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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久旱逢甘露,給了她希望。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時小新介紹的律師會是他。
作者題外話:二更到!
☆、確然如此
陽光穿過樹葉的間隙灑落下來,投射進靠窗位置那一瞬間,一個高大的男人出現在星巴克旋轉門前。
時小新早已經收拾起落寞的情緒,招手向他示意。他儒雅一笑,拾步緩緩而來。
莫相離回頭,就見他迎著光而來,深邃的雙眼,刀刻似的五官,一身剪裁合宜的西裝。然而讓莫相離驚訝的卻是,此人她已經見過兩回。
看見他,她就想起那斷裂的鞋跟,她的腳踝又開始隱隱抽痛。
恍惚間,鬱樹已經走到近前,他看見時小新旁邊的莫相離,心中掩不住訝異。該說這個世界太小,還是該說他們緣分不淺,短短兩天時間,竟已見了三面。
時小新站起來,為兩人介紹,“阿離,這位就是我說的鬱樹鬱律師,我在美國公幹時認識的。Mark,她是我的青梅竹馬,莫相離。”
莫相離聽到時小新的介紹,詫異地望著他,原來他就是鬱樹,人生還真是奇妙得緊,她見過他兩次,卻不知道他就是她要找的人。
時小新見兩人都在發呆,假咳一聲以作提醒。
鬱樹率先回過神來,伸出指節分明的右手,言笑晏晏:“你好,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你的腳好些了嗎?”
莫相離有求於人,也不好失禮,迅速伸出右手禮貌的一握,旋即抽手,“託你的福,走路不成問題。”
如此帶有火藥味的語氣讓時小新一陣錯愕,再看眼前兩人男才女貌,心中驟然升起一個念頭,“你們倆認識?”
“昨日見過。”莫相離回頭言簡意賅的解釋,然後又對鬱樹道:“鬱律師,請坐。”
三人重新坐下,點了咖啡後,莫相離已經急不可耐地說:“鬱律師……”
“你是小新的朋友,直接叫我名字吧。”鬱樹打斷她的話,溫和道。
莫相離頓了頓,從善如流的說:“鬱樹,關於我爸的官司,請你幫幫我。”
鬱樹沉吟了一下,剛才在電話裡已經聽時小新說過,於是他說:“莫小姐,關於令尊的這宗官司,我與事務所裡的幾名律師討論過,勝訴是不可能的,如果能將挪用的公款補上,我們可以求法官酌情減刑……”
鬱樹就事論事把利害與莫相離說了一遍,他每說一句話,莫相離的心就向下沉了一分,直到他說完,她臉上已經血色全失。
“你的意思是說,我爸確實是貪汙受賄了?”莫相離聲線不穩的問道,昨天她去見過莫鎮南,他言語間的消極讓她很難受。阿爸不是這樣的,他一直都是意氣風發,何曾變得如此蒼老?
鬱樹很為難,雖然這已經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但是面對她,他卻無法說出口,猶豫再三,他說:“如果沒有新的證據證明令尊是清白的,確然如此。”
作者題外話:下章咱們的景帥哥就出來了;先狂吻加撲倒;妞們;想他了不?
☆、我想你了
莫相離婉拒了鬱樹共進午餐的邀請,心神恍惚地開車來到艾瑞克集團樓下,她坐在車裡久久不下。
鬱樹說莫鎮南認罪態度良好,主審他的法官又是他的大學同學,若是能將公款補上,從輕發落是沒有問題的。
可誰知道她要的不是從輕發落,她要的是阿爸平平安安、堂堂正正地從監獄裡出來。可是所有人都說他貪汙,阿爸怎麼會貪汙,她無法相信,也不能相信。
坐在敞篷車內,她仰頭望著金光燦燦的大廈。99層高的大廈,無形間給人一種壓抑的氣息,就像高高在上的某人。
她說她不相信阿爸會貪汙,那麼她為什麼在這裡,心裡想的又為什麼是去找景柏然借錢。
其實她早已經在不斷的受挫中承認阿爸貪汙了,只是她不願意相信這是事實,不願意在心裡給阿爸冠上貪汙的罪名。
刺眼的光線令她的眼睛酸澀得睜不開,眼底一片溼潤。無論如何,她要儘快籌到錢。
但是三千萬,那不是小數目。
別說景柏然借不借給她,就是她自己也不好意思開口。借到錢後,她又拿什麼去還他?賠上自己的一生?
就算她肯,景柏然肯嗎?
想到這裡,她無聲而笑。景柏然不是傻瓜,拿三千萬去買一個女人,這麼賠本的生意,他怎麼會做?
她收回視線,臉上那抹笑意明豔又蒼涼,她咬了咬牙,手握上擋杆,剛要將車重新駛上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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