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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不是?”
張琪一番話讓白以晴頓悟,她說的對,“好像是!”
“這狗血的缺德醫生!”她張牙舞爪的樣子煞是可愛,露出她最左邊的小老虎牙。
“好了,彆氣了,可能是他當時填錯了。”
白以晴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為這個醫生辯解。可能舅舅也是醫生或者她不想面對醫生無良的一面。
“怎麼會?”張琪斜著眼睛像看怪物似的看著白以晴。
“怎麼不會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不是,我是說你怎麼會偏袒他呢?莫非你跟他認識?”
這小姑娘,真是有什麼敢說什麼啊,萬一她和那個醫生是認識的,被她這麼一問豈不是下不了臺階了?
“想什麼呢?”她敲了敲張琪的小腦瓜。
“嘿嘿……”她傻笑著摸了摸後腦勺,“我們去逛街怎麼樣?相傳,女人發洩的最好方式是吃東西、購物、去超市捏泡麵,暴飲暴食是自虐,捏泡麵太危險,還是去shopping比較實際一些。”
“這個樣子怎麼逛?”白以晴抬起她的右手在張琪面前晃了晃。“下次吧!”
“那就老樣子?”
“好啊!”白以晴攏了攏衣襟,現在的天氣真的需要來杯熱咖啡。
“哎,以晴姐。”
“怎麼了?”
“說真的你是不是和那個醫生是認識的?”
某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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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去婆婆家吃飯
那在我們心裡最珍貴的紀念日,卻在別人眼中一文不值。
——白以晴blog
很幸運,白以晴安安穩穩地過了十天,沒有許澤的打擾,沒有婆婆的絮叨,沒有吳陽文的電話,她不需要演戲也不需要撒謊,平靜無波瀾,這才是她心底最想要的生活。
拆了石膏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輕鬆自在,雖然是淺秋,卻感覺如沐春風。
她回家並沒有辭退李大姐,醫生囑咐,雖然已經拆去石膏,但是右手還是不能做重活,家務活之類的,所以她也只能繼續留著她。
2008年9月15,星期一,白以晴恢復了往常的生活,消了假上班。
拆了石膏的第二天是白以晴的生日,以為爸媽會記得,可是一直等到中午,她都沒有接到他們打來的電話,可能除了她自己,沒有人會記得吧,她慘淡地笑了笑,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很忙。
下午下班後路過水岸廣場本想進那家蛋糕店去給自己買個蛋糕,卻想起韓真真在那裡,她便換了一家店,沒想到還是遇到了她。
原來她是被挖牆腳到了現在這個店裡,白以晴心裡嘲笑自己,躲什麼躲?躲了半天還是躲不掉。
和她寒暄了幾句便匆匆離開了,剛進了家門,放下蛋糕便接到許澤的電話,讓她準備準備,孫愛竹打電話叫他們兩個上她那吃晚飯。
她只好把蛋糕放進冰箱,幸虧她買的蛋糕不大。
走到樓下,許澤的車已經在等候了,她上車後,從反光鏡看到白以晴擺著一張臉,眉頭緊鎖,許澤也沒敢和她搭話。
“你說了?”白以晴雙臂抱懷,深沉的眼神透出她的不悅。
難道是許澤把不要孩子的事情對孫愛竹說了,所以她要叫去她們訓話嗎?她忽然感覺自己像是《還珠格格》裡的紫薇,被召喚去坤寧宮。
“說什麼?”許澤不解地側目。
“就是不要孩子的事情。”
“沒有。”他搖搖頭。
“那怎麼?”白以晴發現自己似乎冤枉到了許澤,臉色也好看多了。
“我也不太清楚。”
那就可能是孫愛竹算準了白以晴的手應該好得差不多了,該是將“提示”升級為“警告”,警告罷後必是“逼迫”吧。
飯桌上,菲傭做了一桌子飯菜,白以晴看著滿桌子的美味佳餚卻是一點胃口都沒有,坐如針氈地低著頭,雙眼緊緊盯著碗筷,明明是場鴻門宴,可是她還是來了。
果不其然,飯吃了一半,孫愛竹幫白以晴夾了一些菜,便開始開講。
“我有好幾個教授都已經報上孫子了,還有幾個帶到辦公室裡來,那小模樣啊,真是可愛至極啊,小小的腦袋上忽閃著的眼睛,你們不知道,小孩子的那雙眼睛真漂亮,透澈明亮,就像是一汪泉,還有那烏黑的眼珠,越看越招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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