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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小鳶警惕的又問了句,“再不說我要動手了!”說罷已經將腿部的匕首拿在了手裡,女子轉頭看了看小鳶,又看著小可,居然伸出手要去掐小可。
小鳶一個箭步衝上去一刀刺了過去,女子竟又突然消失了。
再次回頭見到女子站在身後悲哀的看著自己,用手指著小可不停搖頭,那表情就像要哭出來,卻如何都不說話,也沒有眼淚。
一股莫大的悲傷感襲來,小鳶竟覺得心臟一抽一抽的痛,不明白為什麼,那女子向著自己近了一些,小鳶發現她竟然不是走,而是飄過來的,後背一陣發涼,將匕首比劃在胸前,不讓女子近前。
女子見似乎是嚇到小鳶,便也不再近前,用另一隻手緩緩在空中比劃著一個字,小鳶看不明白,問道:“你到底要告訴我什麼?你到底是誰?”
女子見小鳶看不明白,又是一遍一遍的比劃著,小鳶分辨了很久才發現,原來那女子一直在比劃的字,是單單一個“離”字。
“你到底什麼意思,不許你傷害她!”小鳶將小可護在身後,用匕首指著那女子,聲色俱厲的說。
女子見小鳶如此,幽幽放下手,像是嘆了口氣,復又抬頭悲哀的看著小鳶,緩緩淡去了。
猛然驚醒的小鳶從窗邊跳起,發現小可安靜的睡在床上,方才自己不過是做了個夢,只是那夢如此真實,自己甚至能清晰的看清楚女子的長相和表情,十分熟悉,卻就是話到嘴邊說不出來,記不得她是誰。
小可也醒了過來,因為睡眠小臉微紅,看見小鳶站在身邊,吃力的坐起來笑了笑,說到:“小鳶姐,天黑了,你是不是該?”
小鳶用手抹抹臉,輕輕應了一句,出去吩咐小二給小可送來飯菜,自己將包袱打理好,看小可吃完,就打算動身。
從小和小可一起長大,自己算是個大姐姐,所以將小可作為親妹妹看待,這孩子本就身體不好,也很少說話,自己的憐憫心就氾濫的不成樣子,只是大師兄曾經不止一次的警告自己,小可這孩子其實心機很重,讓自己小心她,但是看著眼前因為病痛如此虛弱的小可,即便如此,她又能傷害自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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