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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新的,你明天就去買。”
她點點頭,“好吧。”
他補充道,“要兩套。”
“幹嘛買兩套,不是還有一套麼,”她現在錢包捂得可緊了,“另一套也縮水了?”
“沒有,但是我穿了不'炫'舒'書'服'網'。”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穿到身上就有些扎扎的。
“那就湊合穿嘛,又不是穿出門的。再說了,穿著睡衣就是要睡覺的,被子一蓋誰看你啊。” 她嘟噥著,見他面色不佳地一直瞪著自己索性轉開話題,“要換藥不?正好手裡有空。”
他冷冷地哼了一聲,心想著以前見你有空的時候也沒這麼主動提出要幫忙。可以想象她這麼主動的原因是什麼,不是理虧就是於心有愧,索性大大方方地坐下,答道,“好啊。”
料不到他答應的這麼幹脆,她反而有些不自在了。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上半身往前傾斜著,手撐在膝上,雙腿微微岔開。她低頭揭開他傷處的舊紗布後發現這種姿勢挺不太方便上藥的,由於角度的關係連光線都很模糊。
“坐直點好伐,我都看不太清楚了。”她抱怨著,脖子有些痠疼。
他的聲音在她頭頂上徘徊,聽起來挺挑釁地,“不會上的話還是不要勉強了。”說著就要起來,她一把扯住他,“我哪裡勉強了。不過是看不太清楚麼,要不你躺到床上去,這樣方便操作。”她想得簡單,說得更是自然,完全沒有覺察到什麼不妥的地方。他也非常合作地照辦了,連句廢話也不多說。
她用沾了酒精的棉籤仔細地塗拭著他的傷口邊緣進行消毒和清潔。當時井言替他縫合的時候就說過他受的是皮外傷,並不嚴重,顯然這僅是針對於看慣了傷口人而言。對於她來說他身上的這處傷還是很驚悚的,現在雖然已經癒合了,但她免不了想起他受傷時的慘狀。
“你復原的能力還蠻強的,”她努力不讓自己去回想起當時的血肉模糊,便沒話找話,“這裡會不會癢癢的?”
他的目光落在她頸側,那處白晳的面板下有淡青色的血管,淺淺地浮起來,“有點。”
“那很好啊,”她接著話,“這說明傷口在長肉了,這樣好得更快些。”酒精在空氣中揮發帶來些許的涼意,棉籤拂過傷處也肯定會有些刺麻搔癢。她卻沒見他因此而動彈一下,或者說連輕微的顫抖也沒有。這說明什麼?是他沒有痛覺神經還是說他的身體早已習慣了疼痛?她的目光忍不住往上飄去,正好和他的撞在一起。
“你看什麼?”他長長的睫毛翕動幾下,聲音意外地柔和。
她頓時尷尬,可也反應得很快,“我看你還是把被子蓋一下吧,要是感冒了打噴嚏可是會把傷口再繃開來的。”
他破天荒地居然沒有毒舌頂回來,而是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彷彿她臉上長出了朵花。他的目光如此地赤果果,想忽略都不可能,她越發心神不屬,手指都有些微微的顫抖起來。
“你今天是怎麼回來的?”他說話的速度很慢,並不是漫不經心的口吻,“雨下的那麼大,不等等嗎?”
“蹭別人順風車回來的。”見他嘴角略有些垂下,她馬上意識到應該解釋清楚,“是我同事的老公,他去接人順便把我捎上。不然的話,我也是會等著雨小點再走回來的。”
“哦。”
她咬咬唇,像是下了決心似地,“我不知道你會去接我,所以……呃,反正謝謝你啊。”他的這個舉動的確是出乎她意料的,雖然她之前有想過或許他會來接她,但也只是想想,根本沒想會有實現的可能。因此在看到鞋架上方空空如也的時候,她心裡即是喜悅又有些感動。
“我只是考慮到萬一你淋雨生病丟了工作,到時候可真是一起喝西北風了。”
“……”這死男人非得這麼可惡麼?她都先道謝了,姿態都已經擺這麼低了,他說點軟話會死人啊!雅曉被他那出乎意料的回答給噎得直翻白眼,原本正在為他敷藥的動作停了下來,接著很乾脆地往他腹部呼了一巴掌。他的身子因為她突如其來的巴掌而略略彈動了一下,極短促地喘了一聲。她立刻覺察到了不對勁——他原來烏黑璨亮的眼眸慢慢地變得氤氳起來,薄薄得像是蒙上了一層流動的霧氣。
這種眼神很熟悉,印象太深刻了。她眼睛順著他的慢慢往下移,最後停留在自己逞兇的手上——瞧瞧她這爪子,PIA得可真是地方。
把閘蟹拍醒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餘波盪漾
提問:冬天有兇猛閘蟹出沒嗎?
回答:閘蟹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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