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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比殤的最後一句話,嬌媚的臉上終於是出現了驚恐的表情,繼而慘笑一下,輕輕用我和比殤都聽得到的聲音說:“你可別覺得她好,她沒害你是因為你心疾沒有犯,並不是她真的關心你所以才沒有用。我來的早了點。”
我厭惡的看著她被押了出去,立在原地一動不動,那些將領都識趣的退了出去,比殤回頭看著滿臉淚水的我,又溫暖的笑了,抬手擦了擦我的臉,颳了一下我的鼻子:“沒羞。”
“你為什麼不怪我?”我的眼淚斷線的從眼睛裡冒出來,比殤不停用手幫我擦著。
“因為你不會害我。”他輕笑一聲,眼睛裡換了一些寵溺,我泣不成聲的對他喊著,“你怎麼知道我不會!若是這期間你心疾真的犯了,我是一定會用的!”
想到這裡我心中一陣恐慌,若是比殤心疾真的犯了,興許我便就用了,我又一次白痴的去相信一個我自己並不熟悉的人,從來不曾在比殤的角度上為他考慮,若真的害了他,我此時又該怎麼辦,想到這裡便後怕起來,這一次是這樣,那下一次呢,下下次呢,大家都會知道我是比殤的弱點,而我還是這樣不知趣的不停拆他的臺,我到,要白痴到什麼境界。
“那說明你關心我。”
“比殤!你到底傻不傻!”
“愛著你的,幾個不傻?”
我被他一句話堵住,愣在那裡,是啊,不管是他還是涯戟,都因為我變得如此不顧自己的安危,沒有任何的環境危機感,便是因著我將自己陷入陷阱,我卻還樂滋滋的沒大腦的助漲著別人的陰謀。
“別想這麼多了。”他將我拉在懷裡,抱的並不是很緊,只是貼著我,拍拍我的後背,說:“我心疾犯了你也看不到的。”
我趴在他懷裡閉著眼睛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心中荒涼難過的沒辦法說出來,突然比殤慢慢鬆開了我,背過去走了幾步,扶在了桌案上,沉重的喘著粗氣,對著帳外叫了句摯景的名字,摯景迅速衝了進來,不善的眼光已經變成了兇狠。
“將秕稚送回去。”比殤聲音有點斷斷續續,我擔憂的看著他,卻被摯景抓住了胳膊就要從帳內拖出去,比殤始終沒有回頭看,大口喘著氣,是心疾犯了麼,他不停的忍著,我看不出來。
“比殤…”我擔心的對著他喊了一句,他輕輕揚起手揮了揮,撐著一口氣說:“沒事,累了而已,你回去休息吧。”
摯景手下用了點力就要將我拖出去,我轉過頭看著他說:“放手。”
摯景瞪了我一眼不看我,繼續將我從帳子內向外拖,我使勁拽也脫不開他有力的手,我大聲對著他喊了句:“放手!”
他這次改用了雙手來拖我,我沉了一口氣,一股怒火從胸中竄起來,急衝進大腦,我感覺體內一股熱流匯聚到雙臂,猛的一陣將摯景震開來,飛出去好遠落在帳外,抬頭很是驚訝的看著我。
我不顧他,轉頭衝到比殤身邊,他的臉已經完全沒了血色,嘴唇發紫,額頭青筋暴露,很是痛苦,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
我將他拖到桌案後的榻上,在他身後墊高了幾個墊子,解開了他胸口處的衣服,一團黑紫色的氣息在他胸口處若隱若現,“為什麼…”我驚呆的看著他的胸口,這團黑氣分明是我在北荒之地被那天神傷了之後比殤渡到自己身上的,為什麼在這裡就有?難道在北荒之地他是在騙我的…
他渡了我的傷,其實他原本也有傷,這傷,跟了他幾萬年…
我顫抖的將手放在他胸口的那團黑氣上,徹骨的疼痛感,一會像是烈火焚烤,一會像是寒冰刺骨,一會又是疼癢難耐,我想將那團氣從比殤胸口拉出來,手被比殤拉住了。
“回去休息吧,沒事了。”他似乎正常了不少,聲音依舊帶著點虛弱的看著我,笑了笑坐了起來。
“多久犯一次?”我低著頭問他,他沉默了一會輕輕答道:“以前七日一次,現在五日一次。”
我騰的站起來,背對著他,平靜卻是滿臉淚水的說,“知道了,你好好休息。”
說罷走出了帳子,帳外的摯景看到滿臉淚水的我也顯然怔了一下,我沒有理會,飛也樣的衝回了殿內。
睡前比殤沒有再來看我,我悲哀的看著屋內暗沉的床帳,心痛的如萬蟲鑽咬。
比殤,你何苦自尋煩惱,何苦如此執著。
也許我真的不懂,你堅守的這份愛,不求回報,不怕遺憾,執著如蛾。
比殤,我真的很想告訴你,我有你愛著,實在是幸福的事。
只是,我不能說。更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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