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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惹不起這尊大神,寧夢菲這個名字本來已經淡忘了,被閆熠這樣一提,立馬出現在腦海,那個整天被一群閆家人圍著得女人!低頭恭敬的答道:“一個月前,確實有個叫寧夢菲的女孩,在…在我這做過三天營業員,之後就辭退了,再也沒見過她了。”慌亂的轉身對著身後詢問:“你們有誰見過寧夢菲嗎?”
“沒有…”眾女營業員早忘了這號人物,不約而同的偷偷睨了眼閆熠,不禁一驚,這男人咋長成這樣?姿色妖嬈,氣質涼薄,微微勾起唇角,明明淡漠的沒有多餘的姿態,卻已經把人you惑的天旋地轉,閆家少主比電視上更養眼,但是更陰冷。
顯然閆熠對這個回答不滿意,狹長的眸子微微一眯,對著身後冷聲吩咐:“給夠足夠的補償,拆!”
“是!”冷鷹對著身後一招手,十幾個男人開始對牆上名貴的油畫大肆破壞,頓時響起一片‘砰’‘啪’‘刺啦’等聲音。
營業員們何時見過這種架勢,嚇得抖成一團不敢出聲。
老男人瞬間崩潰:“熠少…我真不知道寧小姐的下落,請你高抬貴手,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做小本生意的,那個寧小姐,我真不知道她和你有過節,不然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招她來上班啊!……”
閆熠抬眸一個鋒利的視線看向他,僅用了一個眼神便打斷了老男人的話:“拿著錢去別的地方發展。”溫和的語氣,實質上卻強硬的不容拒絕。
“熠少……”老男人盯著他走出去的背影,急聲喚著,這可是幾十年的老店,怎麼能說拆就拆?而且這些名貴的畫,毀的讓他五臟六腑都在流血。
“拿著支票吧!熠少說,數字讓你的老闆自己填。”冷鷹制止了老男人要去追閆熠的動作,把一張支票往他手中一塞。
熠少這幾天幾乎處於瘋狂狀態,好多人往往被他的外貌和溫和的語氣所矇蔽,殊不知,他就是一顆不定時炸彈,調情的調調也能殺人。
閆家大宅最近一片死寂,在裡面幹活的人,短短數日,人人自危小心翼翼。
閆熠出乎意料的安靜,沒有摔東西,沒有大醉如泥,這種安靜讓人很窒息。
出去找尋寧夢菲的人,一波接一波的往外調遣。沒有一點訊息傳回來,這個女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就連鬱總裁的龍首幫都全部出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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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臨,遠離宣洩的郊區,寬大的柏油馬路上,一輛破舊的三輪摩托疾馳而來,噗噗響的破輪子聲刺人耳膜。
開車的是一位三十幾歲長相憨厚的男人。
忽然前面平坦的路面上什麼東西動了下,男人一個激靈,立馬踩下剎車,吱的一聲破輪子與地面發出摩擦,硬是在會動的物體一米不到的距離前,停了下來。
“什麼東西?”男人嚇白了臉,順著車頭燈看清前面的情況。
一個女人,身穿條紋病服,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爬起來,頭一轉過來,差點把車上的男人嚇尿褲子。
女人披頭散髮,沒有血色的蒼白小臉被車頭燈這麼一照,怎麼看就怎麼像從地獄爬出來的漂亮女鬼。
“啊……你…你別過來…我…我只是個鄉下種…種菜的,可沒…沒幹什麼缺德事啊……”男人嚇得舌頭打結,全身哆嗦,額頭冒出了一層冷汗。
都說夜路走多了會遇到鬼,難道是真的!?
女人隻手擋住眼前強烈的光,晃晃悠悠的向他走近了幾步,雖然沒聽清楚男人說的什麼,但是從他驚恐的表情可以猜想到,他把自己認成什麼東西了。
也不知道在這路上暈過去多久了,被剛才的吵雜聲驚醒,兩天沒吃沒喝的她,喉嚨乾澀的說話都困難:“大哥,別怕,你看我有影子…我……”話沒說完一陣暈眩襲來,雙腿一軟再次陷入黑暗中。
“喂……”男人確定她不是他認為的那什麼東西,見她暈厥過去,立馬從車上下來檢視情況:“喂…妹子醒醒,快醒醒!天啦!我說,你一個病人怎麼在這荒郊野外?喂!醒醒,你的家人呢?”
男人抱起地上的女人,發現她輕柔的可怕,對於他這種常年在地裡幹活的莊稼漢來說,這簡直就是輕如鴻毛。
抱起她就往車走去,後車廂還有一些沒賣完的蔬菜,男人把她放靠在一堆青菜上,脫下身上唯一的灰色襯衫給她蓋上,發動車離去。
一陣雞鳴聲響起,耳邊隱隱約約有對話聲:
“大柱,你說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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