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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給她塗泡泡,手一邊從她肩上滑下去,落在她的腰上,胸前,然後滑向她大腿,她的反應很青澀,卻奇異的勾動了他的心,他的心也跟著變得柔軟起來。
莫相離一邊喘息,心似被什麼緊緊的攥著,讓她半口氣也松不得,那雙惱人的大掌在她身上來回摸著,讓她頓個人就像著了火般,這樣的滋味太刺激太陌生,她根本就承受不了。
全身軟得似一灘泥,她不敢抬頭看他,生怕他會羞她。
景柏然澆水將她身上的泡泡沖走,將她抱出浴缸,又拿起花灑將兩人重新衝了一遍,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渴望,將她的背抵上冰冷的牆磚,狠狠的衝刺進她的體內,被她的溫軟包住,他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感覺這麼舒服過。
“啊。”莫相離尖叫一聲,痛得小臉都扭曲了,剛才那樣舒服的酸慰全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她受不了這樣的痛苦,小手不停的推著他,“不要,你出去,我不要了。”
她的緊窒將他絞得緊緊的,景柏然憋得全身都冒起了冷汗,現在又見她推拒著他,原本那一點憐惜都沒有了,他將她的手舉高,在她體內狠狠地衝撞起來,每一下都頂進她身體最深處。
起先她還覺得疼,到後來就開始舒服起來,她初識情 欲,不知道要怎麼紆解這種舒服,只能哼哼叫出來。
後來她是怎麼回到臥室的,怎麼再一次被景柏然吃幹抹淨的,她一點印象也沒有了,只知道身體深處一遍又一遍的被他的分 身頂到最深處,只記得快感到來時,她很丟人的昏死過去。
那段過往突然這麼清晰得跳進腦海裡,莫相離立即臉紅耳赤,什麼時候不好想起來,偏偏在兩人已經吵得不可開交時想起,她甩了甩頭,將這段綺麗回憶拋向腦後。
短短功夫,十杯雞尾酒已經被她全倒進肚子裡,如上次一樣,她越是喝,神智反而越清醒,還真是酒入愁腸愁更愁。喝完雞尾酒,她似乎覺得不過癮,又叫了瓶烈性白乾。
酒保見她這樣不要命的喝法,實在很擔心,於是便多留意著她,就因為多留意了,所以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很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他仔細想了想,總算想起來她是誰。
莫鎮南的千金,曾經在婚禮上策劃出那一場分禮,讓沈家丟盡顏面,後沒過幾個月,她又上了報紙頭版,竟與艾瑞克集團的總裁閃婚了。
此刻見她來買醉,他怕她出了事,到時候景柏然來找蘭桂坊的麻煩,連忙去翻找吳建浩曾經留給他的名片,電話拔了三遍才接通,吳建浩火大地衝著電話吼道:“你最好是有事,否則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好不容易回到家,他已經累殘了,剛睡下就被電話吵醒,他不火就怪了。
酒保嚇得將電話拿離耳畔,等他吼完了他才拿回來,“吳先生,請你轉告一下景總,他的夫人在蘭桂坊買醉,請他快點過來帶走她。”
吳建浩迷迷糊糊地聽著酒保的話,不以為意道:“你開什麼玩笑,剛才我才見過他倆,莫相離怎麼會一個人去蘭桂坊買醉,你別防礙我睡覺。”說著將手機一扔,繼續大睡。
酒保在這邊餵了半天,也不見那邊有什麼反應,他只好無奈的掛了電話,回過頭來衝吧檯望去,哪裡那裡還有莫相離的影子,他想她肯定是回家了,也沒在意,又繼續做事去了。
豪門少奶奶:004
莫相離喝得醉醺醺的,頭一陣發暈,她恍惚地想:原來酒醉是這般心痛難受的滋味。她從皮包裡掏出酒錢壓在空酒瓶下,搖搖晃晃地向門口走去。
她高一腳低一腳地向前走,整個人就像踩在軟綿綿的棉花上,找不到定準,又穿著高跟鞋,剛才被景柏然發狠地拽著進公寓,她的腳早已經扭傷了,現在又走得不穩,一不小心腳傷就雪上加霜。
她吃疼,再也撐不住向地上栽去,就在此時,她的腰被人自後環住,輕巧地將她扶起來,“莫相離?”
鬱樹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卻又陌生的女人,每次見到她的情形都讓他心驚。今晚本是律師行聚會,大家吃過晚飯沒地方娛樂,便轉戰到蘭桂坊喝酒。
他以前很少參加這類似的活動,可是今天竟鬼使神差的答應同往。坐在角落裡,他看著同事們划拳拼酒,自己卻百無聊賴,端著酒杯一杯一杯的喝酒。
可就是那不經意的一瞥,他看見了坐在吧檯前的莫相離,只見她也是一杯一杯地喝著酒,她喝得甚急,嗆得滿臉通紅,卻仍舊沒有停止,那樣子似乎想將自己灌死。
他本來想起身過去打個招呼,想了想又作罷,她已經是景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