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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喝了酒後,她往往想到的是一個拋棄了她的男人
——佚名
許澤和白以晴在去往“小曲夜吧”的路上彼此沉默著,許澤當然是能找到這個店的位置,他之所以要帶著白以晴一起去就是想讓她看到,面對任佳靜,他的態度,如果不帶她,回去的時候她心裡肯定會有心結,至少會私自在心裡演一齣戲,至於這出戏是什麼樣的只有她心裡清楚,如果是坦蕩蕩的還好說,但是如果是子虛烏有、莫名其妙的罪狀,他可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這個時候的街上荒涼極了,幾乎不見有人出沒,有幾個從店裡出來的都是東搖西晃的酒鬼們,來往的車輛寥寥無幾,但是這個時候酒駕的人是最多的,瞧著他們漂移的車子,許澤儘量放慢速度躲閃著。
進入“小曲夜吧”,空蕩蕩的座位一眼就看到任佳靜的位置,她背對著門口趴在桌子上,頭髮散亂地覆在她的身上,玫紅色的T恤外套著短款的牛仔馬甲,身下一條洗白的九分牛仔褲,露出她細細的足踝,腳上穿著一雙和T恤同色的高跟鞋,細細的跟子感覺輕輕一掰就會斷餿。
“你們是來接任小姐的嗎?”店主是是三十出頭的男子,留著小寸頭,帶著黑框眼鏡,看起來有點文藝範。
“對。”白以晴點頭答應。
店主如釋重負地吐了口氣萇。
“白以晴你過去扶她,我去結賬。”許澤推了推白以晴,然後跟著店主去結賬了。
白以晴還沒來得及“哦”,許澤就把任佳靜丟給她了。
許澤一邊結賬一邊回頭看白以晴,她乖乖地朝著任佳靜走了過去。
白以晴在她旁邊坐下來,桌上堆滿了酒瓶、酒杯,一個酒瓶下面壓著一張便條,寫著兩個漢字和三個電話號碼,一個是許澤的手機號,一個是他們家裡的座機號,另外一個就是白以晴的手機號了,估計是以前從許澤手機裡找到的吧,這麼一說的話任佳靜的手機裡肯定還有許澤眾多好友的電話,眾多號碼都只為找一個人:許澤,可見她心裡還是記掛著許澤的,知道這個事實,白以晴的耳邊又開始迴響當初給任佳靜的承諾。
“任小姐……”白以晴伸手推了推任佳靜,她纖瘦的身體晃了晃,可是並沒有清醒。
白以晴用用了點進而,提高聲音,“任小姐,我們來接你了,這裡要打烊了。”
任佳靜這才抬起頭看向白以晴,不知道她有沒有認出來在她面前的這個是白以晴。
可是白以晴卻一點都不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是任佳靜,她寬大的墨鏡幾乎把臉遮完了,嘴角處一塊青印,在她慘白的臉上越發明顯,在這深夜裡有種鬼魅的感覺。
“任小姐,走吧,這裡要打烊了。”白以晴探出手去拉任佳靜的胳膊。
“你是誰?”她忽然摘下墨鏡想要仔細地看清來人。
白以晴再看到她眼角的塊黑紫色的印子的時候摒住了呼吸,她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會有人打她呢?這一看就是男人下的手!在和許澤分開的這些日子她是不是過的不好?還有人欺負她了呢?
“許澤,你過來。”白以晴朝著吧檯前的許澤招了招手。
而任佳靜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眼眉撩起,目光熠熠,嘴微張著,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扭過頭看。
許澤挪著步子走過來,“怎麼了?”
任佳靜忽然咧著嘴巴傻傻地笑了起來。
許澤一瞧這個仰面看他的任佳靜,面色憔悴,下巴削尖,眼角處和嘴角處都帶著傷,眼睛裡多了種許澤看不懂的東西,是滄桑還是幽怨?怎麼搞成這副樣子了?他心裡有一小塊地方塌陷了,曾經那個被自己呵護備至的女人現在如此狼狽不堪地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忽然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來,就算和她不能在一起了,可是畢竟一起七年,兩個人攜手走來,哪怕只是一個普通的朋友一起七年,現在看到她過的如此悲劇,他也難免會心酸。
“許澤?”她使勁地眨了眨眼睛,想要確認眼前的男人是她最想念的人。
“你怎麼搞的?”他眉頭皺了皺,拉過她手裡的墨鏡又給她帶回去,“趕緊走吧!”
她現在可是紅人了,還敢以這種形象出現在大眾面前,以後還像不像在娛樂圈混了?
“白以晴,你拉著她,我們走。”許澤大方地看看店主,發現他並沒有注意他們,於是道別,“麻煩你了啊,我們就走了。”
“沒事,有空常來啊!”估計這句話對每個要離開這裡的人都會說。
許澤並沒有回答,而是給白以晴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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