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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任佳靜送到臥室裡,白以晴大概瞅了幾眼,臥室、廚房、餐廳、客房、衛浴、衣帽間……大抵如此了,雖然沒有她的房子大,可是很溫馨,也很時尚,處處充滿了任佳靜的味道憮。
忽然白以晴手中包包傳出一陣動感音樂,現在是三點半,誰會給她打電話呢,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看看,萬一打電話的人知道她出去喝酒了,現在不接電話反而讓對方著急,報個平安也是好的。
她拿出手機看到螢幕上的兩個字時愣住了,“老公……”
這個“老公”是現在青年人用來稱呼男朋友的,還是真正意義上的老公呢?不管怎麼樣,任佳靜現在是有男朋友或者是老公了璣。
那這個電話就非接不可了,對方肯定現在擔心著任佳靜的安危。
她剛接起電話那邊一箇中年男人火爆而急促的聲音吼了過來,“你這個臭婊。子,老子給你打了幾百個電話你都不接是不是找死啊?”
“那個……”聽到這句粗俗不堪,充滿汙言穢語的話,白以晴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這個人是不是打錯電話了?可是忽然反應過來備註是有名字的,
“你給老子閉嘴,休想再提離婚的時候,不然老子打斷你的狗腿!”對方打斷白以晴的話。
白以晴瞬間石化了,這個男人是和任佳靜結了婚的老公,就是他對任佳靜施行了家暴!
“先生請問你是誰?”白以晴用冷冰冰的聲音一字一字不客氣地問道。
對方猛地剎住了話閘,緊接著便不屑一顧地問,“你是誰?”
“拜託先生,你搞清楚一點,是你給我在打電話,ok?”白以晴腹部一陣火苗亂竄,接起電話就破口大罵,這種沒品沒修養的男人,動手大女人,還在這裡鬼吼鬼叫,真的是有夠討厭的!
他好像可以地看看了手機上的號碼沒有錯才接著說,“我撥的是任佳靜的電話號碼,你是哪裡冒出來的?”
她回頭看了一眼倒在床上毫無形象可言的任佳靜,她腰間露出一大片面板,卻有短條的青印,“先生,我想你是撥錯號了,我並不是你要找的人!”
說罷白以晴不顧對方的問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她走到床上,拉起任佳靜的衣襬,後背乍現一條一條紫色的傷痕,紫色周圍是還未褪去的紅腫,除了這些明顯的痕跡,底下還覆蓋了一層,可能是舊傷添新傷,白以晴忽然心裡一陣酸楚,那個混蛋居然能下得了手,任佳靜是模特,漏背裝穿上一定最吸人眼球的就是光滑細膩的後背了,這些該死的傷竟然不留情地橫行在她的身上,這應該是用皮鞭抽的!
許澤也被他看到的這一幕驚呆了,那裡曾經是他夜夜流連的地方,是任佳靜的驕傲,現在卻醜陋無比,條條鞭痕觸目驚心。
“誰幹的?”許澤雙手叉腰氣的在原地踱步,這誰他媽地這麼歹毒!
“她老公……”白以晴把手機遞到許澤面前,“剛剛他打電話過來,我怕他擔心就接起來了,沒想到他破口大罵,說如果敢再提離婚就打斷她的腿!”
許澤看到三點半的以接來電,“老公”兩個字出現在他面前,她還是和那個男人結了婚啊!她怎麼這麼……
一陣自責油然而生,不是自責當初狠心和她分手,斷然拒絕來往,而是沒有阻止她往錯路上邁步子!
“現在怎麼辦?”白以晴鎖著眉頭,眼睛盯著任佳靜的鞭痕,這個無恥的男人!任佳靜是犯了什麼錯,他至於拿鞭子抽嗎?就算打地她皮開肉綻地、血肉模糊他就能開心嗎?如果任佳靜要離婚,他不願意,萬事好商量啊,這種家暴會讓她的決定更加堅定!
“怎麼辦?怎麼辦?”許澤腦袋裡一團亂,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對夫婦就像兩個做錯事的孩子,面對任佳靜,他們彼此心裡都對她有著虧欠,如果當初沒有白以晴,或許許澤也不會斷然和她分手,即是分手了,現在沒有她,許澤也可以和任佳靜重新開始。
“要不要先買點藥給她擦擦?”白以晴拉下她的衣服,實在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了,看地她眼眶都紅了,同為女人,最弱勢的女人,她為任佳靜感到難過,更為她能安全逃出來而慶幸。
“現在這個時候買藥要去醫院買……”去了怎麼說?被皮鞭抽了用什麼藥?大半夜地買這種藥,還以為是S。M了!
白以晴嘆了口氣坐在床邊,好在只是些淤青,如果出血了,或者真的破皮了,只怕是要去醫院看的!
“走吧,給她留個紙條讓她自己去買吧!”許澤拉開床頭櫃找到筆和紙寫了一行字摟著白以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