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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係。”
一把扶起寧夢菲急切的說道:“我們馬上去醫院!”
婦女疑惑的掃了眼寧夢菲蒼白的小臉,眼神在她肚子上兜了圈,小聲嘀咕:“這反映明明就是懷孕了嘛!”
寧夢菲壓下翻起的胃酸和心口的絞痛,垂著眸子語氣平靜:“真的沒事!我胃不好,老毛病了,不用去醫院。”
“不行!我們馬上走…菜攤也不用收了,丟不了幾個錢!”憨厚的石柱一旦認起真來也夠倔強的。
這個女孩子孤苦伶仃的,不知道在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左手上的傷雖然結痂好了,但是留下了一條醜陋的傷疤,那次無意間看見她偷偷試著用左手提半桶水,結果沒提起來潑了一地,她就那樣蹲在地上傻傻的盯著那隻手足足兩個小時,那傷疤怎麼看都像是人為的,應該傷到了筋脈,走過去喚了她半天都沒反映。
他和母親都發現了她的一個細微動作,聽人說話時喜歡側著臉,有一次試探了一下,發現在她的左耳邊小聲說話,她時常沒反應,會下意識的側過頭再詢問一次‘你剛才跟我說話嗎?’,在她右邊說話,她都能反映迅速,她的左耳朵應該聽不見聲音。
這麼一個人畜無害乾乾淨淨的女孩子,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痛苦的事?怎麼會不是傷就是殘?
“真的不用了…”本來內心已經翻江倒海的寧夢菲,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這一個月不去想,試著遺忘過去,沒想到會這麼難,她想試著做一個全新的自己,害怕黑暗的她,晚上睡覺從來沒關過電燈,石柱家節省,上床睡覺的早,她每晚試著面對黑暗,試著面對今後的路,終於找到了一點出路,平靜了幾天,此時功虧一簣。
如果真的懷孕了,這輩子她將再也走不出他給的陰影。如果懷孕了,孩子將會是弈軒的延續,該恨還是該高興?複雜的心情讓她忽然哭笑不分。就像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的傀儡。
看著呆愣住的石柱,才發現自己剛才情緒激動了:“對不起柱子哥,我真的沒事兒,我們今天早點收攤回去好嗎?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好吧!我現在就收攤,你坐在這別動。”石柱把她往凳子上一按,開始麻利的把菜往籮筐裡裝。
把一捆捆沒賣完的菜裝上車後,石柱扶著她坐在後車廂的菜堆上,擔憂的看了眼才發動車。
“柱子哥,開慢點兒。”寧夢菲顫抖著手撫摸上平坦的小腹,喉嚨都是苦澀的味道。
“好!你坐穩了!我們很快就到家了。”石柱再次一愣,每次來農貿市場,收攤回去的路上,她總是一副身後有什麼猛獸追趕似的焦急,不停的催他開快點,還嘲笑他的車技差勁,今天這是怎麼了?
“嗯…”寧夢菲輕應一聲,閉上乾澀的雙眼,心口冷熱交替,痛苦與高興在劇烈的搏鬥,折磨的她失去了所有力氣,她真的累了…
半個小時的車程,一板一眼的石柱硬是開了五十分鐘才到家。
聽見門口的響動,康嬸滿臉疑惑的從視窗探出頭來:“怎麼這麼早就收攤了?下午買菜高峰期還沒過呢!”
石柱停好車後,把寧夢菲扶下車:“夢菲有點不舒服,就提前收攤了。”
“啊?哦…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康嬸的臉上明顯掛著一絲不高興,鄉下人就是這麼淳樸,沒有什麼心眼,高興不高興都喜歡擺臉上,小聲嘀咕:“怎麼又病了?”
“我去給你弄點藥!”
回到她暫時寄住的小房間,寧夢菲忽然喚住準備出去的石柱:“柱子哥,等一下。”
“怎麼了?”石柱立馬轉身返回床邊,一臉緊張的神色,盯著她的眼神就像盯著易碎的陶瓷娃娃般小心翼翼。
他的這種神情像極了閆弈軒,一絲釋然劃過心田,表情坦然的望著石柱,伸手溫柔的撫摸著小腹,苦澀的一笑:“柱子哥,我…我懷孕了。”
“什…什麼?”這無疑於一枚炸彈,像他們這種鄉下人,至今保留著保守封建的思想,他忽然帶回家一個女人,村裡面已經各種流言蜚語開了,母親一宣揚是自己兒子在路上撿的,救了人家女孩一命,就更是炸開了鍋,不少人甚至開始詢問啥時候結婚。還有些人開玩笑說‘什麼叫鮮花插在牛糞上,咱柱子要是娶了夢菲,就是鮮花插牛糞上了,牛糞多好啊!養花兒啊!’
雖然他老實巴交的娶不到媳婦兒,但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這個女孩,所以一聽見那些流言蜚語就會替夢菲耐心的解釋一通。
石柱從短暫的震驚中回神,清了清嗓子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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