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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能用‘青龍回首’破你的‘三奇入墓’。”耿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笑道,“我又怎麼會忘記‘五時不遇’的剋星是‘九龍轉神’呢?”
言大喘息著咳嗽數聲,眼神黯淡了下來,看看身邊昏死過去的兩個兄弟,臉上掠過一絲悔意。
“那人自稱‘風爺’,沒露過面,只是叫東三爺和我們聯絡。”言大低聲道,“一千萬,要張良墓裡的司南斗盤,還要我們試試你們的身手。”
“三爺,風爺,靠,這爺還真多。”林嶽撇撇嘴,沾沾自喜道,“想不到我那麼值錢。”
“是兩百萬。”莫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平均數,不算我。”
正自得意的林嶽被莫炎兜頭一盆冷水,臉上多少有些掛不住,漲紅著臉想要反駁,但卻瞥見S在一旁偷笑,當下訕訕地撓撓腦袋,不再多話。
“走吧。”耿婆看了看言大,揮揮手背過身去。
“耿老,他們的話你信?”莫炎望著三人遠去的背影道。
“信,為什麼不信?”耿婆轉臉看著莫炎,“這種為錢賣命的人沒必要照顧東主,更何況,現在他們根本拿不到那一千萬。”
“呀?您老能掐會算,連這也能算出來?”林嶽奇道。
“還掐算呢,用腳趾頭都能想到。”耿婆笑罵道,“你小子吃飯的那二斤半不還長在自己脖子上嗎?”
……
言大的一雙眼睛滿是血絲,怨毒地瞪著眼前那個長著鷹鉤鼻子的白髮老頭。老頭的手上正拋動著一個圓形的物事,細看去竟是言三那臉頰削瘦的人頭。
就在言大架著兩個兄弟走到邊坡附近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道熱風擦肩而過,側臉間只見言三的腦袋不翼而飛,跟著人影一晃,那老頭便出現在了面前。
“東三爺……”眼看兄弟橫遭慘死,言大恨得連話都不成調了,鬆手放下兩兄弟,身子一挺猛衝向眼前的老頭。
但前衝的身軀卻生生地頓在了那裡,一根帶著倒鉤的利刺自軟肋深深扎入了言大的體內。
“老五,你……”言大難以置信地看著身邊那張熟悉的面孔,上面滿是陰險的笑容。
“大哥,走好。”言五笑著擰動利刺狠狠拔出,言大隨即一頭栽倒,當場斷氣。
陳子浩咧嘴一笑,拋去手中的人頭,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精緻的紙片,衝言五招了招。言五笑嘻嘻地湊上前去,雙手接過紙片,眼中露出狂喜貪婪的目光。
但那目光很快便凝結在了眼中,陳子浩的右手不知什麼時候搭上了言五的肩頭,一股悄無聲息的火焰如刀般掠過他的脖頸,言五那裝滿美夢的腦袋重重地掉在了地上。
陳子浩拾起那張紙片,鄙夷地看了看言五那死不瞑目的腦袋,突地飛起一腳將人頭踢出老遠。
“一千萬,是你們這種人能拿的嗎?”
……
每每經過一場大戰後,疲勞總是不失時機地前來拜訪,且不談體力的消耗如何,單就繃緊的神經在舒緩後所帶來的副作用便足以讓人消受不起了。回到旅店已是半夜時分,眾人洗漱之餘互道了晚安,各自回房沉沉睡去。
……
兩小時後,旅店西面的地窖口,一個鬼魅般的身影閃了進去。
地窖並不寬敞,但沒有存放什麼東西,那人影在地下比劃了一番,擺設起幾支香燭,燃起的瞬間,一股奇特的香氣充斥了整個地窖。
“羅衾不耐五更寒,夢裡不知身是客……”那人影陰聲笑道。
……
疲勞中的人特別容易入睡,我也決不例外,沾上枕頭之前腦中還在思考著事件延續的問題,可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便已酣然入夢。
不知過了多久,大腦皮層的某處漸漸活躍了起來……
“好久沒來這裡了。”咖啡吧裡,我捧著一本雜誌舒適地將自己埋進柔軟的沙發。
這間咖啡吧離我家不遠,有時我會和暉兒去那裡坐坐,安靜地翻翻雜誌,讀上一本並不太厚的小說,彼此享受著安靜祥和的生活。
“先生,您的咖啡。”女服務生端來一杯藍山,那是我常點的口味。
端起咖啡杯,正要品嚐,眼角的餘光無意間瞥見了女服務生的表情。那是一種很奇特的表情,就像一隻貓科動物,正看著獵物進入自己的捕獵範圍。
“我臉上有什麼嗎?”放下杯子,我奇怪地問道。
“對不起,我只是……”女服務生稍顯慌亂了一會,立刻換上一付甜美膩人的笑容,上前端起咖啡杯,轉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