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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磨蹭?”
“啊——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就…就跑出來了?”寧夢菲盯著衣服呆傻在衣櫥旁良久,耳邊傳來閆熠溫和的責備聲,一股他常用的沐浴乳的清淡味兒竄入鼻腔,寧夢菲一回頭就看見一幅性感到噴鼻息的美男出浴圖,驚慌過度反而忘記了閉上眼睛,瞪大極大,臉頰紅的滲血。
雖然升格為母親了,她還是像個害羞卻又好奇的女孩,明知道不該去看,視線卻偏偏離不開他的胸膛,往下落去,第一次看清他的男。根部位,只是被她這種無辜的眼神盯著,閆熠立馬就有了生理反應,在她看的見的速度,快速的腫脹衝血,立了起來。
閆熠呼吸一頓,眼神灼熱,聲音變得極為沙啞:“別看了!再看我就把持不住了。”
“啊——”寧夢菲的反應著實慢了好幾拍,被他一提醒才想起自己到底有多二,立馬閉上了眼睛。
雖然跟這個男人在床上發生過數不清的關係,此時才發現長這麼大,竟然是第一次見男人的整個身體結構,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地方這麼小,給他讓個道都不行,驚慌的背對著他,生怕那個一柱擎天的某物紮了上來:“你不要過來!我答應給你一個機會,你答應不逼我的……”
“上。床。上去。”閆熠好笑的看著她手足無措的樣子,他喜歡她這種毫無心機,沒有任何防線的小女兒姿態,喜歡她被他欺負的無力反抗的嬌柔模樣,從爾虞我詐的漩渦中抽身,只要跟她在一起,疲倦的他不用設防,她可以給他一種從未有過的平靜感。
寧夢菲一聽這話,剎那間繃直了背部,聲音隱隱跳躍著怒火:“你說過不逼我的……”
就算不能正大光明的給小念軒當媽媽,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讓孩子以後被人譏笑抬不起頭,她光想象念軒被人嘲笑的話語,就痛的五臟六腑都在流血:‘閆念軒,你媽媽是你大伯的老婆,又和你爸爸生了你,你是你媽媽亂倫生下來的孽。種!’
“菲兒,別怕,我不逼你…”雖然她給了他一個背影,但是那股傷痛沒有逃過他的眼,要說痛,他不比她少分毫,只是他比她狠絕而已,不然不會如此不顧一切的糾纏她,他後悔當初把念軒說成是弈軒的孩子,說成是他的該多好。
“地方太小,你上。床。上去我才能拿衣服。”他壓下情緒耐著性子解釋。
寧夢菲一聽是自己誤會了,尷尬的爬尚了床,從另一頭下地,惶恐的往廚房跑去,兩串淚滑出眼眶。
這個男人是愛她的,她只是不想去承認,不想去感受,不敢去面對,被他拉出學校大門走進教堂的那一刻,她就在期盼,期盼能像別的女孩兒一樣,擁有甜蜜幸福的愛情發生,生命中的那個他,能溫柔的為她披上白紗,可是她等了好久,中間發生了太多的磨難,直到成為女人的那一刻,她任然在等……可是除了等來的傷害,沒有任何回應,最後夢破碎了,她連拾起碎片的勇氣都沒有,只能帶著一身傷倉惶的四處逃竄,拿他的風流韻事來摧毀他在心口的存在感,說服自己忘記這種男人。直到此刻,她發現那份愛太深了,深到她竟然不敢去承認它的不完美,也不願意接受,原來這就是愛……
寧夢菲用手捂住唇,不讓嗚咽聲溢位口,眼淚一顆一顆如斷了線的珠子怎麼都止不住,身體搖搖欲墜,只能一隻手扶住灶臺。
閆熠換好衣服,神色涼薄的幾乎看不見任何表情,靜靜的立在大廳。
他知道她在哭,他知道她有多想當弈軒的妻子,念軒的媽媽,他不想看見她的這身傷,對他來說放棄太難了,狠絕是他的標誌,他只是在等她不再固執,這個世上任何人在他面前都沒有固執的資格,因為,他比任何人都要固執都要狠。
直到聽見廚房裡面傳出嘩嘩流水的聲音,閆熠才抬步走了進去,藏在西褲口袋裡的手握著拳,神色一貫的平靜無波。
寧夢菲發洩後,洗了把臉,臉蛋上還掛著水珠,情緒被隱藏了起來,把淘好的米往不鏽鋼鍋裡面倒,聽見嘩嘩的流水聲,轉頭一看,微微發紅的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
閆大少爺竟然在洗菜!!!
那雙修長漂亮的手,揉著菜得姿勢非常笨拙,遠遠沒有他握槍的姿勢好看。
“你…你幹什麼?”寧夢菲還帶著鼻音,崩潰的看著他就像洗衣服的搓洗姿勢。
“洗菜!”閆熠非常大爺的兩個字,還妖里妖氣的回了她一個‘你是白痴’的表情。
“菜不是這樣洗的!你把菜都揉爛了!我炒菜的技術本來就不好,被你這樣洗出來的菜,待會兒炒出來還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