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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麼,嫂嫂不要太苛刻了。”
不苛刻長大以後變成你他樣白以晴不頭痛死,“糖吃多了對牙齒不好的。”
144。帶去丟掉算了(三更)
任何一件事情,只要心甘情願,總是能夠變得簡單。
─安妮寶貝
“媽媽,對牙此好!”許子楓撲騰撲騰地朝白以晴走去,抱著她的大腿,那粘粘的糖水全部粘到白以晴的褲子上,好不容易今天不用上班,她新買的褲子,剛穿了一天……
“媽媽,對牙此好!”他重複地說道,深怕白以晴不給他糖吃。
知道了!對牙此好,對褲子不好!白以晴臉上滑下三條黑線,總之,許子楓現在不會再鬧騰地要他媽媽了,這是她目前值得欣慰的事。
至於旅行的事情……她可以選擇不帶孩子去的吧?讓李大姐在家看孩子……
可……許潤會乖乖就範嗎?顯然不會!在孫愛竹面前都能耍滑頭,她就更拿他沒辦法了,萬一他一聽不帶李依菲去,告訴孫愛竹說哥嫂去旅行不帶他,就難堪了!旅行?他是怎麼想出這招的?
白以晴任命地開始準備行李,收拾到一半的時候,張琪來電話了。
她問白以晴“十·一”的時候有沒有什麼計劃,如果無聊的話,她可以陪白以晴逛街、看電影,接過白以晴笑著道謝,說要去集體旅行,羨慕的張琪哇哇叫,白以晴眼前彷彿呈現出張琪張牙舞爪的可愛模樣來,等她回來,一定要和她出去喝杯咖啡,感覺很久沒見了。
正如許潤所願,連許子楓算上,他們六個人,踏上去往敦煌的路,還算他仁慈,沒說給孫愛竹說要去新。疆!
白以晴坐在副駕駛位,在反光鏡中看到許潤不停地在和李依菲講話,可是人家女孩根本不理會他,她也放心許多,專注起路來。
“你困不困?”她還得時不時地問問許澤,一旦他迷糊起來就趕緊停車。
許澤擔心的倒不是困不困的問題,他是滿腦子都在琢磨,任佳靜到底經常去的地方是哪裡?和什麼人在一起?那個接起他電話的神秘男人是誰?越是弄不清楚就越怨恨許潤,真會添亂,就有那麼一會兒衝動,恨不得把他就這麼扔出去丟掉算了!
天黑的時候他們到了山西太原,因為正趕“十·一”旅遊假期,各大賓館酒店都爆滿,他們找到凌晨兩點的時候才找到一家酒店,勉強有三間房給他們住,白以晴這才放心地閉上了她受委屈的眼皮,早知道這樣就應該帶幾罐咖啡的!
許澤開了房,把鑰匙分別交個李大姐和許潤,自己帶著和白以晴的那把鑰匙上了樓,開了鎖以後她已經困到無暇顧及到底是跟誰一個房間了,現在只要有床,她就要撲上去,沒有洗漱、沒有寬衣,顧不上潔癖、顧不上形象,合上門,捲進被窩裡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145。狠狠踩了一腳
生命中的旅途充滿了無可預料,沒有人能躲得過早已註定的戲碼,可能在這個旅途中你收穫的是成長,也可能你一無所獲,我們無法選擇退縮,只能鼓起勇氣去接受、挑戰。
——白以晴blog
許澤哭笑不得地看著白以晴把自己裹得像個粽子一樣,再看看這間房,除了那張床,唯一可以坐的就是窗臺前的那兩張椅子了,他總不至於要坐在椅子上睡一覺吧?還是打地鋪吧,可被子就兩床,他如果鋪在地上就沒有蓋的了,沖澡的時候才想出鋪一半蓋一半的辦法來,就這樣湊合一夜吧。
白以晴醒來的時候是凌晨六點,天已經微微亮了,眯著眼下床去衛生間的時候一腳就踩到了許澤的胳膊上,因為平時在家裡她要出門上廁所總是在右邊下床,沒想到這次右邊下來……
許澤是痛醒來的,白以晴是驚醒來的。
“啊!”她一陣恐慌,怎麼莫名其妙家裡有人。
“別叫啊!”許澤抱著傷痛站起來,現在該叫的人是他吧,真的很痛呢,在他左上胳膊內側最柔軟的肉上紮實地踩了一腳,過不了多久鐵定是個青印!
“許澤?”她這才認出了不明物,“你怎麼會在這?”她忽然看到周邊的東西不對勁,恍然大悟!他們昨天開車出來旅行了!
“對不起!對不起!”白以晴尷尬地向許澤道歉,看著他忍著痛的臉,她羞愧萬分。
“白以晴,你睡糊塗了吧?”許澤痛地六親不認,那是種挫骨揚灰的痛!痛!痛!痛!
是啊!她睡得神魂顛倒,根本分不清楚她身處何地。
她後來真的意識到,她根本不是淺眠,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