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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什麼呢?”吳陽文和王文哲兩個人聊完一輪,發現白以晴拿著筷子戳著碗裡的米飯,一雙美目空洞無神。
這王文哲應付起來還是綽綽有餘的,可能和他沒什麼交集,聊起來除了工作也別無他談,又或者王文哲對她而言,根本就是陌生人,她沒有必要禮讓三分,而吳陽文不一樣,她對他是有虧欠的。
“白以晴!”吳陽文伸出手在白以晴面前晃了晃。
“怎麼了?”白以晴如夢初醒得望著吳陽文。
“你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吳陽文挑挑眉毛,意有所指地說。
“我在想,你們名字裡怎麼都有個”白以晴機靈地回應。
話出口了,她才真正意識到這兩個大男人名字裡有個“文”。
“呵呵……”吳陽文和王文哲相視一笑。
“我們是發小,很小的時候不叫這個名字的,經常結伴調皮搗蛋,爬牆上樹,我們父母就給我們改了現在的名字,希望我們能‘文’一些。”
“管用嗎?”她好奇的是這個。
“不管用!”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好吧!”白以晴埋頭繼續吃飯。
她開始琢磨,一會兒如果許澤和任佳靜出來她該怎麼應對。
吳陽文是認識許澤的,他發現了白以晴和許澤是貌合神離的夫妻,那她即使是演戲,也要在見到許澤的時候打聲招呼,可王文哲不知道啊,更何況,上次拒絕他的表白還是以她已婚婦女的身份來拒絕的,現在讓他知道自己的老公牽著的女人,她在單位裡還能抬得起頭嗎?
那還是不要打招呼了。
可是許澤見到自己,會不會問她:“咦……白以晴,你也在啊?”
白以晴搖搖頭,他一定不會這麼笨的,以他們這麼多年的經驗,他一定會假裝沒看見出去,可是吳陽文會不會……?
就在她左思右想的時候,許澤牽著任佳靜的手從包間裡出來了。
白以晴緊張地攥著拳頭,希望吳陽文可以像她一樣裝作若無其事,畢竟王文哲是不認識許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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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她盡然戲弄人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三國志·吳志·呂蒙傳》
許澤從注意到白以晴到停步,再到掃視全桌,直到離開,一共駐足三秒,而後就從容不迫地離去,還任佳靜該說說該笑笑。
白以晴暗吐一口氣。
可對面坐的吳陽文卻大瞪兩眼,他原本抱著看好戲的心理等那個男人出來,沒想到他盡然一聲不吭地走了,就這麼走了,而白以晴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跟個沒事人一樣。
這是怎麼一個情況呢?難道他認錯人了,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白以晴的老公?還是另有隱情?
只有王文哲一個人從頭到尾在正常吃飯。
吳陽文也沒有當著他的面提起那件事情,這頓飯,大家各懷心思,匆匆結束。
出了“麒麟翡苑”的門,他們分道揚鑣,白以晴攔了車回到家裡。
今天還是早點睡為好,明天要上班的。
她越來越發現,每當她在想平靜的時候,生活反而兵荒馬亂。
這不,前腳踏進門,還沒等她把撇在沙發上的大包小包收拾了,門鈴就響了。
不用想,一定是吳陽文,以他的性格,不問出個所以然來肯定不會息事寧人。
“速度挺快啊!”吳陽文看見白以晴開了樓門走出來。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
“誰說都一樣,這不是重點!”
“說吧,你專程跑一趟的重點是什麼?”
“你不覺得這裡很冷嗎?我們是不是該找個地方坐一坐?”
“你的問題很長嗎?”
“不長,挺多!”
“那就那裡。”她指了指路邊的那家咖啡店。“十五分鐘!”
“白以晴,我搞不懂你,你又不用急著回去伺候老公,幹嘛這麼吝嗇你的時候?”
“十分鐘!”白以晴瞅了他一眼。
“那我們抱十分鐘好不好?”吳陽文戲謔地朝著柳安雪走過來。
“神經病!”她氣定神閒地罵道。
沒料到這個吳陽文竟然真的過來將白以晴摟進了懷裡。
而白以晴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驚到目瞪口呆。
“知道嗎?我就喜歡你現在的表情!”他緊了緊懷抱,“超級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