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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放開他的手。
她只能在晚上孤寂無人的時候,望著皎潔的月亮,緬懷一下。不論分手多少年,還殘存多少情感,當聽到彼此要結婚的訊息時,心裡最脆弱的神經也會觸動,因為曾經那天真的幻想著未來,兩個人相攙扶著走進教堂、依偎在屬於兩個人的小窩裡看著電視……這樣天真無邪的夢在現實的逼迫下,毫不留情地破碎,碎的體無完膚!如今他要牽著別人的手,去完成她曾經的夢。
這幾年不和吳陽文聯絡,白以晴幾乎都以為自己忘記了,可他再次的出現,真真切切地挑起過去,讓她事隔三年再來追悼她逝去的愛情。
心情低落的時候,她只能一個人憋著,無處傾吐,無人幫她分擔。可能是自己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自我療傷、癒合,久了也不記得去發洩,想不起來去傾訴,讓千言萬語腐爛在肚子裡,這次也不例外。
白以晴覺得自己一定是太無聊了,所以才會變得想太多,她去報了駕校,開始學車。
一般這個季節很少有人會跑來報名的,所以駕校人特別少,她周內去上理論,週末去實踐,每天晚上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去,洗漱好和許子楓很快地進入睡夢中,吳陽文也再沒有聯絡過她,漸漸地她把前段時間的事情就拋在了腦後,日子也過的越來越輕鬆,她能單獨試車的時候,也記不起自己當初為什麼要來報駕校了,反倒愁起她要不要買車。
過生日的時候,張文怡送來的車到現在還停在樓下,她記起的時候會瞅兩眼,車上厚厚的一層灰塵,現在她不刻意去找,都認不出來那是自己的車。
買車的資金不夠。工作這兩年的工資再加上大學期間攢下來的生活費和結婚前的壓歲錢,除去借給李大姐的六萬塊錢,她買一輛20萬左右的車再加上額外的手續,是夠了,那麼之後她要靠孫愛竹給的銀行卡給李大姐付工資,拿工資過月光族的日子,因為現在多了一個許子楓。
收到許澤電話的時候,她剛學成歸來,那天是冬至,孫愛竹要他們回家吃餃子。
終於把上段感情了結了!親們,期待吧……
161。許澤怎麼瘦了(三更)
情緒這種東西,非得嚴加控制不可,一味縱容地自悲自憐,便越來越消沉。
——亦舒
2008年12月21冬至,星期日,樹枝光禿、寒風凜冽,許澤的車一如既往地停在了樓下,不過他不是在車裡等待,而是自然地開了鎖上了樓。
進去的時候沒看到白以晴,他敲了敲臥室的們推開進去,白以晴正忙活的給許子楓穿衣服,床上一片凌亂,丟了一大堆小孩衣服,還有可愛的小襪子。
他走過去站在一邊看著白以晴吃勁地給許子楓套T恤,那是件白色的小小的藍色碎花的小衣服,袖口和領口都是藍色封邊的,嶄新地樣子應該是新買的,白以晴先把整個衣服套在他頭上,然後開始掏他的胳膊,可是小傢伙卻抵死不從,弄了半天,連一件T恤都沒穿上。
“等會兒啊!”她抬起頭來抱歉地跟許澤對了個眼神,低頭繼續手下的動作時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猛地抬起頭看向許澤。
他怎麼看起來,瘦了!
她一向看不出來別人是胖是瘦了,有些女同事經常會討論“啊!你最近瘦了!”,“你看看我,都胖起來了!”可是她卻從來沒有察覺到她們的變化,可能是朝夕相處,對變化並不敏感吧。
從“十·一”旅行到現在,她有兩個多月沒見許澤了,他明顯瘦了很多,顴骨略微凸起來,整個人看起來無精打采、鬱鬱寡歡的樣子。
“怎麼了?”許澤看著白以晴異樣的動作和表情,以為自己儀容有問題。
“你心情不好?”
上次通話的時候,許澤就心情不好,說自己太累,這都兩個月了還沒變好?
“這都能看出來?”許澤吃驚地坐在床邊,好奇地打量著白以晴,“感情你以前都是深藏不露啊?”
雖然他說話打著趣,可渾身散發出的低沉氣息,讓人一眼看穿,他在掩飾。
她沉默著點點頭,繼續給許子楓穿衣服,許澤實在看不下去了,也伸手幫忙,可這許子楓一見許澤上手,“哇”地一聲哭出來了,在他眼裡許澤是陌生的。
“怎麼哭起來了?”許澤尷尬地不知所措,好心遭人嫌了,在挪了挪地方,不敢再碰他。
白以晴傻眼了,近來許子楓都不哭了,這許澤一來,他就哭,不是給這個“爸爸”難堪嗎?
忽然白以晴陷入了沉思。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