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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大的影響,男子趕忙來扶著我,一步一步挪到了門邊,腿起初還不是很靈活,走了幾步便恢復了知覺,我轉頭對他笑笑,輕輕說了句謝謝,告訴他自己能走,他便不好意思的鬆開了手,輕輕掀開竹簾,告訴我他師父在院中。
門外不大的院子中卻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草,靠近竹屋的一個高大的藤架上慢慢的全部長滿了常青藤,想到常青藤,心中便晃過了一雙沉靜的琥珀色眼睛。
一週身白衣的男子頭髮順貼的披在背後,背對著自己不知道在忙碌什麼,我輕輕的走過去,他似乎察覺到動靜,放下手中活計轉過身來,看到自己的瞬間柔和的點點頭,“醒了。”
我目瞪口呆的站在那,他的聲音伴著血液滾熱的迅速蔓延過身體,衝擊在眼睛上,痛得我幾乎要掉眼淚,那雙琥珀色的眼此時正柔和的看著我,興許是我的表情太過奇怪,他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緩緩站了起來。
“比殤…”我失聲的叫了出來,他看了看我,垂下眼嘴角微微揚了一下,用我萬分熟悉的聲音說:“姑娘認錯人了。”
是啊,我是認錯人了,比殤不可能像面前的男子這般淡雅的猶如世外散仙,滿眼無風無浪的樣子,可是那完全相同的長相和聲音,那不經意間垂下眼的微小動作,又怎麼能叫我不認錯人。
“我前些時日在林中發現姑娘,不知姑娘來自何處,為何會昏倒在這林中的?”
真是覺得太過壓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只能迷茫的搖搖頭,“你不是比殤?”
“比殤這名字聽起來卻甚是熟悉,只是原諒在下,確實不是。”男子低頭淺笑一聲,走到我身邊,掀起門簾,臉上始終是那不變的柔和表情,說了句:“風涼,姑娘進去吧。”
“那你是誰?”我並沒有跟著他走進去,站在原地抬頭看著已經走到自己身邊的他,問了句。
“姑娘不要為難師父,前些日子師父生了場病,醒來便什麼都不記得了。”方才照顧我的那小少年在身後插了句。
“那他以前是誰?”我轉身望著他,問道,就見他滿臉笑意,很是自豪的說,“我師父乃是這綿霧山的山神。”
“山神?”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被他成為山神的“比殤”,他被我看的有點不好意思的垂了眼,臉色暈著略微的紅。
“但是他生病醒來後,便什麼仙術都不會了。”那小徒弟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師父叫什麼名字?”我也便是無奈的看著那糾結的小徒弟,跟著問了一句。
“我師父?當然叫師父。”
我滿臉黑線。
“那姑娘你又是誰?”那比殤”問道,我似乎想起了什麼,低頭看看,還是那身紅色的衣服,是我和梓鸞成親時候所穿的嫁衣。我狠狠咬了嘴唇,很痛,這一切不是夢,確實存在,可是為什麼我們從斬龍臺都跑到這裡來了,梓鸞呢,天帝呢。
抬頭瞪著“比殤”,衝到他身邊,狠狠的抓著他的胳膊抱在懷裡,他顯然是被我突然的動作驚倒,恐懼的想將胳膊收回去,整個人不停的向後退去,我鬆了手,他猛的撞在了木門上。
如此強烈的反應,和我靠近比殤時候的一模一樣,我倒是要看看你想裝到什麼時候。
“師父!”小徒弟趕忙將他表情驚恐的師父扶穩,瞪著眼看著我,說道:“我師父將你救回來,好生伺候著,你這女子怎這般不知廉恥!”說罷還不停揉著他師父的後背。
“徒兒,”那驚魂未定的師父蒼白著一張臉看著我,止住了徒弟的話,“姑娘,進去吧。”
“師父,青竹,徒兒的名字你別再忘記了!”那小徒弟委屈著一張臉看著身邊的師父,他師父探究的看著我,我無懼的回望著他,若真是比殤,不管你發生了什麼,我總是能讓你記起來。
想到這裡,心中一震,或許,記不起來更好呢。
回眼望去,見院中放著一整塊木條,看來他剛才便是在忙活那個。
“那是什麼?”我指了指木條,他看我對他做的東西有興趣,表情緩和了不少,也是為了掩飾剛才的尷尬,輕輕說:“古琴。”
“你自己做的?”
“在下夢中經常有絲竹聲樂之景,唯有一女子指尖彈撥的古琴最是得我歡心,便想照樣子做一把出來。”他望著那塊木條,原本淺笑著的表情漸漸退去,變的略帶苦悶:“只不過,從來沒成功過。”
“錯在哪裡了?”我耐著心性問,他將那木頭雕的確實很是精緻,只不過木頭的形狀,原本就有問題,怎麼可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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