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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想到。
不憂其實飯量不大,所以她很快的就嚐遍了這間客棧的美味早點,當她抬起頭時,紫衣少年也正好抬頭,少年一笑,不憂【炫】恍【書】然【網】間看見一張好看的臉出現在白光之中,溫潤的,好像早上初升的太陽,暖暖的,溼溼的。
“少爺”那個隨從模樣的人彎下腰,在少年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我們該走了,不然錯過了···少爺回去就不好交代了。”他不明白為什麼少爺一定要進這家酒店來吃早飯,難不成這個小姑娘是少爺的舊識?可是看了也不像啊。
紫衣少年好脾氣的點點頭:“恩,好的。”他站起來,從腰間的錢袋裡掏出一枚碎銀子,放在桌上,然後就跟著僕人走了。不憂皺起了眉頭,那個人什麼意思啊?她從腳尖上拿起一塊玉佩,他把這個給她是什麼意思呢?
宛鬱言一路的走出去,他不知道那個小女孩能不能幫到自己,可是,若是那塊玉佩落到那些人的手裡恐怕會更加糟糕一點吧。恩,小丫頭,給你一個救人的機會,只是,你能把握的住嗎?他微笑,連眼底都有些笑意了。
也許那個丫頭根本不知道昨晚在太湖邊的視窗,他就看見她了,抱著大大的枕頭,像個孩子一樣蹲坐在桌子上。他當時只是想出來透透氣,可是看見這樣的風景他反而迷戀起來,這樣乾淨的人已經很少了呢。
她一直沒有看見他,只是一個人在發呆,所以他才會那麼肆無忌憚的盯著她看,沒有禮教的束縛。不知為什麼,他其實還是很心疼她的,一個人,帶著兩個奴僕,遊蕩在外邊。也許表面上看她很堅強,可是,所有的偽裝在月光下都只是徒然,他,看的清清楚楚,她,很寂寞。
不憂回到樓上,解開霍世奴和若離的禁令,讓他們在房間裡活動。她其實有些害怕聽姐姐說外邊的人其實都很奸詐的,每一個人模樣的外衣下保藏的是一顆禍心。她從腰間掏出玉佩,應該算是一塊不錯的玉了吧?摸在手上是暖暖的,而玉佩的圖案則是兩隻交頸的鳳凰,栩栩如生。
霍世奴站在不憂的身後,沉默的好像山頂的石頭,他低著頭盯著那塊不屬於傀儡谷的玉。若離則像一個盡職的丫鬟一樣,努力的幹著活,掃地,擦桌子···
“霍霍,這件事我要不要插一腳呢,姐姐說明哲保身,可是那個人好像是被看管起來了呢,嗯,好像很可憐啊。”不憂託著下巴,她也知道其實這件事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餓事情,若是參合進去,想要出來就很困難了。
“可是,既然都出來了,要是不弄出一點名堂,豈不是很丟傀儡谷的臉?”不憂一下子高興起來,好像以前在藏書閣裡看到老前輩們寫的傳記好像都是把這個江湖鬧得很翻呢,要不她也來一個?反正有大姐給自己撐腰,她什麼也就都不怕了。
她拉起霍世奴的手走了出去:“霍霍,我們逛街去吧!”好像外邊有很多好玩的,她 也想看看呢。若離自覺地放下手裡的抹布打算跟上,不憂忙阻止:“若離要看家哦!”那個傻人偶要是出去就慘了一定會被發現的。
若離似乎有些不高興的低下頭,小主人偏心。不憂眼睛咕嚕嚕的轉了轉,從衣櫥裡找出了好些衣服:“若離,你幫我把這些衣服洗乾淨吧,謝謝你拉!!”若離一看見那些衣服立刻又變得勤勞起來,誰叫她是丫鬟型傀儡呢,於是抱著那些‘髒’衣服朝樓下天井走去。
當他們從街上大包小包的回來的時候,樓外樓下午的說書已經開始了,人山人海的,不憂招來那個小二,送了一些她剛買的,可是又不想要的東西。小二可不知道這是不憂不要的,感動的要死。誰說這位小姐是土包子啊,一看就是出身名門的千金小姐啊。
不憂憑欄看著那位其貌不揚的說書先生唾液橫飛的述說著江湖不久之前發生的殺人事件。似乎所有的殺人事件都是發生在一個月黑風高的餓晚上,然後是一個黑影一閃而過,然後就是驚悚的尖叫。
可即使是這樣的平淡三部曲,說書先生依然能夠緊緊地扣住聽故事的人的心,這就叫藝術。不憂是個急性子,所以最不喜歡聽說書,可是今天卻來了興趣,從來沒有人跟她講過外邊的江湖,所有的故事都是她從小說裡看來的。
第一次這麼接近江湖,也蠻好玩的。她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聽著說書人娓娓道來:“那一晚,大火燒了幾近兩個時辰,當衙門的人滅完火之後,整個宅院都只剩下一片漆黑的廢墟了。清理完火場之後,各位知道怎麼的,那沈家上上下下八十六口人無一倖免,全部是死於非命。
嘿,那肯定就是有人問我了,你怎麼知道這是非命而不是意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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