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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的鳴響,意識漸漸地模糊……
“嘟嘟……”週末的早晨,電話驟然響起,我放下手中的噴壺,走進客廳。
“喂,S啊,呵呵,這麼早起床啊?”暉兒早已先一步拿起了聽筒,“啊,什麼?你生病了啊?”
倒了杯咖啡,按下擴音鍵,我示意暉兒放下聽筒。
“鬱悶啊~~我這麼彪悍的人居然被病魔青睞了。”揚聲器中傳出一陣中氣十足的語聲,我險些被口中的咖啡嗆死,彪悍?病魔?拜託,有沒有搞錯啊?!
“我說S大姐,您都遭遇病魔了,居然還能發出這麼彪悍的聲音,實在令人佩服之至啊。”擦去口角溢位的咖啡,我調侃道。
“去去去,我和你老婆說話,輪不到你插嘴。”S果然彪悍,幾乎能感受到揚聲器中傳來的氣浪,“偷聽女孩子對話,你算什麼大老爺們?!”
“呃……”被S這麼一搶白,我一下語塞了,暉兒白了一眼,回道:“S你別和他計較,我們下午過來看你吧?”
“嗯,好的。聽到沒?王亦凡,這才叫素質,虧你還是什麼高階白領,扯吧。嘟……”
“唉,真服了你這位老同學兼閨中密友了。”我搖頭苦笑道,“這哪像個女孩子啊?隔著電話都能把人吼倒了。”
“你就知道和S拌嘴,也不知道你倆是不是上一世有仇,她可是我的死黨,我不許你欺負她。”暉兒“兇狠”地揮了揮精緻的拳頭,再次確定了一下我在她們倆友情面前的地位。
……
出了輪渡站,拐個小彎,一頭便扎進了一片老式公寓。據說這公寓是解放前英租界的遺留物,死板而呆滯的外部結構,加上陰沉的內部空間,彷彿一個陰森的中世紀教堂,令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S家住在公寓一樓的走廊盡頭,剛想抬手去撳門鈴,“吱扭”一聲門開了,“呼……”地一陣穿堂風拂面而過,一張猙獰的人臉猛然浮現在面前,一口野豬般的獠牙在幽暗的廊燈下映出一絲詭異的光芒。我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下意識地將暉兒拉在了身後。
“哇哈哈,美杜莎造型效果實驗成功。”那人竟揭下了整張臉皮,咧嘴笑道,“還好我沒化個更濃的妝,不然你該叫了。”
“S,你身體沒事了吧。”暉兒在身後歡快地問道,眼前這麼能折騰的丫頭像個有事的人嗎?
“好像好點了。”S抹了抹臉上的妝,轉身進門,“我去卸妝,你們倆進來隨便坐吧。”
“臭丫頭,算你狠!”我嘀咕了一句,自詡一貫膽大,竟被她這麼弄了個下馬威還真的有些不服氣。
“又犯小孩子脾氣了,S的脾氣就這樣,喜歡搞怪什麼的。”暉兒低聲勸著把我推進屋裡。
S的客廳十分簡單,一個三人沙發,一張茶几,三個圓凳,一個電視櫃,其餘的就是滿地的雜誌和書籍。還沒坐定,S風一般的從裡屋衝了出來,一屁股坐在了我和暉兒之間,拉著暉兒的手閒聊起來,完全把我當成了空氣。
卸妝的速度還真快,花那麼大勁兒就為了那幾秒鐘的恐怖效果,實在服了她了。我不由得仔細打量起S來。眼前這個長著丹鳳眼,一臉英氣的女孩就是暉兒的老同學兼閨中密友。S的大名叫公孫瀟(不知道是不是她老爸武俠小說看多了),是個自由職業者,從事建築設計工作。照她的話說,自由是靈感的溫床,所以她從不喜歡坐班的工作,於是自己開了一間工作室,經過一年的辛苦倒也闖出了一片天地。前年她買下了這套公寓房,說是給自己一個靈感的空間。不過,她一年最多在公寓裡窩上三分之一的時間,其餘時候都是飛在神州大地的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裡,也算是樂得逍遙自在了。
“咳,公孫瀟女士,您叫我倆來應該是別有目的吧?”我不滿地打斷了身邊嘰嘰喳喳的對話聲,“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您都不象是一名被病魔青睞了的人,相反倒是彪悍有加了。”
S猛地一轉頭,臉上被一蓬長髮結結實實地抽了一下,面頰頓時一陣抽痛,剛想出聲,猛地看到S呲著牙兇相畢露地怒視著我,敢情她卸了妝也夠兇狠的,險些又被她嚇著一回。
“第一,以後你不要叫我的全名;第二,我還沒老到被人叫作女士;第三,病魔有大有小……”S恨恨地聲音突然停下了,換上了一付意味深長的笑容,“難道你是在吃我的醋?”
“您沒事吧?”一頭的包直接從腦袋上“長”了出來,“我吃你哪門子乾醋……”
“亦凡,你就少說兩句。”暉兒的眼神中帶著些許請求的意味,見我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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