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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傷害,這傷疤對他來說。是折磨,也是個難以釋懷的恥辱。
唐開瀚盯著他,脫掉外套和背心襯衫長褲,隨手抓了一把路文良放在床頭的廣告t恤套下,然後如同滑溜的魚一樣哧溜一下鑽進了暖融融的被窩裡,和路文良相距……不到一厘米。
他感覺到路文良異乎尋常的僵硬,似乎從自己觸控到那塊禁忌的疤痕開始,氣氛就開始出現了某種凝滯,他迅速的猜測到了自己大概犯到了路文良的忌諱,於是很小心的伸出手,在被窩裡,輕輕的拍了拍路文良的側腰。
路文良哆嗦了一下扭過頭,唐開瀚一定有神經病,上床就撓他癢癢肉,煩死了。
唐開瀚盯著他很不耐煩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說:“你……”
路文良挑眉:“恩?”
“對不起,”唐開瀚緩緩的開口:“我不是故意的。”
路文良盯著他看了足足有半分鐘的時間,直到唐瑞安倒好洗腳水哆嗦著衝回屋子,房門“哐!”的一聲被摔上。
“切……”他才無奈的嘆口氣,重新扭過了腦袋,“睡吧,很晚了。”
唐開瀚一語不發的側躺了回去,三個人蓋著同一床大棉被,靠近唐瑞安那一處的床板要更溫暖些,唐開瀚朝著路文良的方向磨蹭著挪過去一點,緩緩的將自己的手臂擱在了路文良的側腰。
路文良被癢的一個哆嗦,抬手把他胳膊擠了下來。
唐開瀚不死心的又貼近一些,讓自己的整個胸膛都毫無保留緊緊的靠在路文良的後背,然後伸出一條胳膊越過路文良將他虛虛的抱在了懷裡。
路文良不太習慣的扭動了兩下。
然後放棄了拒絕,靜下心來閉上眼睛睡了。
唐開瀚半抱著他,把臉埋在路文良柔軟乾爽的發頂,眼睛睜的老大。
……
……
唐開瀚助理去找的學者第二天天剛亮就到了,一行人壓根兒沒睡覺,找到了人他們連夜就從省城趕夜車回來了,到村裡的時候一個個眼圈都是烏黑的。
路文良招呼著幾個開夜車的小夥子去休息,又給他們準備了清粥小菜,剩下的那些看起來年紀老大老教授卻硬是不肯去休息,他們路上來的時候簽了保密合同,然後由助理透露了一些這次私活兒的口風,一聽說在海川市內居然有規模巨大的紅豆杉存在,老人家們就沒有一個不激動的。
路文良從頂樓拿了自己這些年晾曬的紅豆杉果,有一些已經被他拿來泡了藥酒,老專家們拿著放大鏡翻來覆去看了幾分鐘,臉上的喜色幾乎掩都掩不住。
“小孩,你確定了,你們後山林子裡全都是結這種果子的樹?!”
路文良輕笑:“是,掛果的時候怪好看的,就是不好吃,都拿來泡酒了。”
“哎喲!老天!老天!”幾個老人家手握在一起可勁兒的搖,似乎想要藉此來宣洩出自己激動的心情。眾人二話不說,拎著儀器就要上山去勘察。
路文良陪著他們出門,走出幾步開外,還有個頭髮花白,看上去五六十上下的老教授和他打聽:“小孩,你住的這屋子是你家的不?”
路文良點頭:“恩,老房子,留下來好幾代了。”
老人家嘆氣,推推自己的老花眼鏡,搖頭嗟嘆:“難得啊,難得了!”
路文良回頭看了一眼自己之前一直想要推掉的老屋,眼神更加猶豫了一些。
唐開瀚換上助理給他帶的運動服,也跟著一起上來,他揹著個黑色的揹包,頭上戴著棒球帽,居然有點不像他了。
唐開瀚見他看自己,挑起眉頭,拍了拍自己的包:“腿疼了?我給你帶了護膝。”
兩個人站的極近,說話的時候也湊近了輕輕的耳語,路文良嗅著在鼻尖飄蕩的淡淡的洗髮水的氣味,忽然喉嚨有些癢癢。
“不用”,他說話間咳嗽了一聲,藉故扭過了頭。
唐開瀚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挪開了腦袋。
幾個老人似乎發現了什麼,齊齊的蹲在一處,大呼小叫的招呼他們過去。
路文良也將自己剛才的反常拋諸腦後,跑上前去蹲下來一起檢視。
“不知道多少年了哦……”學者們發現的是個被伐掉的老樹樁,樹樁很大,上頭密密麻麻的刻著年輪。幾個人拿放大鏡一寸一寸細細的看下去,搖頭心痛:“不知道長了多少年,長得又高又茁壯,又沒有蟲蛀,反倒是被人給砍掉的……可惜咯……”
路文良知道周口村以前曾經有過在後山伐木生活的習慣,於是有點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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