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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張空白支票,你隨便填多少都沒問題,只是,離開吧!”
以若艱難的轉頭看著眼前的老者,真的,不管怎樣,她一直都很尊重他。
可是此刻她最尊重的長輩正在拿著錢逼她離開,這一刻,她真的淚眼模糊,雖然眼淚沒有落下來,只是因為她強大的自尊心。
一年多前凌紛飛逼她離開他,一年多後,伍家長輩又用錢逼她離開,難道這就是她的宿命,那麼下一次呢,又會是誰在逼她?
以若心裡冷笑,手卻已經接過司令給她的空白支票。
“嗯,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司令看她接過支票,點頭又加了一句。
卻不知道以若接過這張支票需要多大的勇氣。
她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張隨她填寫零的支票,聽著司令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優遠那孩子性子太執拗,不過他跟梁家千金的婚期已經定下來了,就在下個禮拜。”
原來,優遠要結婚了,怪不得看梁涼挽著他的臂彎的時候那麼自然。
心裡不禁一抽,他愛上那個女人嗎?
就連以若都明白,不可能的,就算他可以這麼快的忘記她,可是再愛上另一個人談何容易,不然她這幾年又怎麼會一直沒做到。
“你知道我不想再生事端,而且優越對睿霖的心思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天晚上她哭著回家跑到我們房裡抱住她媽媽就開始傷心……!”
他已經多久沒再去她的小窩,是因為她問他有沒有愛她?
還是因為他又煩了,因為她的一句話就煩了,所以轉移目標了。
他跟伍優越終是發生什麼了嗎?
心裡一陣淒涼,呼吸突然沉重了起來。
“所以你走吧,我會隔斷時間就給你一筆生活費,不管生活上還是工作上遇到問題我都可以幫你!”
是幫忙她,還是監視她呢?
以若不語,只是靜靜地聽著,喘不過氣的時候就看看窗外。
最後,她似是想起了什麼:“如果我真的必須離開這裡,或者我只需您幫我做兩件事,一件就是讓睿霖跟我去辦離婚手續,另一件,就是以後有關果果的訊息,我想知道!”
這次回來,她發現省長夫人特別愛果果,而且果果也成了省長夫人心情能好點的唯一人了,所以她不能再帶走兒子,只是,如果以後都不能再知道兒子的訊息,她這個做母親的會遺憾終生的。
她下車後直到車子蕭然離開她才轉了身,小區門衛的大叔看到她抑鬱的走進來忍不住關心:“辛小姐沒事吧?”
以若婉約一笑,用力的搖了搖頭輕聲對門衛大叔說道:沒事!連一個外人都可以關心她的失落,想來天下還是好人多的吧。
心裡似是要釋然,可是剛往前走,又糾結起來。
如果一個男人跟女人睡了覺就要承擔責任,如果一個男人跟女人見了面就確定了關係,那她對愛情,還需要有什麼期望?
而跟他睡過不知道多少個日夜,跟他已經有個那麼大的兒子的她,又將何處容身?
突然不想回家,鑰匙已經在鎖眼裡,她卻突然停下了動作,突然覺得一點力氣也沒有,眼看著就要暈倒。
她順勢靠著門板滑了下去,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屈起膝蓋,雙手環住,靜靜地趴在膝蓋上,臉上的猶豫,讓人心疼。
真的不在意嗎?
那麼這些日子她是怎麼過來的,現在想想才突然發現,這些日子跟個沒有靈魂的軀殼差不多,好累,好累。
當她問他‘你愛我嗎’的時候,或者就註定了是這個結果吧。
看著他那突然疏遠的眼神,她的心,早就沒了力氣再去高攀他不是嗎?
只是一直都不想承認,一直都自欺欺人的以為自己根本不會在意,因為結果在預料之中的。
或者根本就不該問那句話,想著他在沙發裡睡了一夜那扭曲了的高大身板,她想,她該清醒了,但是說離開,她依然沒有再想過。
如果離開可以解決問題,這三年她就不會虛度了。
兩行清淚順著眼角落下,還是流淚了,即使再怎麼偽裝,可是在這個寂靜的深夜,人們總是那麼容易就失去自我,不再堅強。
只是,依然沒有哭出聲,如果這是遲早的事情,就這麼離開,那麼以後還要回來嗎?
睿霖,或許你永遠都不會懂愛上你是一件多讓我傷心的事情!
她不由的感嘆,輕輕地合上眸蹲在牆角繼續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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