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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軟的懷抱,寬闊的胸懷緊緊地貼著她的身子,林辰卻無法覺得溫暖。
“小辰,你看看吧!這是清然原來的樣子,還有這枚戒指,來給我……”鐘意說著就慢慢從她手中拿過那枚戒指,從身邊的一個盒子裡取出來一個項鍊,然後將那戒指穿了過去,戴在了林辰的脖子上。
林辰一動不動的任由鐘意手上的動作,一句話不說。
鐘意將頭埋在她的頸窩,沉聲說道:“小辰,我知道你難過,對於這件事我只能說對不起!是我忽略了這幾天清然的不正常。對不起!”
“這枚戒指是他一直都戴在身上的,小時候也是像你這樣戴在脖子裡,只是這幾年才戴在手上。小辰,他已經離開了,他一定不想你這樣,說句話,好不好?”
半晌,林辰仍舊是痴傻的保持著那個動作,歪著頭似乎是想些什麼,小腦
袋耷拉著,頗有些正在沉思的意味。可是,鐘意知道,這一次,他再也沒有把我林辰的心完完全全只屬於他一個人。至於賭?那可真像一個笑話!
鐘意的聲音漸漸哽咽起來,他再也不可能強求,只是更加用力的擁緊她。“小辰,你可以想他,可以滿腦子都是他,我一定不吃醋,可是,我只允許你這幾天想他,以後,你只是我一個人的,再也不許這樣,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
林辰的大腦一片空白,鐘意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的時候,她只覺得耳邊似乎有人說話,至於說了些什麼,卻是沒有力氣挺清楚,或者是聽見了,只是不想聽。
她無法忘記,怎麼可能忘記,徐清然一直到死,都只是在無聲的訴說愛情來過的秘密。那個安靜沉穩的男人,林辰看著照片上英俊帥氣的男人,那樣俊秀的面孔,活脫脫像是從古代走來的英俊書生。她靜靜地看著他的笑臉,不同的樣貌,可是都是他,從未改變。淚水終於簌簌流落。
她甚至不想去想徐清然為什麼會死,不想知道,不想糾結。即使後來,鐘意在她耳邊曾說過,她只懵懵懂懂聽了下去,卻是沒有任何反應。
是高貞濤,仍就是他。那一次的事他沒有死,自然不會死,林辰的刀子捅在了他的肚子上,而且不深,只是有些流血過多,卻是性命無憂。
他果真是個喪心病狂的人,最初能夠那麼順利的就綁架到林辰和安安,卻是因為他事先控制住了星倫,並且拿到了星倫做殺手留下的證據。他以此來威脅徐清然,徐清然沒有辦法,所以只能獨自引開了一直保護著林辰的那些人,甚至做出了他們只是被錢引誘的跡象。
然而,當再一次高貞濤肆無忌憚的拿著那些所謂的證據出現在他的家裡時,徐清然毫不猶豫的拒絕。只是,終究是敵不過。星倫一早就被他安排出國,他已經廢了一條腿,他不能再讓他出事,所以,也就了無牽掛了吧!
不出任何意外的一場廝殺,致命的是刺才胸口的那一刀,被人用盡全力捅了進去,心中那個幾乎碎裂成兩半。
鐘意常常在她耳邊呢喃,他已經再次用力去尋找清然的家人,當初不是沒有找過,只是沒有十分仔細,畢竟,是清然自己說過,要過平常人的日子。那些曾經拋棄過他的家人,並沒有任何意義。
後來終於還是找到了,是徐清然舅舅的女兒。也是很小的時候就被養在孤兒院裡,只不過後來被一個富人收養了,現在過得很好,只不過有
些嬌小姐脾氣。
林辰一句句聽著,心裡終於有了些安穩。
後來,鐘意的話變得越來越多了,常常擁著她就開始沒完沒了的嘮叨。
後來,安安開始上小學了,背上的書包並不重。鐘意知道她不想給安安太大的壓力,所以也就沒有和大多數家長一樣安排許多的家教,教各種各樣的特殊技能。不過,還是讓他學了少年散打,只是為了鍛鍊身體所用。
後來,聽說慕容和杜箐青在一起了。曉雅好像哭得很厲害,只是終究無奈,她也不是那種會鬧著沒完沒了的人,況且這麼多年,她心裡其實清楚,只是有著那麼一絲希冀,終於絕望的時候卻是不會那麼難過了。反倒是有一絲瞭然。
後來,聽說慕容和杜箐青的婚禮舉行的聲勢浩大,所有的人都在討論那個神秘的美麗新娘是什麼樣的來頭。
後來,聽說江哲瀚和安藍都有小寶寶了,江哲瀚每天什麼都不做,只是傻傻的守在安藍身邊,生怕她會出一點意外。
後來,林辰終於是有些受不了鐘意的喋喋不休了。手指輕輕撫上脖子上的戒指,對著身後的人說道:“鐘意,我們去接安安放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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