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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辰風,你在幹什麼啊?”毫無預警地被他扯進懷裡,鼻子避之不及撞上了他結實的胸膛,痛得她差點就把本來就已經搖搖欲墜的眼淚逼出來了,她憤怒地仰首瞪著他,想要推開他,但是他有力的手臂抱得很緊,讓她撼動不了半分。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夜辰風鐵青著臉死死地盯著她,真不敢相信,她居然投向別人的懷抱。
“你這人真莫名其妙,我幹什麼關你什麼事情?”他是在責問她,還兇她,夏侯萱兒頓時怒火中燒地怒吼回去。
“你是我的老婆,當然關我的事了,他是誰?”冷冽的目光掃向也正在打量著他的舒涯。
很冷酷,很危險的男人,直覺地知道他並不是個好惹的男人,舒涯的臉上依然掛著溫柔和煦的神情,但是眼底裡漸漸地泛起了審視的冷意。
“我都說了我已經不是你的老婆了,他是我很要好的朋友,怎麼著,他礙著你了嗎?你放開我啦。”可惡的傢伙,才見面就這麼的沒禮貌,都害她丟臉死了,夏侯萱兒怒說。
“夏侯萱兒,你是想惹我生氣嗎?”到底是什麼樣的好朋友,好到需要擁抱在一起嗎?但是更讓他惱火的是,她口口聲聲強調自己不是他的老婆,深潭般的黑眸瀰漫著陰霾的氣息。
“誰要惹你生氣了,現在是你惹我生氣了,放手啦。”簡直就是個不可理喻的野蠻人,夏侯萱兒推不動他,而他也絲毫沒有要放手的意思,頓時怒極地抬腳往他的小腿狠狠對踢了過去。
“你……”沒想到她會動腳踢自己,夜辰風悶哼了一聲,禁錮著她的手鬆了一下,而她則趁著這空隙,迅速地離開了他的懷抱,在狠瞪了他一眼之後就轉身離開。
“萱兒,你這個妮子。”夜辰風剛想追上去,猛地想起一旁的男人,他皺了皺眉頭,冷冽的眸光直視著這位看起來溫和有禮,其實卻暗藏詭異的男人,語氣冰冷地警告:“我不管你是誰,但是我希望你跟我的妻子保持距離。”
“很抱歉,我做不到。”舒涯連絲毫考慮都沒有,立即就回絕了他的要求,在他俊秀的臉上依然揚著溫和的微笑,但是銳利的眼中卻閃爍著絕對不退讓的堅定光芒。
☆、十幾年的深厚情誼!
“她已經是我的,我絕對不會允許別人有機會染指我的人。”他的話讓他感到憤怒,銳利的眸子不悅地半眯著。
“我們有十幾年的深厚情誼。”他們是從小玩大的青梅竹馬,他不介意她的貪玩,但是他絕對不會輕易放手。
“十幾年的深厚情誼?她只是把你當成朋友。”潛藏在衣袖裡的拳頭忍不住緊緊地握著,他擔心的事情終究要發生了嗎?
舒涯並沒有回應他的話,只是微微地揚起了一抹挑釁的笑容,他知道他的話已經在他的心裡激起了千層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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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禮貌,他的高貴,他的優雅都到哪裡去了?
才見面就動手動腳,還說些讓她生氣的話,這次肯定是讓舒涯哥哥笑話了。
“哼,可惡的臭男人,也不想想此刻是在誰的地盤上,就不能表現好一點嗎?”夏侯萱兒坐在亭子裡,手裡蹂、躪著一朵開得正盛的玫瑰花,把它當成是夜辰風來折磨。
在這個島上,除了家人,舒涯是對她最好的人了,一直以來,他都很照顧她,她想要什麼他都會想辦法給她弄來,而她也毫無心機地把他當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有什麼事情也喜歡跟他說。
雖然她想離開夜辰風,但是她真的很希望,他可以在舒涯哥哥的面前留個好印象,但是,現在什麼都破壞了,什麼都沒了。
“萱兒,你怎麼了?人家花兒得罪你了嗎?瞧,都被你蹂、躪成什麼樣了?”隨著一把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名長頭髮,打扮得俏麗可人的年輕走進亭子來,見到她在‘辣手摧花’,忍不住捂嘴輕笑。
“沒什麼啦,只是有點煩躁,盈盈,你不是要上課嗎,怎麼那麼有空在閒逛?”裴盈盈是一名老師,也是她的好朋友,夏侯萱兒一點都不介意自己的囧被她看見。
“我哪像你有空到處閒逛,我剛上完課,我聽說,你已經結婚了,而且你丈夫已經找上門來了是嗎?”裴盈盈在她的身邊坐下,好奇地問。
“島上的人都閒著沒事幹嗎?專門傳播八卦訊息。”居然連她都知道了,那島上還有誰是不知道的嗎?夏侯萱兒忍不住捧頭哀嚎,他們一定都在笑話她了,不聲不響跑去結婚。
“那就是真的?萱兒,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怎麼結婚了,那麼大件事情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