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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南五十五里,今城內有張良廟也。”當初劉邦封侯的時候,曾許諾讓張良“自擇齊三萬戶”。但張良以在留城與劉邦首次相見為理由,要求封給他留。既然封地在留,死後葬於留城附近,應屬合情合理的事情。這一看法以唐代文獻為依據,且與史實較接近,也有一定說服力。
還有人認為,張良墓地在今湖南張家界的青巖山。當地山水奇麗、林木清幽,是著名的風景區。據《仙釋志》記載:“張良,相傳從赤松子遊。有墓在青巖山,時隱時現。”《陵墓誌》也記載:“漢留侯張良墓,在青巖山。良得黃石公書後,從赤松子遊。”邑中天門、青巖各山,多存遺蹟。核以史實,張良確實曾在封侯之初,向劉邦說過:“願棄人間事,欲從赤松子遊。”
綜合上述記載,張良晚年前往景色秀美的青巖山隱居學道,死後即葬於該地,應該是最為合乎邏輯的推斷。何況,陳子浩他們留下的地圖上也鮮明的標記了青巖山的所在。
陳子浩等人對張良墓的圖謀十分顯而易見,由於之前他們一直是遵循著奇門遁甲這條脈絡,那這位在奇門遁甲鑽研史上最著名的子房先生就更不會被放過了。相傳當年黃帝得到的奇門遁甲為一千零八十局,到了周朝為太公姜子牙改作七十二局,而這個張良張子房則將其簡化為了十八局,即陰遁九局和陽遁九局。
何況民間一直有傳說,張良將一生的奇門遁甲精要研究都藏入了自己的墓穴,之所以佈下三處墓穴葬地,正是效法“狡兔三窟”,以迷惑那時虎視眈眈的呂后。
明白目的是一回事,可要想搶佔先機則是另一回事,對於毫無頭緒的我們來說,且不談傳說的真實性,單單這些精要書籍的線索,就已是撲朔迷離了。
……
“嗬,這菜辣的,我那喉嚨都趕上大興安嶺火災了。”林嶽滿頭大汗地吃著,口中不住叫喚,“不過還真好吃,辣死也值得了,唔……”
“慢點吃,就這吃法,遲早把你的胃弄壞了。”S倒沒有嘲笑林嶽的窮形盡相,反而遞去一杯白水,細心地提醒著。
從山谷回來林嶽便一直嚷嚷著叫餓,一路海吃過來。他之前一直到現在的表現始終讓我覺得有點奇怪,但又說不出為什麼,終於在某次飯桌上我想到了癥結所在。
“哎,林嶽,我記得你小子在學校裡沒這麼大胃口啊。”我回憶著問道,“那時候你還不太愛吃水果,怎麼,現在秋後算賬一起吃個夠本了?”
“得……得了吧,我……我這叫體質特殊……”林嶽嘴裡塞滿了食物,翻著白眼道。
“體質特殊?你不屬豬吧?”S白了他一眼,譏諷道。
“體質的確特殊,是他的緣木能力害的。”耿婆微微笑著替他解釋道。“緣木是一種藉助自然變化來創造和控制植物的能力,對施術者來說體力消耗很大。”
“就是,你們看我這麼吃也沒見長肉啊。”林嶽捏了捏自己堅實的胳膊道,“唉,整一小細胳膊小細腿的,都給消耗了。”
我們這才惶然大悟,難怪林嶽在每次戰鬥後都會大吃大喝,一路食物不斷,而且還特別注意隨身攜帶的乾糧補給。原來他是為了應付沿途的狀況,注意給自己的能力補充動力。
自那以後,S便不再嘲笑林嶽,相反的,還時常會準備一些食物帶在身邊,以備林嶽的不時之需。
在古戰場上,林嶽在地下造成的那陣波動隱含了極其巨大的潛能,我很好奇,當時如果不是耿婆喝止了他,情形又會是怎麼樣呢?從知道林嶽的能力開始,似乎沒人知道這小子到底有多大能耐,但那千奇百怪的植物卻又被他運用的巧妙自如。他的個性有些搞怪,每每採用的攻擊方式都是刁鑽陰損的,可真要細論起來,緣木能力的威力卻是讓我隱隱有些發寒的。
雖然我並不知道自己究竟害怕哪一點。
在這片風景如畫的地域裡,晚飯後最好的活動莫過於慢行散步,雖然我們落腳處附近並沒有什麼市集和景點,但對人來說親近自然遠勝於市井喧囂。
或許在自然的環境中,思維會變得更加敏銳,至少我是非常需要這樣的環境來思考。
黃昏的天色總是給人帶來許多的遐想和感嘆,也許是夕陽晚霞的色彩最容易觸動人類大腦中的某根神經,世間多少騷人墨客為此留下了千古佳句。當然,這種雅興和情調並不是人人都有的,最多也只會安然享受晚景而已。
但眼前那些喜歡煞風景的除外。
拐過一片幽靜的樹林,石板鋪就的道路出現在面前,沿路觀賞著周圍的景色,林嶽和S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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