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氛忽然變得很壓抑,三個男人暗自感慨,這個小女人不愧是熠少的女人,都有讓空氣稀薄的魔力。
冷鷹尷尬的咳了聲道:“少奶奶,其實,熠少讓我們跟著你,是為了…”
“保護我,我知道。”櫻唇上揚的弧度,很漂亮,卻帶著嘲諷。
雖然一年前一句質問‘為什麼你不能像弈軒一樣’造成了三個人的傷寒,在內心,她還是會有這樣的質問,為什麼自己嫁的這個男人就不能平平凡凡的過日子?有誰知道,夜深人靜時,她也會擔心,擔心幾天沒露面的他,是不是死在外面了?有誰會知道,為了融入他的生活圈,曾幾何時她也努力過。當看著一個個花邊新聞都是這個男人和別的女人的豔。情,她就放棄了,不給他一絲機會,也不給自己一絲機會。
“少奶奶,其實這一年來,熠少拆散了傭人,是想你在家有點事做…”
“我知道,怕我產生惰性,讓我學會自理,讓我對弈軒,少一點自責。”寧夢菲再次打斷冷鷹的話,睜開眼睛沒有焦距的看著某個點。
沒想到這個女人全都懂,冷鷹一時有點語塞,其餘兩個男人嘴巴就更拙了,硬是幫不上腔,乾咳兩聲接著道:“其實,熠少這個人,重情重義…”
“嗯!我明白,所以,喜歡他的女人不少。”寧夢菲覺得上錯了車,語氣煩躁了幾分。
“少奶奶,有些東西不能只看表面,熠少,不是個亂情的人,跟隨他十幾年,沒人有我們瞭解他。”
寧夢菲轉頭,眼神空洞洞的盯著不給她清靜的冷鷹:“有什麼事可以直說。”
“少奶奶這麼聰明的人,可怎麼無法看清熠少的心呢?你有沒有發現他從來不用右手觸控你?兩年了,我想你沒有發現這個細節性的東西,可我們看的一清二楚,你知道為什麼嗎?”
寧夢菲空靈的眸子閃爍了一下,她確實沒注意這麼多,這個男人是個迷,他的心門是一道冰冷的鐵壁,無人可以走進去,他也不讓自己走出來。
心臟沒來由的突突跳個不停,潛意識裡,她很想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點了下頭。
“他是那麼在乎你,在乎到只敢用沒沾過血的左手撫摸你的臉,戴上手套的右手,他都怕染髒了你,你可否把對軒少的關心,多移一點在他身上?”
寧夢菲只覺得胸腔一縮,說不出心口是什麼滋味,一絲開心剛滑過,同時閃現和他出現在八卦週刊的一個個嬌俏佳人,還有現在家裡住著的那位帶種麗人,心口冷熱交替,只不過讓她更加痛苦了幾分,長期壓抑的情愫,在此時土崩瓦解,‘賈寶玉’式的感情,她寧夢菲不想要:“我想下車走回去,可以嗎?”
“呃…當然。”
023:陪他出國
站在閆家大門口,寧夢菲嚥下口中的避孕藥片,用力吸了口空氣,只覺得整個胸腔都是疼的,正準備走進去時,男人立在了大門口,唇上浮起的那絲笑容,就像夜間的嗜血修羅,如刀般銳利的視線帶來強烈的壓力,幾乎迫得她無法呼吸。
此時,她只覺得可笑,在車上相信了他手下的那段話,心顫感動的同時,只不過把自己的內心血粼粼剖析開來,看清了藏在裡面不安分的東西。原來那麼希望他能像弈軒一樣溫和,只不過渴望靠近他。這個男人的情都是冷的。
“膽子長肥了。”他說話一向冷冷淡淡,看似慵懶的身姿,卻是全身緊繃,就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美洲豹。
中午的烈日把她的小臉曬得紅撲撲的,像一顆可口的蘋果,側過身右耳朵對著他,有氣無力的道:“悶在房間太久,出去走了走。”
他們的交流就是這樣,一問一答之後,不是沉默,就是把她往死裡折騰,把她的身體掰成各種極限形狀,容納他更多的情。欲,不管她受不受得了,他不會表現出絲毫憐惜。
一聲喇叭響起,一輛勞斯萊銀魅漂亮的停在二人身旁,身穿淺藍色襯衫戴著墨鏡的顧少寒,開啟車門長腿一邁,盯著氣氛緊張的二人扯唇一笑:“我說,你們這家庭矛盾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下午兩點半的登機時間,該出發了!”
邵風手中提著小型皮箱出來,閆熠的眼眸眯起,那幽暗的光緊緊盯著寧夢菲的側臉,冷聲道:“走。”
司機把車開出來,邵風剛把東西放好,安雅匆匆從房間裡跑出來:“熠,你的胃不好,把這瓶胃藥也帶著吧!”
顯然那皮箱東西是這個女人收拾的,心口情緒太多,堵得很疼,這些原本是她這個妻子做的事,另一個女人卻做的這麼自然。
寧夢菲看著眼前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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