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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舌尖上升職,這是他應得的,他應該是受之無愧的。人,果然是越成功,背後的罵聲越響亮。
“升職了都不高興?”上次嘲諷王文哲的李同事走過來攬著王文哲的肩膀,一臉玩味。
王文哲臉色凝重,一動不動地拿著手裡的檯曆。
“恭喜啊,大家怎麼都不恭喜他啊!嗔”
要白以晴說,這個李同事純屬找事,為什麼三番五次地找王文哲的麻煩,他不損王文哲兩句心裡就不舒服,這個敏感的時刻他都不說歇一歇,硬來插一腳。
“恭喜,恭喜!”大家紛紛站起來,鼓著掌道賀。
只有白以晴乾乾地坐著格子間裡,看著這場眼神殺人的劇情,血腥的辦公間充斥著無形的殺氣。
“兄弟,大家都給你慶賀呢,你怎麼還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王文哲將手裡的東西扔進盒子裡,緊接著抓起桌上的零碎物品“嗵嗵嗵”全部丟進去,他就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他一點都不留戀,事到如今,他終於想通了,他一直的沉默和退讓換來的不是平靜,而是別人更大尺度的攻擊。
“不好意思,讓一下。”王文哲搬起收納盒就要走,可姓李的男人堵住他的出口不讓他出去漱。
“別啊,我們都打算今晚上給你辦個升職Party呢,你這是要去哪?”李同事簡直就是一個“李八哥”!
“你們誰高興誰去,我沒心情!”王文哲說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次心裡舒服了一些。
白以晴看著劍拔弩張的情勢,也為王文哲捏了一把汗,照這個局勢發展下去,王文哲一定會忍不下去的。
“您這一升職,脾氣也見長啊!怎麼?看不起我們這種小科員?我們好心好意地給你開個Party,你非但端起架子不領情,還白我一眼是什麼意思?”這位“八哥”不識臉色,嘴賤地冷嘲熱諷,挑。逗著王文哲的底線,明擺著,今天他不把王文哲的火氣挑起來不打算罷休。
王文哲火氣“騰”地上來了,在身體裡打著轉,燒著他的喉嚨,兩道眉毛擰成了一股繩,眼神如兩把鋒利的劍直戳“八哥”。
白以晴見情況不妙,這再下去,一定是要打起來的,男人和男人之間並不會像女人解決問題吵幾句而已,他們一旦把矛盾挑開,升級,就會拳頭相向。她心急火燎地站起來,準備勸王文哲,結果還沒等她開口,王文哲就一起怒了。
他把手裡的東西一撂“我就升職了!我就脾氣大了,怎麼樣?我現在搬著東西走,你們還不舒服?是不是等我從這裡滾蛋了你才高興了?”,地上的東西“噼裡啪啦”地撒了一地,尤其是那個足球外形的鐘表,在地上隨著王文哲高亢洪亮的嗓門拼命地彈跳著。
那人雙臂抱懷,傲慢地高抬下巴,“喲嘿,沒想到你還不笨啊?”,說著還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了一聲,其他幾個無趣的“看客”也跟著他低聲地笑著。
這充滿了譏笑的地方,讓王文哲忍無可忍,他伸出手裡一把拽過“八哥”的衣領,一雙犀利的眼睛盯著他,聲色俱厲,一字一句地說道,“讓我來告訴你,即是十個你走了,都不可能走掉我一個!所以,抱歉,我讓你失望了!”他說罷,丟開一臉愕然的“八哥”,“八哥”在王文哲的推力下,向後退了兩步,王文哲見他消停了,蹲下身子開始撿東西。
熟知“八哥”抬頭環視四周,看到大家似笑非笑地注視著自己,失了顏面,盡然惱羞成怒地一腳踢飛了王文哲正要撿的那個鐘錶。
白以晴驚撥出聲,完蛋了,那個鐘錶可是白以晴來這裡以來就放在辦公桌上沒移過位置,也沒有落過灰塵的,她一度好奇王文哲為什麼這把年紀了還喜歡“足球”,過年的時候去他們家,看到他懷裡抱著獎狀,手裡拿著這個“足球”的照片,這麼多年都儲存完好,肯定是他最在意的東西了。
王文哲兩隻眼睛冒著火,緩緩站起身來,白以晴看到他一臉蒼白,殺氣騰騰得瞪著李同事,兩隻拳頭緊緊地攥著,泛白的關節迸發著他心裡的不痛快,再看看那兩條青筋暴露的胳膊,這分明是要打人了!
“王文哲!”白以晴話語未盡,王文哲的拳頭風馳電掣般地就出去了,紮實而穩穩地落到“八哥”的臉上,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八哥”被王文哲突如其來的一拳打倒在地,嘴角里滲出血來。
王文哲拳頭髮著抖,咬著牙的腮幫子一顫一顫,“我忍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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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天臨時接到任務,去了趟延安,沒有時間來得及給大家通知一聲,本想昨天就能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