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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嘴,怎麼會像是白骨精呢,她討厭白骨精。
“你今天下午不用工作的嗎,要一直在這裡?”她又問,不是很想睡覺。
“快躺下!”他命令道,已經不悅了,在他眼裡,她是柔柔弱弱的病人。
而他是病人家屬。
晚上兩個人躺在床上抱在一起看月亮,似乎天晴了的樣子。
他說:“以後少跟那個揚子恆見面!”
“你吃醋啊?”以若笑呵呵的問道,似是無心。
“嗯,很不高興,我都要掉進醋缸裡去了你看不到嗎?”他的聲音很低,卻很好聽,有些單薄,單薄的她的心有些顫抖。
像是好聽的小夜曲,撥動了她的心絃。
“有嗎,冷大總裁也會吃醋,讓我看看?”她便轉了頭,看著他眼裡的灼熱,心一陣緊繃,尷尬,瞬間小臉就紅透了。
四相對,她的小手下意識的覆在他的胸膛上,幾乎是匆忙的想逃,他卻突然抓住了她的小手:“不是想看嗎,我讓你看個夠!”
不許她動,就那麼與她相對著,直到她心跳加速,小臉滾燙,他才不甘心的把她擁在懷裡:“我討厭別的男人跟你親近!”他很是直白的表達自己的心情。
當時看著揚子恆跟她在一起,他們又是一個學校的,曾經揚子恆受傷的時候她就特別在意,還找他借錢,現在想起來他都覺得壓抑的慌。
那許多件事情都說明她跟揚子恆關係不一般,他聽說過每個公主身邊都有白馬跟騎士的故事,或者揚子恆跟伍優遠都是她的騎士,但是他卻是不願意的,他只想她的身邊只有一個叫做冷睿霖的男人。
“自私!”她說出這兩個字也是笑著的,心裡其實甜甜的。
灼熱的眼神望著她,他就是自私了,並且還自私的很徹底,雙手緊緊地擁住她,然後低頭吻住她軟綿綿的唇瓣,感受著她唇間的方向,他最喜歡的一種滋味,便是她唇齒間那種漸漸甘甜的味道。
以若被吻的透不過氣來,雙手用力的抵著他的胸口,可是他的吻技實在是太好,好到不一會兒她的身子便軟了下來,根本撐不住他那強而有力的攻勢。
☆、97 強要:就一點點!
第二天伍優遠來了,以若才嚇了一跳,他的臉色很不好,坐在她身邊對她無奈的一笑:“別這麼看著我,我會不自在!”
他什麼時候也懂的不自在了,以若想著以前他那天地之大唯我獨尊的樣子真是無法想象他剛剛說的那句話,不會是幻覺吧。
“冷睿霖呢?”他淡淡的問道,不希望冷睿霖這麼不關心她。
“哦,他去公司拿東西去了,很快就回來!”以若笑著說道,想到最晚那傢伙差點爆炸到死掉卻硬是忍了下來,她心裡還有些過意不去。
他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拿出煙,看了看以若又放了回去,似是擔心嗆到她。
以若感激的笑了笑,他又說道:“這次讓你受了這麼多罪,我替父親給你賠罪,以若,不要怪他,這次他受到的打擊也不小,現在還躺在床上呢。”
以若吃驚,原來伍司令這次受到這麼嚴重的傷。
“就算他躺在床上也是自作自受,我太太難道就沒有受傷,還是沒有受到驚嚇,她一個小女子都要經受得住打擊,何況他一個在沙場上征戰過多年的司令,這點小事若是就能打擊了他,那他這個司令也太不能說服人心了吧?”
是冷睿霖,他剛走幾分鐘就又回來了,冷著臉,冷冰冰的對著坐在以若身邊的男子說道,不講一點面子事情。
“睿霖……!”以若吃驚的叫著他的名字,看優遠的樣子,她知道優遠肯定心情也很差,不想睿霖再打擊他。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他有什麼資格求你原諒?”他的女人除了他誰都不能傷害,這就是冷睿霖。
以若手腕上被繩子勒的紅痕還依然存在,腳上也沒消腫,伍優遠說原諒……這件事情他自然不會就這麼算了。
“冷睿霖你不要太過分!”但是那畢竟是優遠的父親,而且優遠也已經跟父親鬧僵,現在父親躺在床上,他唯一的想法就是來看以若,然後求她原諒。
所以他怒了,其實本來就一肚子的憤怒,對以若,對父親,對整個伍家,對所有的人都抱歉到讓他直接想要**了。
睿霖這次又拿定主意不會輕易了結這件事情,他真的快瘋了。
“我過分……到底是誰先過分的,從此之後我冷家跟你伍家再也不會有半分瓜葛!”
睿霖是徹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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