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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還含在嘴裡沒來得及叫出來,門外的人便先她一步尖叫出來,
“救命啊——”
擦,到底誰要救命?
事後,雅曉想想,如果換成自己大白天的抱著一包燒味歡歡喜喜地來找朋友,門一開卻看到一個披頭散髮面目猙獰嘴邊還帶著鮮紅血跡的人來應門,她的反應大抵也和季風差不多。所以,更膽小點的季風在被嚇得抽搐倒地後,沒有滿嘴吐白沫已經很不錯了。
被季風這麼一叫一倒,她徹底地慌了神,忘記了自己還在逃命。等她想起的時候,腰已經被他緊緊地勒住了,毒蛇在她耳邊噝噝地吐著信子,
“我不能放你走。”
他只貼在她耳邊說了這句話,很輕,輕到幾乎是在呢儂軟語,可感覺卻又是那麼地古怪。後頸的疼痛讓她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她恨恨地想:被陰了!孽畜你等著,老子和你夢裡再分勝負!
可惜的是單衍修那記手刀劈得精確,力道掌握得恰到好處,讓她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中,再無好夢。
餃子方陣
如果說在雙方還未正式撕破臉之前,雅曉還覺得單衍修尚有些人味,還有些可取之處。可在那日之後,兩人的關係卻是徹底地降到了冰點。
在剛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明白自己再無逃跑的可能性了。但是她卻記得他說的話,他說他不能放她走,這句話倒是很值得玩味。他有什麼理由不能放她走?有什麼理由‘不得不’將她綁在身邊當肉票?這個答案只有他知道,而她是絕對不會去問他的。虎鬚捋過一次就夠了,她沒有足夠強壯的心臟再去承受一次激怒他的後果。
夜晚成為最難熬的時候,他就睡在自己身邊,依然和以前一樣緊緊地擁著她入眠。雖然他並沒有不軌的動作,但是這種伴虎而眠的恐怖感覺卻像一把極鈍的鋸,時刻在磨鋸著她脆弱的神經。
精神上的折磨她尚能熬熬,而肉體上的折磨卻更為直接強大。
自從上次季風來送燒味被嚇倒後就再沒見上來過,怕是被嚇得肝膽俱裂,魂飛九天了。而他也發現了她私底下瞞著自己搞的小動作,沒費多大功夫就找出了她私藏的燒味,看來砸得他一頭一臉燒味的果然也只能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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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難的日子正式到來,清水煮蔬菜大軍大舉壓境,滿桌皆綠。連著幾周下來,縱然是鐵打的人也扛不住營養失衡帶來的頭暈目眩,更何況她這個無肉不歡的肉控。看著電視上的烹飪節目流口水尚是普通,半夜醒來嘴裡咬著那男人的胳膊那才悚然。
啊呸,多舔兩口都會拉肚子。
她憤憤然地抹著嘴衝去衛生間刷牙,刷了一遍覺得不夠,再刷第二遍第三遍,直刷得牙齦出了血才作罷。刷完了牙她才發現他竟然倚在門邊就這麼看著她,那眼神怎麼說呢,有不滿有不耐,也有一絲無奈。在他那樣的人眼裡能看到無奈倒是件新鮮事,但她寧可那是自己看錯了。
她總覺得他在等,等她開口求他。這種感覺實在是荒唐,甚至於荒謬。且不管他是不是抱著這種心態,就她個人而言,先前他給她吃了那麼多的苦頭,現在想要讓她給他低頭,求他些什麼,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是一場意志力的拉鋸,男人女人都不願意先服軟,所以說孰勝孰負,還真是難說。
天氣漸漸轉冷了,透過陽臺落地玻璃窗看著樓下往來的行人衣著,看著街道上堆積的枯黃落葉,都能感覺到深秋的涼意。
雅曉拉緊了身上的衣服,不免嘆氣。在這間溫度永遠都被調控得舒適的房間裡,季節已經不存在了。看著別人的忙碌,或是為了工作,或是為了學習,要麼就是為了生活在奔波著,疲累與充實都寫在了臉上。不久前她也是他們中的一員,現在她倒是過上了清閒的日子,只是對比起付出的代價,未免太過高昂了。
過於清閒的時候,人總會想做些什麼來填充時間,好比在布袋子裡填進棉花,一把接一把,蓬鬆松地填滿它後自己多少會有些滿足。於是一日三餐成了最耗費時間的事情,最簡單的原料,最簡單的烹飪手法,她卻是儘量地拖著時間慢慢地準備著,或是換了花樣可勁折騰著。比如今天她是打算包餃子的,當然只能是素餡的餃子。既然橫豎是吃素的了,倒不妨礙她多弄幾種餡來換調劑一下。大白菜餡兒的是肯定要的了,可以加一點剁碎的薑末。脆滑的西葫蘆餡兒很鮮美,平常是要加些小蝦米的,眼下沒有小蝦米就切點紅椒絲湊湊。玉米粒煮熟了和紅蘿蔔碎拌在一起,也蠻新鮮的。她調好了餡,把和好的麵糰搬出來,按份分好,不緊不慢地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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