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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恍然想起來,會突兀的覺得,原來最真實的她,最渴望的從來都沒變。
她要的從來都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擁抱,她只是需要一個能夠給她安全感的人。不要強迫,不要不情不願,不要沒完沒了無法預期的疼痛。
刺耳的剎車聲響徹在耳際時,林辰轉過頭,徐清然已經大踏步的走到她眼前。深邃的眼眸裡沒有任何多餘的言語可以分辨。
☆、折磨
他將一個檔案袋丟給她,冷冷道:“你會願意的!”說罷,就揚塵而去。
林辰怔怔的,所有的堅持在看見徐清然眼眸的冷漠過後,堅固的堡壘開始從最中心處倒塌。那麼的讓人慌亂,無法預知的,可絕望彷彿就在眼前□裸的昭示著。
林辰在驟然翻飛的塵土中蹲□,來不及覺得委屈,就望見最可怕的事情。
她一步一步向著剛剛奔跑而來的方向走去。那個距離她越來越遙遠的別墅,她竟然在一步一步的走向它。走向地獄,她聽見它的召喚。魔魘,已經讓她無法聲嘶力竭的朝天怒吼,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證明她的選擇是錯的嗎?
她逃出來,遠遠的逃離那個家,這一切的努力都是錯的嗎?
那麼,什麼是對的?
乖乖的,仍舊做那個一句話都不會說的小傻瓜,讓她向東絕不敢往西一步的乖巧的女兒。然後,這一次拼盡了全力拿了的大學畢業證書已經被爸爸隨手丟掉,不然的話,她又怎麼會不得不跑一家酒店做服務員呢?
甚至最後呢,那個每天只知道罵她的女人終於對她和顏悅色,說是鄰村的王媽來說媒了。
這一切都是應該的嗎?
所以說,現在懲罰,這麼快就來了。它離她那麼近。近得林辰根本就不知道還有沒有力氣狂奔,有沒有力氣讓自己死去,然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已經沾染了塵土的照片被她緊握在手裡,愈發的褶皺,卻依稀分辨,那上面男人的面容熟悉的分明。
林辰重新站在那棟別墅裡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林辰突發奇想,這樣的夜色,是不是已經有凌晨那麼深了呢?
徐清然似乎並不在這裡。甚至鐘意,都好像是已經休息了的樣子。
林辰蹬掉鞋子,赤腳走到二樓原來的那間房。
摳門三聲後,門便被擊開小小的縫隙。原來,本就沒有上鎖。
裡面的人似乎沒有睡得深沉,悶悶地開口,“你來了。”
林辰一驚,怯懦的後退一步,猶疑退卻的瞬間,仍舊是一步步的向裡面邁去。
“先去洗洗澡吧!”
黑夜裡那聲音沉靜的提醒。林辰這才想起,自己這會兒該是一身的塵土汙垢了,連同汗水,一定會很髒。
林辰邁向大床的腳步轉過方向,走向房間裡的浴室的時候,沒想起鐘意原本就是一個有輕微潔癖的人。這樣的構思,並不特別。甚至,是再正常不過的構思。
冰涼的水澆淋在溫熱的肌膚上,林辰猛地一顫,伸手尋找調節溫度的開關,只是,這個房間她也只不過來過一次,記憶模糊的厲害,終究是頹廢的垂下手臂
,靜靜揉搓連自己都覺得骯髒的肌膚。
淚水混合著清涼的水下滑的時候,林辰的手握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後,水流忽然就變得溫熱了。寬厚的手掌覆在自己的手上。
林辰不知道該不該後退,猛然向後一退,腳後跟就抵住了冰涼的牆壁,她根本就沒有退路。
鐘意傾身上前,大掌肆無忌憚的放在她的腰間,猛地收緊,兩個人的距離就減少到負數。
林辰緊緊貼合著他,柔軟的身體毫無縫隙的在他的懷中綻放。
她甚至沒有掙扎,朦朦朧朧的只知道,他似乎是穿的睡衣,他的手心很熱,滾燙的快要灼燒了她。
林辰絕望的閉上雙眼,任由他的進一步行動。
就是在浴室裡,他環住她的腰,一次次的來,再來。
只是,林辰分明感覺到即便是這樣,鐘意也是不開心的。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無法做到完美的配合,偶有的觸動,也不過身體裡最本能的反應。她不愛他,不是自願,所以,總是不甘不願的難受。
而鐘意的每一次,猛烈而又強勁的想要宣洩什麼,林辰不是不懂,可是疼痛和顫抖已經讓她沒有力氣想太多。
鐘意在黑暗中眯起眼仔細盯著這個已經難耐的弓起腰身的女人,本該是個嫵媚的女人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