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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快點給冷總倒酒!”胖子老總又開口,吩咐身邊的女人,可是那女人明顯已經被冷睿霖身上冷厲的氣勢給嚇壞,畏畏縮縮的不願意上前。
“呦,老闆不要動怒嘛,來來來,先喝一杯消消火!”有個大膽的上了前,說著已經拿起高檔酒瓶到了他身邊眼看就要坐下。
“你來!”他的眼神卻冷冷的掃過以若那一直低垂著的小臉。
以若吃驚的抬頭,感覺應該就是叫她。
那女子識相的走了過去把酒交到以若手裡。
眼淚不會輕易的流下,只是難過的哽咽,絕望的哽咽,他真的把她想成那種下賤的女人,一如她剛嫁給他的時候那樣,把她看的那麼下賤。
沒有任何大的反應,她只是絕望了,因為不再對他抱有幻想,反而釋懷了。
走到他身邊坐下,把酒緩緩地倒進乾淨的玻璃杯裡,又放下酒瓶拿起酒杯寄給他,這種事,以前也不是沒對他做過。
他接過酒杯,臉上的表情依然冷漠,璀璨的眼眸裡多的是無情。
“小姐給自己也滿上嘛!”其中一個男子似是有點大老粗的樣子,說話也沒個把門的。
以若一聽那話烏溜溜的眼睛就順著那聲音瞪了過去,小姐……在這種地方被喊小姐,她可不就是名副其實的雞了嘛。
雙手緊緊地抓著黑色的短裙兩側,那如絲般幾乎要透視的衣物,更是讓她感到強大的恥辱。
“小姐……你是小姐?”冷睿霖聽了後冷笑著看著手裡杯子裡的紅色液體,不久後掂量著那句話轉了頭看向旁邊已經氣的要發狂的以若。
以若的眼神不可置信的往他看去,四目相對,她真的只剩哽咽,許久都憋不出一句話。
“冷總,我覺得這中間有誤會,其實我們不是……!”
“不要解釋,就是他想的那樣!”
似是再次被狠狠地捅了一刀,今晚,也許註定要葬身,她竟然不想給他一個解釋,就那麼任由他誤會,看著他那嘲諷的眼神,她一個字也不想多說。
拿起旁邊的酒瓶給自己倒滿酒:“先乾為敬!”然後一飲而盡,豪爽的像個女中豪傑,但是她該比任何人都瞭解自己,她就是個簡簡單單平平凡凡的小女子。
喝酒壞事,每次喝酒都會出盡洋相,一次比一次更恐怖,最後一次是被人販子賣到酒店。
遇到他,或許本來是遇到了救星,可是她卻不想求救,他是那麼的高高在上,她是那麼的微不足道,這樣微不足道的她,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那個事實。
而且,他會不知道嗎,他不是萬事通嗎,似是有預知未來的能力的他,……如果他真的認為她會來這種地方工作,如果在他心裡,她就是這麼的下賤。
那麼,沒什麼好再解釋。
就那麼固執的不肯低低頭,明明從他的眼裡看到些什麼讓她心痛的東西。
他又怎麼會看不到她眸子裡的執拗跟倔強,又是活生生的挑釁。
就在眾人以為他會大怒的時候他卻坦然一笑:“我想的是什麼,你很清楚嗎?敢問一聲這位小姐,我們很熟嗎,熟到讓你這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眾人面前把她壓倒在修長的沙發裡,一隻手緊緊地摁著她的後背讓她無法逃出他的掌控,那好看的眼眸卻讓她心慌。
心疼,是無法剋制的,正如他這樣輕巧的把她傷害,怎麼會那麼輕易就被他折磨?
眾人詫異的看著中間那一對曖昧的身體,誰也不說話,似是都在等待。
“老闆,我只是瞎說的!”於是她也學著剛剛那女孩子的叫法那麼叫著他,沒心沒肺的笑著說了句。
可是那笑容,卻讓他的心刺刺的難受著。
另一隻手不顧別人的存在,已經從她的小腿處往上,她這下是真的被嚇到,雙眼瞪的大大的,這麼多人面前,他竟然也敢。
是啊,他有什麼不敢,向來都是這麼坦然生活的他。
這一刻,她想要撐過去。
“說句軟話有那麼難嗎,你不是最擅長死纏爛打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團糟?”
不要說以前,一說起以前,眼淚就會無法剋制,這是她的軟肋,跟他的每一天每一秒都是她的最深,或痛或愛,很深很深的感覺。
“別這樣!”可是最終還是求饒,她實在沒信心在跟他這麼對視下去,她不是他的對手,她一直是他的手下敗將。
低沉的嗓音,她卻已經用盡力氣。
“那你想讓我怎樣,當滿城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