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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忽略了五行相生即相剋的陰脈原理。”瞭然的話的確有理,五行中相生的也可以相剋,而相剋的也可以相生,就像兩儀的陰陽魚,陰極則陽盛,陽極則陰盛。
“還有那個故作聰明的傢伙,布個什麼燧木取火的格局,木克土,弄得固金不穩,木生火相,引得鬥火外洩。這搞得金固不住,火聚不了,簡直是亂彈琴!”瞭然繼續發著火,不過似乎他的脾氣比往日要好了很多,換作以往,他早就下線走人了。
“看來這風水五行變換的奧妙我還是沒有參透,今後很多地方還要請您多多治教才是。”我生怕瞭然會下線,打上了一句奉承話。
“別來這麼些俗套的東西,我問你,燧木取火局的周圍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沒有?”瞭然突然問起問題來。
“有,角金物遍佈。”我如實答道。
“金氣外洩,角金護主。嗯,看來還是有人用活局解了圍。不過那塊地方應該受不了三局併入的,估計是毀了吧?”單從風水五行的安排變化便可以得知結果,我越來越佩服了然這方面的造詣了。
“是的,落陷之勢,盡毀。”
“嗯,看來你所遇到的五個局都沒什麼危害了,也算你狗屎運。”瞭然的結語並不中聽,但卻讓我很是欣慰,畢竟這些天來的危險和忙碌終得塵埃落定。
就在我放下心中的石頭,想和了然解解我那個奇異的夢時,螢幕上又蹦出了一派話語,那內容幾乎令我當場崩潰:
“你所說的五個風水局,東木繞柔,南火星點,西金角鬥,北水育含,中土低掘。嘿嘿,如此形態生動的佈局,恐怕你接下來就要對付一個五局聯形的大局咯。”
十五、月眼
造化弄人,瞭然此刻便讓我深深體會到了這句古語的寓意。雖然潛意識下並不相信之前的事件就此可以了結,但慣有的人類惰性使得我安然於息事寧人的心態中。瞭然的話則正中痛處,一併揪出了我心中沉埋的疑問。
“您的意思是,這五個風水局原本就是一個大局的組成部分,而在這五個小局破盡之時也就是整個大局的開啟之日?”沉默半晌,我小心地發去一個詢問。
“從單體而言是以五行相剋的原理去剋制每個方位的風水。但這個佈局定五行,安四方,守其根本,五個局之間又是按照五行相生的原理在彼此呼應著。如果不是有個更大的局在這之下的話,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瞭然反問式的語句完全解釋了答案。
“那照您看來,這大局又是如何的呢?”急切之下我只究根源了。
“又忘記是哪本勞什子書上說過的了:‘縱觀堪輿玄妙,當推月眼之術。’能看清楚就看清楚,看不清楚就糊塗著過吧,至少不累。不過,我累,走人了。”瞭然下線了。
看著灰暗下去的頭像,我一時有些呆愣,他的言語之間竟如當日夢境中青年人的口吻,知道又如何?渾渾噩噩的固然沉淪,但總比清楚明瞭的時候要來得輕鬆,我也許不該如此執著。
“……不恥於做小人,更不屑於做君子。”突然發笑,這是我說的,沒錯,即便現在考慮的是關乎整座城市安危的大局,但相較之下我更關心的是暉兒和我的朋友們,行若君子,而實似小人。
“無所謂,當務之急是如何運用月眼來窺視這個風水全域性。”長舒一口氣,我喃喃自語道。
“亦凡,你在說什麼?”聽到我的自語聲,暉兒在一旁轉過身來,“風水全域性?難道你又有什麼新的發現了?”
簡要淺顯地將我與瞭然之間的對話轉述了一遍,暉兒的眉頭也不禁鎖了起來:“照這麼說來,城市之中應該還有更大的危機?會是什麼呢?既然月眼可以看到全域性,那你可以找出方法來試一下。”
“月眼之術,雖然我知道月眼的原理方法,但實行起來難如登天啊。”眼前閃動著書稿中的內容,那成片的文字糾整合了一個偌大的“難”字。(炫…書…網)
月眼之術,即是於月圓之日的正時,在東南西北中五方的正五行位上,以面南背北的方向去觀測北斗七星的排布,綜合五處北斗星辰位繪出天罡五行圖,依據五行圖的指向找出地面的“月眼”,而後在“月眼”位置上建起一座三十丈的堪輿臺觀測五方,結合五方的角度不同分別風水格局,最終確定全域性風水。
“以農曆計算,每月的十五、十六兩天都是月圓之日。兩天時間應該可以完成天罡五行圖,但要在‘月眼’上建起三十丈的堪輿臺那就需要龐大的人力和物力。”在說明月眼之術的原理後,我鬱郁地說道,“歷史上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