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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夢菲全身發熱,香汗淋漓,原本蒼白的小臉泛出一抹誘人的潮紅,她緊咬著唇,不想讓自己喊出聲,也許是先前驚嚇過度,感官變得特別敏銳,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體內灼熱之物上微微凸起的青筋,隨著摩擦突突跳個不停。一種令她眩暈的塊感襲擊著全身感官。
“別咬著唇,想喊就喊出來…”閆熠輾轉在她唇角邊,性感的嗓音帶著魅惑心魂的魔力,低聲誘哄著:“這才是我們真正的洞房花燭。”
終於,在他一記強而有力的衝刺下,全身已經酥軟無力的寧夢菲忍不住呻。吟出聲。
閆熠滿意的一笑,將迷茫恍惚的她緊揣在懷中,夜還很長,他可以一次又一次帶她攀上歡愉的頂端。
這一夜,她沒有做噩夢,睡到自然醒過來已經是中午了,雖然床的一側已經冰涼,但空氣中依然瀰漫著歡。愛的氣息。
對這次的驚嚇,男人用他全部的溫柔和全部的暴力,僅僅一夜纏綿,讓她淡然了。
她知道,這個男人身體力行告訴她一個事實,不管他是什麼人,她別無選擇,必須接受。
029:她的廚藝不一般
洗去一身歡。愛的味道,穿上一套純白修身長裙,脖頸處裸露在外的肌膚依然完美無瑕,可見這個男人昨晚的床。品非常好,從未有過的溫柔。
寧夢菲呆愣愣的盯著鏡中的自己,自言自語道:“天見閆熠,日月無光;地見閆熠,草木不長;我見閆熠…”衝著鏡中的自己淒涼的一笑:“九死變一生。”長長的籲出一口氣,走出浴室。
還在樓梯口就聽見大廳幾個男人的談論聲,羞得她下也不是,退也不是。
顧少寒懶懶散散的靠在沙發上,盯著對坐的閆熠道:“你女人昨天嚇得不輕,哎~哄女人一向是你的弱點啊!”
閆熠不搭腔,閉眼靠坐在沙發上,手中夾著半支菸,菸灰缸裡一大堆菸屁股。
倒是邵風嘿嘿一笑開了口:“我們殃爺在面對少***問題上,一向是…”偷偷瞄了眼閆熠的神色,看他眉宇舒展,一副吃飽喝足的滿足樣,便大著膽子,摸著下巴老神在在的道:“何以解憂?唯有大床!”
“很閒嗎?”閆熠一睜眼,眸光冷冷的一掃:“要我給你們找點事幹嗎?”抬眸剛好瞄見樓梯口的寧夢菲。手中立即滅了菸頭。
他的動作讓顧少寒一愣,轉頭看去,寧夢菲低著頭,款款踏下樓梯。
感覺到被三雙神色各異的眼神注視,腳下一崴,差點滾下樓梯,還好伸手扶住了扶手。頓時無地自容的紅透了臉頰。
閆熠的眼神是她熟悉的霸道且赤。裸的,邵風的眼神是帶著玩味兒曖昧的,卻不失尊重。不知道為什麼,顧少寒每次看向她,都讓她無端生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這個男人雖然是閆熠和閆弈軒從小玩到大的好哥們兒,但潛意識裡,她不喜歡這個男人,總感覺那副墨鏡後面隱藏著什麼東西。
還在為剛才差點跌倒尷尬,小手被一握,屬於閆熠的味道竄入鼻腔:“長點眼睛。”
這個男人就是這樣,明明可以說‘小心點’他的語言表達能力就是這麼差勁。
再抬眸,大廳沙發上兩個男人已經站起身,往門口走去。
“吃完午餐,出去走走。嗯?”閆熠拉著她走下最後幾步臺階,面無表情的詢問。
“嗯…”她沒想到他會和她一起用餐,來美國好幾天了,第一次白天看見他一身休閒打扮在家裡。
“菜買好了,去做。”閆熠放開她的手,再次往沙發上一窩,全身褪去陰寒,懶懶散散的姿態。
“啊?我…我做?”寧夢菲詫異非常的盯著男人那張妖孽的臉,希望看清他有沒有說錯話。
閆熠靠在沙發上,雙臂大張,歪著頭與她對視,不溫不怒的道:“難道是我做?”
“不…不是,我這就去做。”瞥著眉頭往廚房走去,明明領教過她的廚藝,還讓她做飯,得出結論——這個男人腦子進水了!
她的‘拿手好菜’清粥配著炒的發黃的小菜,放在這張奢華的宮廷長形餐桌上,顯得非常委屈這張桌子,雖然她用筷子把這盤青菜小心的一根根排列了一遍。盛了兩碗還算得上稀飯的東西,擺好筷子後,站在大廳底氣不足的喚道:“可以…吃飯了。”
閆熠起身來到餐廳,睨了眼唯一的一盤菜,坐下端起碗筷就開始吃。
如果沒記錯,上次那盤難吃的青菜,也是他一個人吃完的,從小嬌生慣養的他,對衣食住行可以說是極挑剔的,比弈軒要苛刻一百倍。在閆家,廚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