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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變成夫人了。
就連苟二山,也開始巴結起蔣勝男來。
這個未來的中心主任,那可是掌握著整個中心的話語權,你是好是壞,是行還是不行,直屬領導那是最有發言權的。不是有句話這麼說嗎!“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話雖然偏激,卻是大實話。
要說也是,這樣的崗位,又不是製造原子彈,需要什麼了不得的專業技能。而大家的起點也都差不多,智力水平也不會有太大差異,同樣的事情你做或者他做,只是效果略有不同而已,並無太大的差別。何況如果領導挺你,即便有一些不足,也會被擺平,如果領導對你有意見,你做的再好,那也是可以挑出毛病來的。
而苟二山,對這一套那是再清楚不過了。
對他的手下,他的政策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用他自己的話說,那就是“我的地盤我做主,老子說了算,誰有意見,誰滾蛋。”
因此,對蔣勝男,他是既恨又怕。既恨她不講人情世故,經常當眾給他難堪,又怕她真當上了中心主任,自己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誰料事情的發展並不像大家所想的那樣。
錢社長對蔣勝男,那親熱是極親熱的。走到哪都跟人家說,“這可是我的心腹愛將,能幹得很啊!”大會小會上那更是從來不吝惜言詞的表揚她,把她樹成了全報社的典型。加薪那是更不用說,此次報社裡普調工資,蔣勝男漲了一個略高於平均水平的數字,眾人雖然眼紅,卻也算說得過去。
可是眾人猜測的升職卻一直毫無動靜。一轉眼日子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了,蔣勝男依然是副主任,與苟二山一起,主持品牌推廣中心工作。
古人云:“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
沒有升職,卻被錢社長這麼高調的放在全報社人的面前,用總編辦老郭的話來說,“這錢社長是把蔣勝男架在火爐上烤呢,再烤下去,可就生生變成‘北京烤鴨’了,外酥裡嫩,入口即化啊!”
按下蔣勝男的情況暫且不表。
只說有一次,苟二山喝醉了酒,大著舌頭跟中心的兄弟們說,“對領導,就是要…要奉承,要巴…巴結,千萬別…別不好意思。啊?對吧!好幾回,我對錢社長說的話,我…我自己都覺得臉…臉紅,覺得不好意思,覺得有點過…過了。可是你們知道錢社長什麼反應嗎?”
說著,用他惺忪的醉眼看了看大家,然後指著蘇豫問:“蘇豫,你知道嗎?”
蘇豫對苟二山的這種做派,十分的不認同,可是又因為“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很少跟苟二山起什麼爭執。不過也因為不歸苟二山直接領導,也不會對其巴結、奉承,只是保持一個客氣、有禮罷了。
只是淡淡的說:“這我可猜不出來。”
“錢社長卻…卻覺得我說的剛剛好,或者還…還不夠到位,在領導自己看來,他是最…最英明神武的,是最…最無所不能的,你那些奉承話他認為那都是真話、實話,一點都不摻假的。”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蘇豫不禁側目而視。心裡暗想,這個苟二山,自己奉承領導也就罷了,還偏偏拿出來說,錢社長親近他這樣的人,早晚會被他害死。
蘇豫還記得剛進報社,新人入職大會的時候,錢社長在會上信誓旦旦的說:“親賢臣,遠小人,早報必盛,親小人,遠賢臣,早報必衰。”
言猶在耳,君心已變。
接二連三的成功,讓錢社長習慣了被追捧、被奉承,於是,苟二山等善於逢迎拍馬之流漸漸成為他的心腹膩友。比如休息的時候一起打打麻將,休閒的時候一起唱唱卡拉OK,或者晚上喝完酒之後,一起去洗洗桑拿,按按摩之類的。
還記得以前苟二山曾經說過,“錢社長,我就是你的一條狗。”如今看來,這真是一條純粹正宗的叭兒狗,偶爾搖搖尾巴點點頭,那可是乖巧聽話的很。
親賢臣,遠小人!道理誰都明白,可是誰是賢臣,誰是小人,可未必能分得那麼清楚了。而且你認為的賢臣,他可能認為是小人,你認為的小人,他又覺得是賢臣。就連秦檜、嚴嵩、魏忠賢之流,在當時當世,也未有奸臣之名,甚至皇上還認為其忠心耿耿,大加讚揚,在國事、私事上都非常依賴他們。
只是千百年過去了,浪裡淘沙,沙裡淘金,我們才知道誰是忠,誰是奸。
何況,在上位者,“高處不勝寒”,時間久了,難免孤獨。
正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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