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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雜誌,呆滯的眼睛中突然放出了光,讓方宇凡著實嚇一大跳。“不了,方宇凡,我知道哪裡出問題了,你們自己開會吧,把你的手提借給我!”
方宇凡看了會兒靳顏曦興奮的臉,回想起這樣的情景在哪裡是見過的,因為天冷的緣故,靳顏曦的臉紅撲撲的,頭髮也只是隨意綰起,說得不好聽是有些狼狽,但是方宇凡清楚地感覺到了她的好心情。方宇凡向佔逸點頭示意,先帶著靳顏曦到了辦公室。
“顏顏,我的手提在車上沒有拿過來,你先用那臺辦公電腦。在這裡乖乖等著,別翻亂我的東西。”
靳顏曦瞪了他一眼,像是在責怪他將自己當成孩子來看了。方宇凡聳聳肩回到會議室,偌大的辦公室裡只剩下靳顏曦影子,在等待電腦啟動的時候,她的目光定格在了桌面的相框上。簡約的紅色木質相框,靳顏曦覺得相片裡大家的笑容晃眼。
小說裡總說男主角的辦公桌上會默默地放上女主角的相片,當女主角無意中看到時就會一下子明白男主角悶騷的心意,就會被感動得稀里嘩啦的。如果說靳顏曦是自己生命中的女主角,方宇凡姑且可認為是男主角的話,按理說靳顏曦看到這張照片時應該感動了,但此時她心酸了。
兩家人幸福的合照,她確定在她那本寶貝相簿裡也是有的,就在第二頁,每次翻開時都會讓她滋味難言的照片。
定格起來的幸福過後會讓人心痛,因為那個幸福,只在回憶裡。
靳顏曦深呼吸,翻開被指抄襲的那個作品所在,用方宇凡的電腦鼓搗計算起來。暖氣還沒開,辦公室的落地窗是半開著的,風灌進來有些寒冷,就像N鎮每一個冬天那樣讓人覺得刺骨,但N鎮又是不同的,刺骨的寒風不能改變每一天溫馨快樂的事實。
埋頭工作,心中不含有一絲雜念,工作是個可以讓人暫時忘記一切的東西,所以才會有那麼多人選擇用永無止境的工作來麻痺自己對生活的無奈和失望。頁面上很快出現了靳顏曦輸入的各個精準數字,周圍越發安靜下來,隱約聽見同層會議室裡傳來的爭論聲,這種感覺就像是週末的孤兒院,孩子們在老師的帶領下外出,只有少數人留在辦公樓裡值班。靳顏曦有點自嘲,怎麼每一件事都可以聯想到那個自己不願再想起的小鎮。
有時候,我們經常忽視了一個事實,有些回憶是封鎖不了的,一旦開啟,便會滾滾而來,或許方宇凡在A市出現的那一刻,靳顏曦的回憶就已經註定不能再封印。
在最後一組資料蹦出來的時候,靳顏曦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儲存,點下右上角的紅叉叉,她靠在方宇凡的椅子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說過,這個設計不是她的風格。
方宇凡的電腦桌面無意外的是梔子花的圖案,綠得讓人舒服的葉子,白淨得不含一絲雜質的花瓣,多少年了,方宇凡對梔子花情有獨鍾。
“友誼之花。”靳顏曦喃喃出聲,隨即點開了掃雷遊戲,將頁面擴大到完全蓋住了梔子花的畫面。方宇凡沒有回來,看來還有些時間得用遊戲來打發。其實靳顏曦從不擔心什麼木馬病毒會把她的勞動成果盜去,腦子裡儲存的所有已開發和未開發的作品,一個程式怎麼可能完全破壞?但是她很享受方宇凡為她心急替她擔心的樣子,那種樣子讓靳顏曦真正覺得他是她的丈夫,這一生要一起度過的那個人。
至於江映雪,如果讓她選擇,她會繼續相信這這個單純努力的姑娘。點開一個明顯有雷的地方,哭臉彈出來,滑鼠輕點過去,哭臉又變成了笑臉,如果心情也可以那麼快恢復該有多好。
在靳顏曦安安靜靜地玩著遊戲時,會議室那裡剩下佔逸和方宇凡卻爭吵了起來。“天航”的人裡面查不出有誰和靳顏曦有仇,自然不能像古代那樣行刑逼供,也都讓他們回去了。可方宇凡哪裡能夠忍受有人想在靳顏曦背後玩花樣,一反常態地板著個臉聲稱一定會找出幕後主謀。
“行了吧老三,‘天航’也算是我們遊樂城的設計合作方,鬧僵了不好,你就讓顏曦加緊戒備不就行了,幹嘛非得把人家逼上梁山呢?”佔逸充當了看好戲的路人,悠哉地看著方宇凡焦急。
“二哥,我有理由懷疑‘天航’的員工素質有問題!”
“得啦得啦,消消氣,你都把他們重要的檔案毀了,沒有備份的檔案啊,他們損失很大,卻沒有向你索賠的立場,這樣算是扯平了。還有一件事跟你強調一下,你怎麼就確定給顏顏植入病毒的那個人不是為了挑起‘天航’和‘心岸’的矛盾呢,或許是為了讓顏曦聲名狼藉?”
“怎麼可能,明明就是……”方宇凡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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