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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漸漸地放了她:“好了,時間不早了,記住我的話,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他不再執拗,看著她那不情願的樣子,他是一直很想她,但是卻也不願意那麼強迫她。
還是在給她些時間,想著沒再逗留,以若送他離開,看著他的車子漸漸地消失在轉角處,用力的喘了一口氣。
剛剛他若真的再吻她,估計她也只能讓他吻了,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但是如果她像個死豬一樣任他親吻卻沒有回應,估計他也會很傷心,還不如不吻。
想起那個電話她又跑回屋子裡,拿起來一看是小南的電話,回過去聊了兩句,今天也沒再打算回去學校了,坐在陽臺上看著沙灘大海,心情頓時寬敞不少。
中午跟冷睿霖的偶然相遇,眸間突然一滯,心裡有種抓不住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睿霖回到K市,直奔私人豪宅,到了樓上主臥室,開啟床頭的協議書,已經被他揉的要碎掉,也已經被他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協議書,他再次拿出來,抽屜裡的筆握在了手裡。
想到她那晚的話,她跟伍優遠在一起了,她早就不是他冷睿霖的小妻子,她早就把自己交給了另一個男人。
她在他的身下沒有了曾經的愉悅,她只是想盡快結束那場纏綿,她不再愛他,不再需要他……,是啊,似是不久以前她就那麼說,或者她已經不再那麼需要他。
心口被人用力的捅了一刀又一刀。
他坐在床沿彎著身子看著床頭櫃上的離婚協議書,再也受不了自尊被那麼輕易的踐踏。
想著她在酒店跟優遠眉目傳情的樣子,想著她說她跟伍優遠在一起了,想著優越說伍優遠被她吃的死死的。
氣勢逼人的冷眸越發的寒冰三尺之時,似是認誰再多的溫柔也打動不了此刻已經憤怒到極致的冰山男。
火山即將爆發的預示,有力的拳頭裡緊攥著一直黑色的筆,下方已經簽好的屬於她的名字,他不敢想她當時是怎麼個飛速的簽上她小巧旖旎的名字,是不是很迫不及待,是不是恨不得立即跟他離婚……。
越來越多的憤怒,最終握著筆的手用力的抬起,再落下之時筆已斷,手一破。
他卻只是憤憤的保持著那個動作,許久,看著協議書她簽名的地方漸漸地被一片紅色所侵襲。
再然後,紙張飛過頭頂,他站了起來,卻只覺得頭一暈,又倒了回去。
大床上他就那麼死一般安靜的躺著,看著白色的天花板,眼睛裡爆出紅色的血絲,卻又那樣深不見底。
又好像裡面什麼都沒有,空空洞洞的。
整個人都癱在床上,一時之間無法動彈,只覺得額頭上壓著千金重的大山。
明明一開始就知道是個錯誤,為什麼還會讓自己這麼狼狽?
他想不通,她是怎麼做到的。
以前明明死纏爛打非他不嫁的女人,現在卻可以躺在另一個男人懷裡再也不想他哪怕只一分。
這就是她曾經所謂的愛,這就是她那所謂的執著,當初既然選擇了他,為何又那麼輕易的放手?
就因為他說過幾句狠話,天知道他那只是一時生氣……就算曾經真的想跟她離婚,可是日子久了,難道他就不能改變主意。
生日前幾天告訴他說生日那晚千萬別讓她找不到他,他以為她會陪他過生日,她一定會弄一個小驚喜,她的一貫作風就是那樣。
可是那晚他等到的是什麼?
那就是她所謂的驚喜,一份左義把持冷家的證據,還有一份他們老死不相往來的離婚協議。
之後把滿城弄的都是她跟伍優遠的緋聞,就徹底消失在他的面前。
他從不知道,她竟然還是個那麼心狠的女人。
雖然她看上去一直那麼沒心沒肺,但是他一直沒想過,她竟然可以做到那麼狼心狗肺。
突然覺得虧了自己那麼多年對她的好,她竟然就那麼跟著別的男人走了,撇下他也就算了,竟然連他們的寶貝兒子都扔下。
給他戴那麼大一頂綠帽子,也就她左以若,左以若……辛若,連名字都改了,徹底不想再見他。
他卻控制不住,去找她,偷偷地,不止一次,可是每次的結果都是不可預料的壞。
這次更是,她竟然告訴他她跟伍優遠在一起了。
他們早在一起了不是嗎,既然以前不願意說,現在又何必告訴他,還記得走之前明明跟她說過,不管他們倆將來發生什麼都不可以嫁給伍優遠,她當時也答應了,還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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