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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的恐懼讓她不由自主的喚出了心中的名字:“熠哥哥,救我,救我…我怕…”
這聲呼喚讓男人放緩了掠奪的動作,彎下身軀,把她緊揣在懷中,就像對待易碎的泡泡,輕輕的摩擦著身體,薄唇流連在她的唇角邊,低聲沙啞的呢喃:“你本來就是我的,可你怎麼都學不乖。難道你不知道,一旦被我認定,這輩子就是死,也只能是我的嗎?嗯?”
寧夢菲睜大眼睛依然看不見一絲光亮,只能緊緊的抱住男人的脖子,雙腿纏上他的腰身,這個體。位讓男人更加深入她體內,他動作溫柔的對待那兩片紛嫩的花瓣,輕輕摩擦。引起她一陣陣顫慄。
迷濛間,細碎的喘息變成一聲聲既驚恐又銷。魂的申銀,櫻唇中逸出的呼喚永遠都是‘熠哥哥’,男人下。體越來越脹痛,最終無法壓制翻江倒海的情。欲,低吼一聲‘菲兒’腰部猛烈的挺動起來,每一次都到達最深處。
006:夫妻生活
“啊…”寧夢菲發出一聲尖叫,驟然坐起身,慌亂的轉頭看清周身的環境。
水晶燈,簡單白色的牆,奢華的窗簾,熟悉的床,這是她的臥室。
全身痠軟,就像被鬼壓過似的,這個形容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對於昨晚的事,她讓自己處於選擇性失憶狀態,不去回想。
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起身以龜速往浴室走去,簡簡單單的洗漱一番,這期間她沒瞄一眼鏡子,生活把她變禿廢了,頭髮隨意的紮成一把馬尾,拉開窗簾,窗外是滿眼的落日餘暉,低聲喃喃自語:“一天,又過去了。”
咕咕叫的腹部拉回她的思緒,起身下樓。
閆家大宅很大,如今空曠的有點嚇人,家中沒有一個僕人走動,整個宅子就只住著她,閆熠很少回來。她覺得自己活著唯一的作用就是幫那兩個男人守著家,世界已經與她脫了軌。
弈軒被確診為植物人那天,閆熠拆散了所有僕人,那時她才體會一個人生活的艱難。
下水道不通了,飲水機不出水了,晾衣架升不起來了……原來真像張愛玲說的那樣:生活是一襲華美的袍,裡面爬滿了蝨子。
下樓往廚房走去,經過餐廳時,僵住了腳步。
閆熠坐在黑漆長形餐桌旁,手中夾著細長的煙,煙幕後看不清他真實的表情,只露出一雙精光熠熠的眸子,就這樣冷冷的與她相望。
一見他就怕,還有點想哭,她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的自己,稍微調整情緒低頭招呼:“你回來了,我去做飯。”
男人依然沉默,桌上純玉菸灰缸中一堆菸屁股,說明他坐在那兒很久了。
見他不回答,寧夢菲往廚房走去,和他呆在一個空間很壓抑,從小就不喜歡。
十歲前是父母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十歲後是閆弈軒護在懷中的公主,她不會做飯,這一年,生活一塌糊塗,至今也只會煮點稀飯,炒個不像樣的青菜。
隨便操作一番,盯著冒熱氣的鍋發呆,等著粥煮熟,與餐廳裡的男人拉開距離。
就算她再怎麼磨蹭,粥始終會煮好,一盤有點發黃的青菜炒好,猶猶豫豫的端著走出廚房。
把唯一的一盤菜放在離男人近一點的地方,給他盛了一碗粥,選了個較遠的位置落座。
閆熠隨手滅了菸頭,神色一貫的清清冷冷,睨了眼粥和菜,端起碗筷。
給他盛飯本來只是做個樣子,今晚的粥,水加少了,煮的不像稀飯也不像乾飯,菜炒的又鹹又黃,沒想過他會吃這種貓狗都難以下嚥的食物,然而,他面無表情一口菜一口飯吃了起來。
本來很餓,她以為自己會飢不擇食吃好多,草草扒了兩口就沒有了食慾,見男人放下了碗筷,把兩個空碗和空菜盤往粥鍋裡一收,逃跑似的進了廚房。
當她收拾乾淨廚房,回到臥室時,閆熠剛從浴室出來,頭髮滴著水珠,修長精壯的身體只圍了條浴巾,一身性感展露。無遺。
雖然從小就熟悉,知道他很好看。還是紅了臉,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我去洗澡。”
跟他已經發生了那種關係,她知道躲不過了。
“不用了。”閆熠的聲音已經染上了情。欲的沙啞,全身隱隱閃現怒火,走向她時扯下了身上的浴巾。
寧夢菲驚恐的抬頭,撞上一雙翻滾著慾望的火熱眸子,柔和的燈光下,男人全身浸上一層讓人移不開眼的光暈。
一股清淡的沐浴乳的味道竄入鼻腔,寧夢菲大腦一片空白,呆待著盯著這張俊臉越靠越近,忽然想起醫院躺著的那位還在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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