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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略有深意的目光掃視著戚威,半晌笑道:“正三品將軍?爾是在說笑嗎?如若真是正三品將軍,為何會帶兵來刺殺大華王朝位列一品的親王?”
戚威雖是早有準備但仍是被安平如此大一個罪名嚇了一身冷汗,喝道:“休要在此妖言惑眾,真正的睿王殿下早已在本將的府邸,如何會在這荒郊野外中!”
安平不禁冷笑道:“好一個本將,真假不辨、是非不分如何能稱本將!本郡主看你還是上奏朝廷自行告老還鄉,以免在此誤國誤己,平添笑話!”
“放肆!”戚威再也忍耐不住,陰著一張臉,喝道:“要戰便戰,休要在此嚼舌!憑你也敢自稱本郡主?既然你說你自己是郡主?可有憑證?”
戚威原本是無意的一句話,可在看到對面女子真的從腰中摸出一塊泛著金光的牌子時神色一僵,下意識的感覺到不好,但仍是強撐著。
安平冷笑的看著神色明顯僵硬的戚威,抬高手中的金牌,緩緩道:“你既是為官數十載,想必不會不認得這個吧!”說罷運了內力朝戚威擲去。
戚威條件反射的接過,慘白著一張臉將金牌翻來調去的看,嘴裡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她有兵符,怎麼可能是假的!”說著猛一抬頭大聲道:“你肯定是假的,這金牌又能證明什麼?她可是有兵符,是有一字並肩王兵符的!”
安平聞言一聲冷笑,道:“兵符?莫非你這都督當久了,連最基本的常識都忘了,有兵符如何?她可有我父親的親筆書函?自從高宗建國時便立下律例,凡為將者調動兵力時必見元帥之兵符與親筆書函,缺少其一者,皆不得動一兵一卒!怎麼?戚將軍果真忘了?”
戚威一驚,這才明白,眼前這位果真是真,而城內那位,理所當然便是假了!
戚威雖是悔不當初,但知現下已無退路,正欲開口,忽見一著青衣的年輕男子出現,身後跟著滿面風塵,微有疲色的吳國忠。
戚威自是認得吳國忠的,當下失聲道:“吳大人!”
吳國忠微點頭示意,平淡道:“戚將軍,好久不見!”
戚威蠕動了幾下嘴唇,但仍是一字未語,自知罪責難逃,當下屈膝跪倒,抱拳沉聲道:“罪臣襄州都督戚威,拜見睿王殿下、安平郡主。”
龍清竹神色不變,淡淡道:“戚大人先請起吧!我們帳中談話!”說罷當先向一頂完好的營帳行去。
安平揮手示意,立時有兩名飛龍騎將士將戚威拉起,押解著跟在龍清竹身後。
安平對著旁邊的飛龍騎將領吩咐了幾句,而後跟了上去。
帳中,安平和龍清竹坐在上首,吳國忠坐在下首,小十三立在安平二人身後,唯有戚威一臉死灰的跪在中央。
龍清竹先是打量了戚威一番,這才開口道:“戚大人,有道是不知者不罪,還望戚大人將所知之事盡數告知,本王才好在聖上面前為戚大人求情!”
戚威自是聽清楚了龍清竹話裡的意思,當下臉色略微有絲喜意,強打了精神道:“事情是這樣的,三日前的午時,罪臣正在營地處理軍務,忽有人來報,道是睿王殿下和安平郡主來到吳大人府邸要求見吳大人!只是吳大人半個多月前便去襄州各鄉縣巡視了,府裡的其他官員不敢怠慢,忙來稟報於罪臣!罪臣當時一聽便覺有蹊蹺,吳大人在陽城遇暴亂,天下皆知,如何會到這個地方前來找吳大人?但事情不明,罪臣只得前往。”
“罪臣原本覺得此事有詐,但在見到一字並肩王的兵符時便信了三分,畢竟兵符一物除了親近之人是不可能拿的到的,雖然可以偷取,但一字並肩王府什麼地方,所以罪臣便排除了這種可能!後來那假的安平郡主說有人假冒他們,帶走了吳大人,意圖對吳大人不軌藉以抨擊朝廷,罪臣雖覺得不可信但仍是派人前去查探,結果真的得知吳大人被睿王殿下和安平郡主帶走,當下就覺得大事不妙,於是對那假冒安平郡主的人就更信了三分,但罪臣仍是謹慎的試探了那假冒安平郡主的女子,世人皆知安平郡主武藝超群,於是找人試探,可結果是連那女子衣角都不曾摸到,於是罪臣覺得此女子就是安平郡主無疑!因此才有瞭如此大逆不道的作法!”說罷一頭磕倒,沉聲道:“還請睿王殿下、安平郡主降罪!”
安平和龍清竹對視了一瞬,皆沉默了起來,氣氛一時異常沉寂,過了足有一柱香的時間,安平才道:“那你可見過那假冒我的女子的面容?”
戚威回道:“罪臣不曾見過,那女子終日圍著白紗,但觀其體形應該是位妙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