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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離看著他的眼睛,他眼底的血絲是那麼的明顯,她伸手顫巍巍的撫上他的眼角,心疼道:“昨晚你沒睡麼?怎麼疲憊成這樣?”
景柏然惡狠狠地擒住她的手腕,“你還知道關心我麼?我以為你就忙著與鬱樹……”
莫相離踮起腳尖堵住他的唇,“我不許你侮辱我,我也不許你侮辱你自己。”這個男人呵,剛才他明明可以丟下她不管,可是他卻在眾人面前親口承認她是景太太,他還是捨不得別人欺負她。
“……”
莫相離離開他的唇,抬頭觸上他的目光,她撒嬌的說:“對不起,老公,我不該不信任你,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在書房裡發生了什麼事,公寓裡那個女人又是誰了嗎?”
景柏然還是彆扭著,他惡聲惡氣道:“不以為跟我撒撒嬌我就會原諒你。”早上聽到她說要離婚,他氣得不行,當時他若不轉身走了,他怕他會控制不住掐死她。
莫相離搖搖他的手,耍賴道:“你是我老公,我不向你撒嬌我向誰撒嬌?”
景柏然心中最後那點澀意都讓的嬌憨給弄沒了,他擰了擰她的鼻子,板著臉道:“以後吵了架不許轉身就跑,也不許輕易的跟我說離婚,知道了嗎?”
莫相離連忙點點頭,景柏然這才慢慢釋懷,他擁著她,輕聲道:“是莫良矜突然撲上來,我沒有吻她,還有公寓裡那個女人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原來是這樣,那麼他們是不是抵平了?
“對不起……”莫相離又要道歉,景柏然卻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說這麼生分的話,“離,婚姻的路還長,以後要學著相信我,知道嗎?”
莫相離使勁的點頭,原來她是如此迫不及待地想重新回到他懷裡。她靠在他懷裡,幸福之餘,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拉著景柏然的手就向外走,“我真該死,爸爸的案子快開庭了,我們快點過去。”
景柏然看她焦急的樣子,腳下生生一頓,莫相離腳步一滯,她回頭望向他,“怎麼了?”
“沒什麼,我們走吧。”景柏然搖搖頭,擁著她向前走去。
坐在法庭旁聽席上,莫相離聽著法官念著開庭辭,等著父親被帶上席,眼睛突然就溼潤起來,她的爸爸一身清傲,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想到待會兒他會站在被告席上,她的心就很疼很疼。
景柏然陪著她坐在第一排位置上,神情有些焦灼,時不時望一眼被告席,開庭已經有五分鐘了,除了被告,其他人都到齊了,眾人在漫長的等待中翹首以盼,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被告人始終沒有出現。
又過了十分鐘,法官正準備宣佈退庭改日再審時,一個警員慌慌張張的跑進去,附在法官耳畔低語幾句,法官頓時一驚,他沉痛道:“被告在來法院途中,遇上黑道仇殺,與三名警員同時葬身火海。”
豪門少奶奶:005
晴天霹靂!
莫相離“騰”一聲站起來,眼前一黑,又頹然栽回椅子裡,景柏然在旁邊密切關注她的動作,這時見她慘白著一張臉,他連忙傾身過去,她死死的閉著眼睛,已經出氣緊。
向來遇事鎮定的景柏然這一刻也慌了,他連忙去掐她的人中,過了好一會兒,莫相離才醒轉過來,景柏然重重地吁了口氣,輕聲問她:“離,你感覺怎麼樣?”
莫相離怔怔地看著他,未語淚先流。景柏然捨不得見她流淚,一把將她擁進懷裡,安慰道:“離,不要難過,有我陪著你,我會一直陪著你。”
他不擅長哄人,能說出這樣溫軟的話已經是極限,莫相離突然一把推開他,倉皇搖頭,“不,我不相信,打死我也不相信,景柏然,你帶我去,我要去看看,求求你帶我去看看。”
景柏然拒絕不了她的要求,見她這麼傷心絕望,他的心就被內疚撕扯成一片一片,他說他要給她幸福,可是現在,他帶給了她什麼?若有一天她知道,她父親是因他而死,她又會如何憎恨他?
想到這裡,他的心就似浸在冰窖裡,只覺得全身都寒透了,他慌張得將她重新抱進懷裡,“別哭,我帶你去,我帶你去。”
匆匆趕到事故現場,四周水洩不通地圍滿了人,莫相離拔開人群衝到警戒線邊上,視線盡頭,是一輛已經被消防車澆滅的警車,警車周圍有身著警服的警員正在清理現場,空氣中飄來一股焦味,莫相離掩住鼻子,幾欲作嘔。
她不相信,縱使看見了警員正搬著燒焦的屍體從警車上下來,她也不相信,爸爸這一生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為什麼老天會這樣對他?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