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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水傲自床上一躍而起,坐在床上。擦擦額頭上因做夢流出的汗滴。他怎麼又會夢到幽兒離開時,他和寒的對話?是有什麼預景嗎?是想提醒他告訴他什麼嗎?多久了?這件事情過去有多久了,他有多久沒有夢到這件事情了?自從上次見到幽兒之後,這是他第一次夢到曾經發生的情景。
這幾天眼睛一直跳個不停,都說左眼歡喜,右眼災。該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揭開被子一角,站起身,從床頭櫃子上拿起煙點燃一支。緩緩燃起的煙火,似霧般的煙霧自燃起的煙火中飄向空中。穿上拖鞋,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燈火通明。街燈照射,偶爾還有幾個路人走過。道路乾淨清爽,隱約間還能看到路面的潮溼。蒙朧中剛剛他聽到音樂車聲響,許是灑水車淋絲了道路。天氣炎熱,不灑水道路容易破裂。
一口口吸著手中點燃的香菸。他緊皺起眉頭。現在的他頭昏腦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和寒的分裂,離開家,搬離那間那呆了幾十年的家。這一生中他是愛情的逃兵,是爸媽眼中的不孝子。可是,又有誰能瞭解他內心的痛苦與寂寞?沒有人懂他,永遠不會有人懂他的。懂他的,已經不再是他的。
迷糊中,隱約的看到靜幽在樓下向他揮手。自嘲地笑著搖了搖頭,他真傻。幽兒怎麼會知道他在這裡,又怎麼可能會站在他的樓下向他招手呢?他想她想瘋了。
幽兒的笑,幽兒說話生動的表情。幽兒吃飯的情景,還有他和幽兒在一起的情景一一浮現在他的眼前。那往事一幕幕就像昨天一樣才發生過。他知道,如今的一切只不過都只是自己的幻想。是自己單方面的回想,思緒似夢。
這些年他已經習慣了孤獨,這些年他已經習慣了一個人。他已經習慣了失去她的事實,可是當一切都已經習慣時,她的出現,他才發現這一切只不過是自己騙自己。不管她在哪裡,身在何方。他都不會忘記和她在一起的甜蜜時光,永遠都不會忘記她。雖然他自己不承認,可是他的心卻時刻提醒著他,他忘不了她,永遠也不可能忘記她。
那天的相遇,心間剎那間的悸動。看得出來這些年她過得不是很好。離開自己生活多年的家鄉,離開自己熟悉的地方,離開自己所愛的人,她怎麼可能過得好!當他聽到訊息時那錐心之痛,當他回來看著樓去人空時。那種痛,他今生一悲子也永生難忘。幾年來的相思,多少年一起的時光,亦步亦即隨的尋找他都忘不了。
該是他下定決心為自己做某些事情的時候了。只是,他做的這個決定是對還是錯?他該做嗎?深深地吸了口氣,走向床頭拿起手機。拔打那個熟悉卻又顯得陌生的號碼。有多久他沒有拔打過這個號碼了?“明天下午你出來一下,我在武陵閣那裡等你。來了,打我電話。五點,過後我就走了。不來,從今以後我們形於陌路。”就在對方剛接電話,他說完這一句馬上就掛了。
你不要怨我,一切都是你找的。幸福在你手中時,誰讓你自己不好好珍惜。失去後,才懂得後悔莫及。人生沒有路是可以回頭的,失去了,就將永遠地失去。失去了,你就得有勇氣承受所有的後果。
風和日麗的伴晚,微風吹拂。在詩牆水上飯館二樓咖啡廳,咖啡廳外隔著大玻璃窗,可以看到裡面小小的雜樹林、竹林及瀑布的座位。樊水傲早已經坐在那個喝著咖啡,等著人。面無表情地透過窗外看著外面人來人往,沅水喘流不息。
樊水寒比約定的時間早來了十分鐘,“找我有事嗎?”這是那一次打架之後兩兄弟第一次見面。有多久了?七年還是八年了?時間真飛逝,轉眼間兩兄弟,明明身在一個城市。卻因為某種原因而互相不來往。如今相見,他這是?
第六章(第9段)
樊水傲聞聲抬頭看著自己的弟弟,見他拉開椅子坐在他的對面。若無其事地問他,他皺了皺眉頭。“我見到靜幽了!”
“你見到她了?什麼時候?”沒想到傲也見過靜幽了。
“一個月之前。”
“所以呢?你想和我說什麼?”
“你沒有什麼想要做的嗎?或者你現要是不是打算要告訴我當年的事情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怎麼告訴你?我說過一千遍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麻煩你不要問了行不行?你也不閒麻煩。”
“你!”樊水傲冷然皺起眉頭,站起身準備離開。他會讓他氣死,突然想到今天約他出來的目地。“你不想做些什麼麼?你不做可怨不得我了。哪怕,哪怕你是我‘弟弟’”說到弟弟,他咬牙切齒。
“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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