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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幹什麼?”
“寫部落格吧,應該是。”
白以晴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許澤後來慢慢品出,這白以晴心情好的時候只要不要問她感情的事情,其他的問題她都會回答,這是個很大的進步,不像以前,根本就不給你問話的機會。
“部落格?”也像是她的作風。
車子停在紅燈處,路邊一個人推著三輪車,後面紅紅地一片片紙,紙上面泛著金光,許澤這才意識到,要過年了。
“還有多久過年呢?”
“十來天吧。”她也不清楚。
許澤忽然沉默了,望著窗外,不苟言笑,白以晴好奇地隨著他的眼神望出去,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
許澤確實如他所說,是個很愛發呆的人,總是在人一不留神的時候,他的魂就飄走了。
估計是想到了任佳靜吧,巴黎的她孤身一人,不知道過的怎麼樣?往年都是白以晴一個人在過年,今年呢?許澤應該抽不出空來飛巴黎吧?他和白以晴做多戲份的,也就是過年了。
往年許澤還能在忙完這邊的時候開車半個小時到任佳靜那邊去,或者他們兩個人同時都回家過年,過完小年再碰頭,總之他們的元宵節一定是一起過的,這是這麼多年不變的格局。
送白以晴到單位的時候,許澤比劃了打電話的手勢,看來他說要來接她並不是隨便說說。
白以晴今天要比過去來的都要早,她在門口碰到了局長周金仁。
“局長早!”難怪她都不認識他,原來是她平日來的太遲。
“早!”周金仁夾著公文包一副領導樣點點頭走過去,忽然停下步子,“以晴啊?你爸最近怎麼樣?”
白以晴愣了愣,她也不太清除,自上個禮拜一別,她也再沒有見到白其綱。
“有機會再和他喝兩杯,你爸好酒量啊!”
“您上次沒喝醉吧?”她是想問白其綱有沒有喝醉的。
“我……醉了醉了!”他擺擺手,“老了,不頂事兒了!哪像你爸,還是一如當年啊!”
聽這話的意識就是沒喝醉嘍!她低頭笑了,“呵呵”
周金仁心裡犯嘀咕,這多年不見了,大家好不容易聚一聚!這一聚還出事兒了!他還真不知道白其綱的女兒是白以晴,他要是知道,怎麼可能帶著王文哲出來呢?那他也不會和韓毅騰兩個人起鬨讓白其綱打電話把他女兒叫出來的。
“以晴,和同事都熟悉嗎?”
白以晴眼睛呆滯了半秒鐘,他這麼問是問她認不認識王文哲吧?果然她害怕她多嘴說出他的秘密。
她搖搖頭,“不熟悉,我話少又嘴笨,大家都不怎麼愛和我聊天。”事實上確實這樣,沒幾個人願意和她聊八卦,她也不是有時間去“重在參與”的人。
周金仁哈哈笑了笑,“這麼說大家聊天的時候你都在工作哦!”他注視著白以晴,用彎曲的食指在空氣中點了點,“現在像你這樣踏實的女孩子不多了啊!”
“局長真是誇我呢還是貶我呢?”
“當然是在誇獎了!”兩個人走到了分岔路口,“記得回去代我向你爸爸問好啊!”
“嗯,謝謝局長的關心,我一定把話帶到。”
白以晴忽然心裡好內疚,都快過年了,她連電話都沒有給家裡打,若不是今天遇到了周局長,她可能都記不起來,真不知道自己每天在忙什麼,後天就是週末了,要回家看看才行啊!
許澤開車折回去的時候已經避過了高峰期,一路暢通無阻,很快,他就到了地點,找到會議室坐著看材料,他需要報告一下這幾天自己跑了兩趟的收穫,看著看著就走神了。
記得去年過年的時候,任佳靜沒有回老家,準確的說,任佳靜很少回回去,她老家是雲南的,從認識她到現在頂多9年,她只回過兩次家,他一直都覺得任佳靜是個特別的女孩,可能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他覺得特別,而別人卻說她冷血。
對!去年過年,任佳靜一個人守著那棟小別墅,許澤是在除夕一早起來忙活著貼上對聯,放了炮,那個時候覺得兩個人的天地也是幸福的世界,晚上六點他才接了白以晴去了她爸媽家裡吃年夜飯,他們商量好的,第一年在許澤爸媽家過,第二年在白以晴爸媽那過,以此類推,推到今年,應該是要去孫愛竹那裡了。
他通常都是吃半肚子年夜飯就送白以晴到家裡,然後他就和任佳靜碰面繼續吃一頓,然後摟著她窩在沙發裡看春節聯歡晚會,結婚前他總是說同學聚會或者是和朋友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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