你真會講笑話,你若是從良了,這世上就不會有嫖客。”
這話忒狠毒了,等於變相的罵他是嫖客。景柏然不怒反笑,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過去,莫相離不疑有他,傾身靠向他。
此時恰好遇上紅燈,景柏然踩上剎車,靠近她耳畔,溫熱的呼吸在她耳廓處淺淺一吹,撩得人心癢難耐後,他半是曖昧半是調戲的說:“從今以後,我就只嫖你一人。”
☆、一觸即走
他的聲音彷彿帶著蠱惑,淺淺勾進她心底,令她怦然心動又不知所措。莫相離怔怔的抬頭望向他,離自己的臉半寸處,那雙深邃的眸子似閃著十萬伏特電波,她如被電擊,渾身酸痠麻麻的,伸出去的手不知道是欲拒還是還迎?
景柏然本是想調戲她,但看到她緋紅的臉,迷離的眼神時,一顆心忍不住騷動起來,他的身體微向前傾,薄唇恰好貼上她柔軟的紅唇,一觸即走,毫不留戀的姿態。
只有緊握住方向盤的手隱隱洩露他心中所想,眼角餘光掃到紅燈轉綠,他將跑車重新駛上路。
車廂內沉默又曖昧,莫相離伸出纖細的食指點住嫣紅的唇,想不明白剛才那一拳為什麼沒有揮出去。
還記得很久以前,她與沈從文去馬爾地夫旅遊,那是一個熱情又奔放的國度,隨處可見情侶當眾親吻。沈從文又妒又羨,便將她也拉進角落裡,未得她許可,便吻住她。
當時的反應,她還記得清清楚楚。當那雙乾淨的唇貼上她時,她沒有來得及好好體會他們之間的初吻,已經一拳揮出去,將沈從文打了個趔趄……
後來她打越洋電話苦惱的問時小新,自己是不是不懂風情。時小新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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