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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的?白組長這是打算讓我幫你搬東西啊?”李瑾鈴上前來,靠著白以晴的桌沿,撫弄著她的長髮,摸了摸白以晴的收納盒。
“不用了,謝……”
白以晴還沒將最後一個謝字說完,李瑾鈴就撈起白以晴的收納盒就走,剛走兩步她的高跟鞋一崴,“啊……”她一聲尖叫後在大家的注視下將手裡的收納盒在一個完美的拋物線中給扔了出去哦。
在一聲聲抽氣聲中,那收納盒裡的東西瞬間滾落一地,白以晴臉上的表情瞬間冰硬,她這分明就是故意的!假仁假義地說什麼來幫她搬東西,結果呢,直接給她扔了出去。
“我的神仙的!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怎麼就把我們白組長的盒子給扔出去了?你小心白組長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個燒死你!”這個身材妖嬈的女人何姿茜,白以晴怎麼會忘記,她就是在餐廳裡控訴自己成天不上班的那個裹屁股緊身裙女人。
“瞧你們說的,把白組長說成什麼人了?白組長之所以能當組長,就一定是那種寬宏大量,肚子裡能撐船的人,怎麼會和我們這種小市民們斤斤計較呢?你說是不是啊?白組長?”波浪大卷的女人伶牙俐齒地衝上前來搭話。
“就是就是!”曾經在餐廳裡最後出現的那個較為資深的女人出現在白以晴眼前,她彎腰開始幫她撿東西,“組長,您現在升職了,以後可要照顧我們啊!”
聽她的語氣還像說人話,也不愧她入行這麼多年,知道人情世故,懂得依山傍水。
“讓我來瞧瞧!”這突然插進來的一個男聲,讓白以晴忽然有點站不住陣腳了,如果說面對前面那幾個女人,她還能做到鎮定自若,那麼後面這個男的,她真的有點心虛了。
“這不是白以晴嗎?”不知道是來者何意,“老天!你們怎麼能欺負她呢?你們怎麼敢的?是誰給了你們熊心豹子膽了?你們不知道她是誰啊?”他說著繞著白以晴轉了兩圈,“她可是市長的兒媳婦,公安局局長和銘石企業董事長的千金,現在使我們局的紀檢組組長,你們該招惹她?我看你們一個個都是活膩了!你信不信市長嘴皮子動一動你的飯碗都沒有了,你信不信你們家人稍微犯點違法違紀的事可能會被抓進監獄這輩子都出不來了,你信不信?啊?”
男人話一說完,白以晴心情跌宕起伏,複雜難安,這男人是來幫她的,幫她脫離這種充滿嘲諷的場合,還是來害她的,直接將她推進了一個牢籠,從此她與世隔絕。
總之一個比一個狠!真的太狠了!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白以晴就只能忍氣吞聲了,如果她敢吐露一個字,他們其中的某一個人發生了“變故”,那麼所有的罪責都會被推到她的頭上,所有人的矛頭都指向她,所以她只能力保他們工作順利,家人平安順利。
“我去,真的啊!”終於有人明白了,之前的傳聞都昭告天下了!
“這麼牛X啊!”不知道是誰發出的感嘆聲。
“這三個人是不是死定了啊?”有人悄悄地問他旁邊的一個人。
“沒他說的這麼懸乎吧?”
“那個,白以晴,恭喜你升職啊,真的是,太突然了,也沒有準備什麼禮物,總之祝你前程似錦吧!”說這句話的人,白以晴想都想不到是何姿茜,她竟然肯說這種軟話。
“謝謝!”白以晴扯出一個微笑,淡然地向她道謝,這一刻她屈服了,她屈服在一種叫現實的東西上,她本就不想鬧出多大的事情來,她只是想安安靜靜地工作,過自己的小日子,她不知道為什麼,別人對她猜忌,傷害,然後走到現在變成巴結,這樣赤。裸裸的現實讓她覺得這個世界的虛偽。
“我覺得我平時表現還不錯,組長多多關照啊!”的確,這個人確實沒有怎麼說過她的壞話,只是充當著一個解說員的角色,儘管聽的人將信將疑,但是她卻散播地津津有味。
“嗯,一定的。”白以晴從她手上結果收納盒,她畢竟也幫她撿東西了,應該不要去再計較什麼。
現在所有的人都敢怒不敢言,也有趨炎附勢的,更加有尷尬到臉紅不知道怎麼圓場的,只有李瑾鈴還站在原地趾高氣揚地瞪著白以晴,她就是看不慣白以晴,憑什麼她請假早退曠工樣樣齊全,可她卻能拿獎金,拿全額工資,還能升職?而她拼死拼活這麼多年,請假不批准,曠工就扣錢,不知道獎金為何物,更加對升職是沒有一絲希望的。
“你少在那裡裝了,你心裡早就厭惡死我們了吧?竟然還能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我看你應該去當演員,來這裡真的是委屈你了!”
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